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狼主,叛军残部也已扫清,只可惜虚言峰已经沦为火海……”
说话人是慕容俊手下第一猛将阿兀赤,雄武有力,弓马娴熟。
慕容俊淡定地听着阿兀赤分析着局势,鹰目微敛:“可选Jing壮士卒佯装叛军回去,就说虚言峰已被屠戮殆尽,姚黄已死。”
“是!属下立刻便去准备。”阿兀赤领命而出。
端坐营中的慕容俊随手撩起放在一旁的红色袍子,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呈现黯淡的红色。
“很快我们就会见面了……”慕容俊凑近闻了闻袍子上的气味,鹰目沉浮不定,带着似真似假的笑意。
时间过的飞快,藏身于某处的慕容铠很快就接到了回信。
“回主子,姚黄不肯就擒被火烧死了。”
慕容铠丝毫没有理会下面的回报,手指插入身下人的洞口,浅浅的捅了两下。
楚狂唔的仰起头,喉头颤悠悠地吐出一口气,浑身打了个冷战,房间里弥漫着不一样的味道。
那是草原的味道,仿佛可以让人看见草原上的骏马来回驰骋,抬头仰望又是万里碧空。
楚狂耷拉着脑袋,自从那日男人早早泄Jing,往后的几日的欢爱楚狂都会闻到这股新鲜的味道。久而久之他竟不觉得慕容铠粗暴,反而从连番鏖战中享受到了另一番滋味。身体已经记住了草原的气息,只要男人不在身边,身体便会奇怪的痒起来,脑海中不断有一个声音交错响起。
慕容铠也不错,虽然笨了些,但那根鸡巴却cao的你很爽。
你的身子太过敏感,现在只有他慕容铠可以帮你纾解。
别犹豫了,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现在遇到一个喜欢你的人,不如……
这种虚幻的错觉在楚狂的脑海里激战,思想上的煎熬让他心中烦闷。而这么一来楚狂身体也会更为敏感,急于抒发那股郁气,而得到的快感也会更加畅快,循环往复,楚狂心中对男人的渴望如同萤火之光越聚越多。
楚狂难耐弯起脊背,扭动身体蹭磨着身后冰凉的手指,期盼得到男人进一步的爱抚。
那带着戒指的手却停了下来,楚狂从余光一看慕容铠正大笑着凑过来,仿佛在嘲笑他被邪yIn所控制,堕落成被男人碾在地上的残花。
慕容铠惩罚性地闻住他的唇瓣,几下手段就将他衣衫剥地凌乱不堪。
鼻息相闻,绵长的亲吻多了,任谁都会动情。
“你还是如此不爱说话……”慕容铠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楚狂,像饿狼一般咬着他的ru尖,“别人爱不爱你我不管,我喜欢你就够了。”
楚狂被这种温柔的攻势折磨得要疯了。
每日每夜都在说着情话,慕容铠不厌其烦,掌控着楚狂的快感来源,想方设法潜移默化地让楚狂能够接受他的爱。
“你看,你很喜欢我这么弄你,”慕容铠趁他不注意,握住楚狂已经膨发的性器,“这就是你爱我的标志。”
只是简单的套弄了几回,那rou棒就被慕容铠弄得shi漉漉的,咕叽咕叽地水声随着套弄越来越响。
“往日对你太过粗暴,我道歉好不好……”慕容铠凑在楚狂耳边,压低声音温柔的说,“你出水了,爽了吧。”
衣衫尽数被慕容铠摘下,每次欢爱都会来这么一次,尽管他们相处一刻便要脱了衣服赤身裸体。
这仿佛是慕容铠的一种仪式感。
“当初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慕容铠咬着楚狂泛红的耳垂,楚狂身体骤然一疼,原来是男人捏了一下他的卵袋,“你这么好,我害怕你不会喜欢我这匹驽马,你肯定嫌弃我脑子笨,姚黄死了,只要按照你的计策,这天曌唾手可得。”
从耳垂到敏感的后劲,男人炙热的话语裹挟着滚烫的气息。
“草原我做不了主。对你,我想做一回主。”慕容铠双手揉弄楚狂的ru尖,ru尖也已经被揉的通红,也不管楚狂回不回应,“没事的,你闻的那股味道对身体无害,我敢保证。”
这种笨拙方式的求爱让楚狂这种Jing细人也一时找不出应对的方法。
“那些浑话都是气你的,你很厉害,我羡慕你,爱慕你!”
那股气味不断蚕食他的神智和身体,让他习惯于男人的爱抚和表白。
“跟我在一起,楚狂,”慕容铠把手上的戒指都脱了下来,戴在楚狂的手指上,“我都听你的,只希望你我可以快活一场。”
楚狂垂目看着手上的戒指,苍鹰的目光如炬。
心心念念的戒指不用吹灰之力就得到了。
他悄然回头看着慕容铠,全然不知自己耳根一下全然红了。
“你……”楚狂气喘吁吁,体内急于抒发的快感已经处于爆发边缘,“蠢猪……笨牛!”
“是是是,我是蠢猪笨牛……只要你开心,说我什么都行。”
慕容铠为了让楚狂开心,甚至连指甲都剪的秃了皮,每次欢爱都要沐浴三遍,保证身上香喷喷的才敢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