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真要走了。
李云昊在香辰的规劝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品花阁。
流连之时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咬上了香辰的唇角,让认识他和不认识他的人都认识了他。
一个会被美色所误的贤王。
李云昊并不后悔,光明正大的来,清清白白的走,在外人眼中他的眼神是孤傲清冷的,而面对着香辰的时候,眉眼却是柔和温文的,竟能眯起眼睛笑,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让围观的百姓们都不仅多看两眼。
旁边不少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你看,就连殿下都对香辰如此流连,可见香辰本事高超!”
“就是,他们两个如此俊美,我竟然有些羡慕!”
“唉,这殿下宣示了主权,我等岂不是没了机会!”
人群里叽叽喳喳,大多逃不出这三样,当然也有一些闲言碎语,但李云昊丝毫不介意,反而越听越喜,亲吻地也更用力。
他真的很不舍,心中有一时竟然把他和向臣相比。
为什么这个人能和向臣一样牵动他的心。
他想不明白,手上的动作顿住了,而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头上的簪子失守了,长发如瀑布飞流而下。
“以后到我这儿来,就这么来。”香辰把那根金簪子拿到他面前晃悠,又补了一句,“这样的你最好看。”
李云昊哪里肯吃亏,紧接着香辰的下颌又被轻轻抬起,刚刚被他舔舐地绯红一片的唇瓣还是那么秀色可餐,诱人犯罪。
“好家伙,你算计我?”现在的贤王云鬓倾泻,无双的风华中更添一丝娇媚。
香辰眸光深敛,一脸笑意,抵住李云昊的脖子,薄唇微张,垫着脚贴了上来。
赤裸裸的求爱,让李云昊这样的老江湖也有些发热。
而香辰却得了意,像个凯旋的将军,虽然垫着脚,目光却像是居高临下,眸光到处,贤王的睫毛,卷翘浓密,性感极了。
李云昊再次俯首轻吻,对方很轻巧地让出主动,薄唇掠过眼睫,从上而下,从额头、鼻尖、唇瓣、颌尖,无微不至,体贴入妙,脸上的chao红蔓延从脖颈。
“这儿可不禁亲,身为贤王竟如此儿女情长。”香辰用低沉的气音埋怨着,呼吸急促。
一个猎手的高明之处,就是在关键时刻,把缚住猎物的绳子松开,以便下次猎物再次入彀。
李云昊注视着香辰逐渐chao红的脸,鬓角上几滴汗珠掩着侧脸滑下,他却不觉得粘腻,反而觉得清爽,像是夜来春雨之后的清晨露珠,清新透彻。
他突然正色道:“下次我再来要回这簪子。”
“呵,殿下,这可是你的嫖资,”香辰拿着金簪,后退一步,泛着红云的脸色没有丝毫慌张,“想要啊……就给小爷跪下,才能拿走。”
“啧,”李云昊喉头不禁滑动,不舍地从香辰的品花阁离开。
因着金簪,他肯定会再来,香辰放着长线钓着他这条大鱼。
李云昊喜欢这样追逐的感觉,一个聪明的猎物自然能够吸引猎手的注意。
回到王府,楚狂马上就抱上来,李云昊不动神色地浅笑着一起回了内室。
……
“师弟,你怎么搞这一出,这不是自己当了绿王八……”沈越坐在暖阁的床上,那儿的腥臊味最重,也未曾清理,狼藉满目。
向臣从暖阁外缓缓进来,风姿绰约,丰神如玉。
“原想着大事之前提醒他,没想他竟然是装的。他不点破,我也不便说。”向臣爬上床,把李云昊留下的亵裤放在鼻边闻着,这是属于他男人的味道,真是令人着迷,“我可以放心了!”
“只恐臭小子不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沈越还是对李云昊有着天生的偏见,“到时候又怨你离他而去。”
向臣智珠在握,勾起唇角,意外的直接:“怨就怨呗,师哥,他只是看起来冷心冷面,其实这心比谁都热。”
“从前师父责怪也没见你这么护着我,唉!”沈越把混着那臭小子Jing水的被子拆了下来。
向臣一把夺过攥在手里,身子凑在沈越耳边,低语道:“下一次我们……”
沈越听罢,用了一副震惊倒不能再震惊的脸色看着他的小师弟,“你真的要这么做?”
“一切是为了缓和你和他的关系,”向臣勾着沈越的下巴,亲了一口,“就看师哥愿不愿意了。”
沈越哪里能抵挡得了向臣的攻势,虽然心中不甘,但还是说:“为了你,那也就只能这么做了。”
向臣挥挥手,“行吧,那师哥就去准备吧。”
“那你在这儿干嘛?”沈越随口一问。
“睡觉!”向臣把红锦被子盖在身上,床铺上刚刚激战正酣,但他毫不介意,那种味道让他魂牵梦绕,如今得到全不费工夫。
一会儿他就闻着李云昊的气味睡着了。
……
回到已成为yIn窝的王府,李云昊又变成了那个无所不能的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