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对面的陈经理还在激情说着自己在项氏酒店分店上任后遇到的各种趣事,项勤含笑听着,但注意力却渐渐松散,眼神时不时瞥一眼表盘上的指针。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寻哥怎么还没回来?
项勤原本是个很懂礼貌的人,而且同理心很强,譬如说不愿意让旁人陷入尴尬的境地什么的,跟人聊天的时候,走神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但他现在心里有挂念的人,坐在这里等每一分钟时间的流逝都觉得煎熬,再三忍耐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截断了陈经理的话头,道:“寻哥怎么还没回来?”他为了掩饰自己,还加了一句,“我哥也离开很久了。”
陈经理巴不得那两尊冷面佛离开久一点,最好是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直接宣布可以离开,所以道:“很久了吗?我都没感觉到。项总经理是去接电话了,应该是有什么要事要处理吧,盛秘书的话,有些人、嗯、就是时间会久一点的,小少爷不必担心。”
项勤道:“我去趟卫生间吧,顺便去看看寻哥还在不在里面。”他站起来往外走,时间不早了,餐厅里几乎没有新的客人再进来,而用餐的客人也渐渐结束离开,人员比巅峰时期要少了一多半。项勤询问了一下服务生才找到去厕所的路,他大步走了过去,推开半掩的门。
厕所相当普通,一边是四个隔间,没有专门的男性小便池,另一边就是镜子和洗手台。项勤看到四个隔间里三个隔间的门都是打开的,只有一间是关上的,便问道:“寻哥,你在里面吗?”
他没有得到回答。
项勤就再叫了一声:“寻哥?”
被他叫的人浑身都绷紧了,在听到那声熟悉的声音之后,盛寻的理智终于从情欲中抽离出来。喜欢的人在外面,还在等着他一起用餐,而他却跟前男友在厕所里做这种事。盛寻并没有觉得愧疚,毕竟他跟项勤说清楚了,他们两个不是恋爱关系,他只是有些心虚,更多的是惊慌。
即便再三跟他表明了自己的放浪,却并不想真正让他看到自己放荡的这一幕。
如此不堪。
项易把他抱在了身上,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相连在一起,他被那根入珠鸡巴Cao到欲仙欲死,此刻已处在二次射Jing的边缘,此刻被项勤一叫,浑身情欲像被水浇退了一些,他现在甚至舍得将体内的rou棒吐出来了。
但项易不让他退。
男人手掌那么宽大有力,轻易就将他挣扎的身躯再按到自己的鸡巴上,挺着粗长的rou刃故意磨蹭他最敏感的地方,rou冠沟处的珠子缓缓摩擦他的宫口,弄得盛寻浑身发颤,积聚起来的力气又被冲散了个一干二净。
“他叫你,不回答吗?”项易凑在他耳边发出低语,语气不像他父亲那般调笑的恶劣,而是带着股嫉妒的愠怒。
盛寻咬住了嘴唇,咬得很紧,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知道他是想隐藏在这里跟自己做爱的事,又想到他当时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候对自己又没有半点隐瞒的态度,项易就觉得更嫉妒了。他无声冷笑起来,揉着盛寻饱满的tunrou,然后往上面清脆的甩了一巴掌,再抱着他的屁股开始Cao干起来。
没有得到盛寻的回应,以为他是已经出去了又碰到什么事之类的,所以项勤决定上个厕所再出去找他。却没有想到,他刚进入隔间里,还没将裤子拉链拉开,就听到了清脆的一声响。
这到底是什么声音?
项勤有些迷惑,接着更复杂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从隔壁的隔间里传来,让他愣在当场。他虽然觉得熟悉,但一时也没有分辨出来,还是听到隐约传来的一声粗喘之后,才醒悟过来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这是……性交的声音。
有人在那个隔间里做爱?
想到这个可能性,项勤一张脸慢慢红了,呼吸也有些急促。他以前从未遭遇过这种事,更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人在公共场合做这个,隔壁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响亮,一旦知道那是在做什么,项勤就能想象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姿势。
肯定跟他和寻哥一样,他坐着,把寻哥抱进怀里,然后把阳具插进寻哥的嫩xue里,不停的捣弄,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代入还好,一旦代入,项勤就觉得连身体都变得燥热起来。他一想到自己刚刚还出声打扰到对方,又觉得很不好意思。接着他又想到自己出现在这里可能都会给对方造成困扰,这下就连厕所都不打算上了,故意按了下冲水键然后往外走,想迅速离开这里。
红着脸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项勤才察觉出不对劲,一想到某个可能性,他的脸都僵住了。
里面的其中一个人……会不会是寻哥?
脑子里像闪起了一道惊雷,劈得他浑身上下都僵硬起来,脸上的血色更是褪得干干净净,项勤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手脚发凉麻木。他刚刚按下的冲水键水流声退去,那些暧昧的声音又变得清晰起来,隐约夹杂着一些分辨不太清楚的呻yin声。
太模糊了,以至于项勤不敢确认那是不是他的寻哥。
会不会是他?
定住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