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整个人溺到了水中,他听不清温卿在说什么了,什么承欢,什么荡妇,他统统不记得了。
“不可能……我根本不记得你说的这些!”沈时月强撑着身子,有些哽咽,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你骗我是不是?你又想骗我!”
温卿缓缓凑近他,掰着沈时月的下巴让他仰头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没有骗你,那天晚上你只是被我催眠了。”
“宝贝,你当时真的又sao又乖。”温卿低笑出声,陷入某种甜蜜的回忆里,“双腿大张挂在椅子上,被我插得yIn水狂喷的样子真的是……太美了……”
沈时月哽咽着摇头,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我不信……”
信不信其实已经很清楚了,温卿并不执着去跟他争论这个,看他哭的这么伤心,也终于有些不忍,埋头亲了亲他shi漉漉的嘴角,叹息道:“别哭了宝贝,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沈时月眼底一片茫然,嘴里不停重复念叨着我不信,再也没有力气去推开温卿,软绵绵地缩在床角。
温卿怜悯地亲吻他的泪珠,温柔地掰开少年的手指,把手机抽出来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去脱沈时月的衣服。
受到巨大Jing神创伤的沈时月根本缓不过神,整个人魔怔一般,堵着他嘴唇一离开,就继续念叨着“不可能”三个字,企图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
衬衫纽扣很快被解开,露出布满吻痕的上半身,温卿嘴角的笑容突然僵住,指尖颤抖着抚摸少年锁骨上的牙印。
“谁干的?”男人声音低沉,隐隐含着怒气,有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沈时月完全听不进去,哆嗦着身子抖个不停。
温卿用力掐住他的脸,额头抵上少年,赤红的双眼狠狠刺向少年,大声吼道:“谁干的?!”
自己的附属品私有物被他人染指,即便温卿自认为足够包容,也容忍不了沈时月被人干成这幅残花败柳的模样。
他气得把人按倒在床上,胡乱扒光沈时月身上的衣服,看到少年被cao得熟红的肥鲍,布满青红指痕的腿根,还有仍然肿着的两颗ru尖。
“沈时月,你贱不贱啊?”温卿喉咙干涩,声音愈发低哑,下身的鸡巴又肿了一圈,“逼都快被cao烂了,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谁的屌都吃,怎么这么贱。”
原本还想着温柔点的,此刻暴怒的情欲让浴火燃烧得更甚,温卿只想立刻把鸡巴埋进这口yIn贱sao逼里,cao得他承认自己是荡妇为止。
他捏着肿胀的紫黑柱身抵着肥软充血的rou逼,正准备冲刺,沈时月却条件反射,一脚踢在他小腹上,终于醒过神来了,迅速翻下床,扯了内裤套上。
沈时月吼道:“滚啊!”
他这一脚下了狠劲,温卿闷哼一声,鸡巴涨得更痛了。
“你这个强jian犯才是真正的下贱!”沈时月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漂亮的脸蛋苍白如纸,唇瓣上的血色褪尽,他抬手狠狠抹了抹眼泪,一手捞起温卿刚刚扔在床上的手机,破罐子破摔道,“你要发就发吧,我他妈还能再让你这傻逼Cao不成?”
温卿原本也只是想吓吓他,现在明显是逗过头了,把人惹恼了,看来没有药物或者外力还是不行。
看着原本待宰的羔羊又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猫,男人眼里的不甘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浓浓的兴味。
他捂着小腹,笑意盈盈地望向沈时月,“如果我要对你用强,你以为你能反抗得了吗?”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被逼到这个份上,沈时月早就顾不上害怕了,甚至恨不得现在就跟温卿同归于尽,咬牙切齿道:“我说了,你要是动我一下,我马上报警。”
温卿还是笑,薄唇轻启,刚想说些什么,手机铃声却突兀响起。
是秦辞打来的电话。
对于秦辞,沈时月心情有点复杂,但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的,没有过多的犹豫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声听起来很焦急,“喂?小月吗,你去哪里了?对不起,我——”
沈时月没心思听他道歉,由于情绪波动起伏过大,导致声音仍在颤抖,“通过我的手机定位,过来找我,立刻马上。”
他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直接了当的挂断了电话,朝温卿露出一个挑衅的笑,“你最好马上离开,除非你想得罪寰宇。”
原以为的温顺小羊居然是一只野性未驯的野猫,这反差让温卿更着迷了,直起身冲着沈时月撸了几下鸡巴,见他反应过来后立马转过脸去,愉悦地笑道:“刚刚cao你的人是秦辞吧,他是你第几个男人了,你喜欢他吗?”
沈时月面色Yin沉,冷笑道:“关你屁事。”
温卿了然,无奈地耸肩,笑道:“很遗憾,希望下次见面可以Cao到你,我相信你也会很喜欢。”
就没见过这么变态,这么不要脸的人,比傻逼严风燃还要恶心一万倍!
沈时月头一次被气成这样,在心里骂个不停,臭着脸怼他,“鸡巴这么小谁会喜欢,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