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勤先被盛寻第一句话震惊,还没来得及细思,又被他第二句话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等明白过来后,他的脸色几乎是一秒爆红,又急忙解释道:“寻哥,我、我不是为了要跟你……才这样的,我、我是真的喜……”
“欢”字还没说出来,盛寻已经走到他面前,那一瞬间展现出来的风情以及引诱顿时让他噤了声,一时之间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盛寻问道:“上次那条领带在哪里?”
项勤浑身紧绷,下腹热得更厉害,偏偏没有任何经验以至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盛寻一问,他便下意识回答:“床上。”等盛寻往房间走去,他才急急忙忙跟上去,又羞涩又慌乱,然后赶在盛寻身前将枕头下的领带拿了出来往身后藏,“这条脏了,我、我买新的还给你好不好?”
盛寻朝他伸出手,“给我。”
明明比他矮,比他瘦弱,说出的话却让项勤忍不住每一个字都照办。他慢慢将藏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宽大的掌心里,躺着的是盛寻那条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名牌领带。
盛寻拿了过来,又下了命令,“坐下。”
项勤就坐在了床边上。
夜幕早已降临,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卧室里只有一盏壁灯亮着,屋子里的光线就显得有些昏暗,暗得恰到好处。盛寻展开领带,对项勤道:“闭上眼睛。”
项勤眼睫微颤,英俊的脸上透着一点点傻气以及纯真,跟他身上的军校生气质并不违和。他盯着盛寻,小声叫了声“寻哥”,欲言又止之后就乖乖闭上了眼睛。
盛寻再次把他的眼睛蒙住了。
视觉被隔绝,听觉就变得更敏锐。项勤很快听到纽扣解开和拉链拉下的声响,却不是自己的,而是来自盛寻身上的。他一想到盛寻在做什么,就觉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偏偏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就只能僵坐着。
片刻后,盛寻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都脱掉了。
光溜溜的触感让项勤有点害羞,又小声叫了句“寻哥”,然后他的下身就被握住了。被轻轻撸动了两下的时候,项勤就忍不住冒出呻yin来,这次的“寻哥”就叫得有些急切,手臂也伸长了想去抱面前的人,但被盛寻避开了。
“我来。”他说。
项勤红着脸道:“可、可我也想给你快乐。”他这几天不是白过的,找了资源把以往不知道的性知识都恶补了一遍,特别是关于同性恋的。期间也有过不好的遭遇,譬如不小心点开两个肌rou男的rou搏战,差点没把他看吐,后来他就不敢乱看了,只学一些文字类知识。
于是就知晓了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互撸也可以互相口交这种事。至于后面的肛交,他不觉得两个人现在会发展到那一步。
项勤听到他的回答,又悸动又欢喜,重复道:“我……也想给你快乐啊。”
盛寻道:“你能给我快乐。”
项勤不敢深想他这句话的意思,只知道自己胯下的阳具变得更硬了,便只能继续坐着。
灼热的性器是有别于按摩棒的真实触感,不仅热硬,还能散发出让盛寻迷醉的气味。受了几日情欲煎熬的身子在这种时候根本忍不住,盛寻的视线紧紧黏在男人的鸡巴上,看到有腺ye冒出来的时候便再也克制不住的探出舌尖舔了上去。
手指下的身躯因为这种异样的快感而颤抖了一下,盛寻也因为味蕾的触动而变得更为饥渴。他已经顾不上项勤会怎么看他了,他只知道自己迫切渴求对方,就像沙漠中长途行走的旅人渴望水一样。
舌头舔着腺ye收缩回口腔,很快那点ye体就被唾ye消化掉了,舌头又不安分的蠕动起来,红唇开启,齿关迫不及待地松开,放任那根鲜红rou舌的探出,目的地当然是更多的腺ye。
当项勤意识过来在自己敏感gui头上游移摩挲的不是盛寻的指腹而是他的舌头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反应过来后便是急切的躲避,“寻哥,那、那里脏,我怎么可以让你为我做这种事……唔……”他才一挪,盛寻就追逐上来,害怕真的被他躲掉,干脆张开嘴巴将他的gui头吞吮了进去,还进行了一次深吸。项勤后面这声呻yin就是被他的深吸给刺激出来的。
被含住了头部,项勤即便觉得再不妥当也躲不了了,双手撑着床面往后仰,又露出欢愉到极致的表情,其中还带着一点忐忑和不安,“寻哥……”
盛寻没有回答,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回答。
更多的男性气息在口腔里爆开,整根舌头都品尝到了鸡巴的滋味,这根Yinjing不属于被他当成替代品的项易,也不属于项柏,而是他心心念念了七年的人,那个将他从生死边缘救回来的人。
只要意识到这件事,身体里的情欲就泛滥得如同洪水决堤,让盛寻再没有理智来克制。
一边握着男人的Yinjing一边舔舐,鼻息里喷出来的都是炙热的气息,他宛如色情狂一样品尝着男人的鸡巴,舌头已经失去了章法和技巧,却舔得格外色情,甚至连两个睾丸都没有放过的吸吮了一遍。项勤早已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仰着头喘息,间或叫上一声“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