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球上的人类有民族之分,所以有很多民族服饰,但在职场上和重要的场合中,大多人穿的还是西装。
盛寻这次是来出差的,所以他也穿的是裁剪合身的西装,外套还扣了纽扣。此刻项柏将他抱在怀里,手指很灵巧地将他的扣子解开,轻易就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露出底下的白衬衫。
青年身上带着股好闻的香气,项柏早就闻过了,只是以往距离稍远,这次终于能肆无忌惮的凑在他的肌肤上吸闻,所以他甚至还闭上了眼睛,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来,“好香。”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摩挲,看似毫无章法的举动,但实际上却蕴含着熟练的挑逗。在摸到盛寻胸口的时候,他的指腹Jing准地找到盛寻的ru尖按压了下去,然后迅速被盛寻抓住了手,喘息着警告他:“这里不行。”
他不喜欢让人碰他的胸部,项易也不例外。恰好项易对他的胸部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放任了他的保留。
项柏问道:“为什么?因为没有感觉?可我觉得你这里很敏感,你看,已经硬起来了。”衬衫是白色的,布料偏薄,下摆又完全束在裤腰里,将上衣整理成一丝不苟的状态,所以布料直接贴在肌肤上,当某个地方凸起的时候就份外显眼。
盛寻急忙去捂住自己的胸口,再次道:“这里不行,别的地方都可以。”
项柏没再强迫他,只笑yinyin地看着他,“给我看看你可以被爱抚的地方。”
盛寻僵硬片刻才缓缓将手探到自己的裤腰处,尽量维持淡定地解开了皮带,再将西装裤的拉链拉下。再快露出内裤的时候,他陡然又捏紧了那里,“项总,您可能……不知道我的体质……”
双性人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即便是中心区这么开放的地方,即便这里流行过“做手术增加一套器官”的风chao。
“我知道。”项柏舔了下他软绵绵白皙的耳垂,低声笑道:“我看过你跟我大儿子做爱的画面。”他轻轻拨开盛寻的手,轻易就将自己的手钻进青年的胯下,“不然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想跟你上床的欲望?”
项柏风流名声响亮,年轻时主动往花丛中扑,但到了这个年纪,有了这样的财富,不再是他去取悦女性,而是女性主动想要得到他的垂爱。可以说,近十年的时间里,盛寻还是唯一一个他主动想要睡的人。
尽管这个人是自己儿子的男友。
但这一层身份不会成为他的禁忌,反而会让他更心痒难耐。
盛寻没阻止他往下探的手,还稍稍主动将双腿分开了些,屁股也顺理成章地在男人的胯下磨了磨,弹软的tunrou隔着几层布料蹭过男人的坚硬的鸡巴,让彼此都享受到了一种既特殊又隐秘的快感。
项柏没有直接将盛寻的裤子褪下,而是就这样摸了下去,像是要开启什么盲盒一般。他先摸到了盛寻的Yinjing,那根Yinjing早已勃起情动,rou冠处几乎都是黏ye,尺寸不算太大,但也算不得小,只能说是平均尺寸。项柏的手指按上去,它就弹跳了一下,盛寻及时咬住嘴唇压抑住想要溢出口的呻yin。项柏突然笑道:“我看到过它射Jing。”
盛寻并不习惯在这种时候开口,他跟项易都是话不多的人,在床上也不例外,可项柏偏偏却相反。“被我儿子Cao射的。”
手指像把玩什么玉器一样抚摸着那根Yinjing,项柏应该是没给男人做过这种事的,毕竟他以往从没有跟同性传过绯闻,但从他的动作上却感觉不到陌生或者生涩。项柏压低了声音道:“真敏感啊,明明碰都没碰这里一下,只是被Cao屁眼而已,就能射得那么激烈。”他到现在都还能忆起盛寻射Jing的那一幕,两个人就在阳台上做爱,盛寻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上半身还穿着衬衫,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被项易架在阳台上后入,Jing壮的腹肌凶猛地撞击他的tunrou,粗黑的阳具套上了透明的安全套,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yInye的东西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滴落。衬衫下摆太长,足以遮到股间的画面,但因为Yinjing昂扬挺立所以露出了头,然后项柏就看到了他被Cao射的模样。
项柏已经许久没有自慰过了,毕竟他从不缺少床伴,那天晚上却想着那个画面罕见的自慰了一次。
盛寻已经有些软化了,只有脊背处还刻意绷直想要维持着什么,可当男人的手指往下探寻摸到他那畸形的裂缝处时,他就连唯一僵直的地方都软了下来。
“好多毛,啧,还都几乎shi透了。”项柏往他唇角舔了一下,“我见过很多女性,但没有一个Yin毛有你的浓密。别人都说Yin毛多的人欲望也很浓厚,看来在你这里得到了论证。”
盛寻难耐地动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您说的帮我弄出来,不会真的干我。”
男人的手指还只是玩着他的Yin毛,并没有直接触碰到他的rouxue上,听到他的话的时候才真正摸上他的Yin阜。项柏嘲弄地笑了一下,“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他用另一只手转过盛寻的下巴,让彼此视线对触,“只给你撸管的话,你根本射不出来。”
是很笃定的语气。
“比起摸你的rou棒,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