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马车一停下阎然就抱着人进了后院,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东西放在里面,温泉水散出的热气在灯笼的火光下蔓延在后院里,把一方小院落渲染的温馨异常。
宋安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他刚才拿前xue接了阎然的Jingye,此时这些生命的种子正粘腻地挂在他体内,寻找着机会落床生长,看着阎然拿着羊皮水袋往里面灌药ye,他想了想,鼓起勇气问道:“能不能。。”
“不能。”阎然知道他要说什么,语气极其强硬地拒绝,继续往手里的袋子里导入药ye,宋安垂着眼,抱着膝盖坐在泉眼旁温热的石头上,温暖的热度从身子底下传来,全身的血里都多出股热量,宋安却觉得自己肚子整个寒冷起来,他只能更紧地曲起身子,把自己如同虾米一般缩着。
一股更暖的体温从身后传来,阎然抱着他,“乖,腿分开。”他回来的时候只是披了一件斗篷,被阎然打开系带后整个滑落到地上,整个人蚌rou内馅一般露出来,发着抖。阎然从背后抱着他,两人一块坐到水里,温泉水浸没到了他的腰,两条腿被打开,阎然的手摸到前面揉开紧闭着的rouxue口,接着就想把羊皮管子塞进去。
“不要,”宋安哀求着,两只手虚虚放在阎然的手腕上,却没有更大的动作,只是亲自感受着他手腕抖动,缓慢但是坚定地把管子往里面送,他的甬道不深,很快那柔韧的管嘴就遇到了一点阻力,阎然知道这是那个子宫口,进入这里后,是真正的孕育生命的地方,同样,如果想抹杀生命,这里也是必须要进去的。
“放松一点,好不好?”阎然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去吻他的唇,但是被一个转头躲开,有不是温泉水的ye体落到自己的另一只手臂上,一滴,又一滴。他叹气,停下送管子的动作,摸到腹部那道伤疤,“子安,我不想这里再多一道了。”他叫着他的字,“阎维是我没注意到你的体质,在他之后,我不想再有意外了。我受不了了。。”
“我不介意。”宋安出声反驳。“我介意,不是疤的问题,是你。”阎维驳回了他,继续往里面送那根管子,宫颈口太久没有被打开,死死紧闭着,但是他对这具身体太熟悉,不论是让这最里面的嘴打开还是做别的,他都有着太多的经验,管嘴在他的手腕控制下灵活撞击着那个洞xue,快速的轻撞后是间隔长而重的试探,身体里的感觉从努力抗拒到后来的酸麻,以至于没有力气再去动用那里的肌rou群,管嘴在感应到洞口失守的瞬间突入里面,更深处也被打开了。
宋安的泪水断线珠子一样流下来,他的手还是抓着阎然的手腕,那里的每一次动作都清晰传达给了他这个主人,但是他生不出力气去反抗,那管子往里面输送药ye的时候,宋安终于崩溃,泪水决堤,身体抽搐着想要拒绝:“那你为什么要射进去!是你给我的!是你自己给我的!你给我的啊阎然!”他大吼着说出来,继而好像瞬间没了力气,躺倒下去:“我知道,有危险,但是它们在里面了,已经在了。。。。已经在里面了啊。”他呢喃着:“我只是,不想让本来能生下来的,再出去而已。”
“我知道,对不起,这次没有准备全,是我的错。”阎然接住躺下来的人,拿身体圈住他:“别的要求都可以,但是,我唯独不能冒失去你的风险。”他挤压着手上的水袋,把那些药ye完全注入进去,然后慢慢抽出管子,深色的ye体很快从体内出来散开在水里,把原本清澈的泉水染上色,又很快被冲走。宋安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粘腻也在这场释放里被带走,木已成舟,他只是还掉着泪,双性极其适合受孕,他这么凶险,完全是因为自己当年过于放荡,用多了猛药,“抱歉,然哥,我如果以前没有那么疯就好了,我们会有很多孩子。”“不是你的错,你天性如此,我很喜欢,”阎然摸着他的外Yin,那里已经因为刚才的进入和释放而充血起来,这是身体对于欲望诚实的表现,“欲望不是坏事情,如果有错,也是因为我没有早点诚实的对待我的欲望,如果我早一点占有你就好了。”
“什么?”宋安疑惑,“我们不是在庆祝熊将军凯旋的那场宴会上见面的吗?”而且一见面就搞一块了,他默默在心里补上。
“不是,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在齐家举办的中秋赏月宴上见过你了。”阎然抱着他,伸手给他揉搓着外Yin缓解刚才的刺激,“那时候的你,已经很好看,很耀眼,不是因为你那些桃色传言,而是,真的很好看。”阎然不太会形容那时候的宋安,坊间流传的艳丽新闻只是给那时的少年多描了一道绚丽的边,真人一出现,放旁人身上会让人觉得肮脏的流言就变成了江湖说书人嘴里艳丽神秘的志怪传奇一样,只会让人觉得这样的美人,多在几个不同的温柔乡里歇息一下才是应该的。所以,那时候的他平生第一次露了怯,直到几年后跟着熊北望在大漠上辗转了几遭,才敢练出一身气场回来,把自己年少时就倾心的人一步步引入自己的府邸禁地。
“原来,那么早啊。”宋安听他说完,脸上转成了笑意,“你怎么不早点来。”他转而又委屈起来责怪他。“怪姓熊的,有我在暗地里周转粮草情报,还拖了好几年才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