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ji巴小骚驴儿子呀……」张巧婶儿手上的花活又急又爽本就把周昆刺激得两腿伸直,加上天籁似的y声软语,周昆没一会就顶不住,噗噗地从ji巴眼儿里往外喷精,有力的精柱打得老高,滴滴答答地落到炕上跟下雨似的,不一会就把一炕被子弄得精湿,精浆还有不少都打在了张巧婶儿的身上,白花花地淌成一片,连张巧婶儿脸上都沾了点白花花的精,让张巧婶儿不得不用手把精痕抹匀实。「好儿子,真能射……」张巧婶儿笑着亲了亲周昆的小脸蛋儿,一面拍了拍蓝英坚实的pi股:「要不怎么说俺们家缨子是钢炮呢……来吧缨子,娘的屄想你想了好几年了,快把钢炮杵进来放两炮吧!」张巧婶儿半裸着身子,对着起身盘坐的蓝英噘起肉磨盘似的pi股,蓝英颤巍巍地把旗袍掀开,套着丝袜的两腿间,紫红色的熟屄不住流着水,把毛都沾湿了。蓝英不住摩挲着张巧婶儿又圆又肥的大腚,不时抽得张巧婶儿的pi股啪啪作响,巴掌翻起臀浪,屄水也越流越多,蓝英情难自已,对着张巧婶儿又熟又肥的紫屄就是不间断的亲舔,把张巧婶儿弄得趴在炕上不住地哼唧,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蓝英回想起十六岁那年当兵的前一晚自己也正是骑在张巧婶儿的大pi股上疯了似的耸着胯,那天的自己似乎忘了疲倦,射过一气儿都软不下去,最后连自己射过几泡浓精都记不住了,只记得第二天起床前儿腿软得连炕都差点没下去,吃了五六个鸡蛋才缓过来。十年里蓝英追随老少两帅东征西战,偶尔回趟家,娘也只让自己贴贴皮肉吃吃奶头,娘其实心里头很想要自己,不知多少次当着自己的面用那根和自己ji巴差不多粗细的笤帚疙瘩捅自己的屄,可每当蓝英想求欢,张巧婶儿总会拒绝——战场上的一时煳涂或体力不支往往会害了自己儿子的性命,娘正是这样想,才为了长厢厮守,断绝一次次春宵承欢。如今自己也算是暂时能吃碗安稳饭,得以在奉天驻守后方,回想起战场上的金戈铁马,自己抢过一匹高头大马,脱了缰绳双手双枪,弹无虚发,于血肉横飞的重围中救出老帅,又蒙其拔擢,庆功宴上,自己和老帅坐了一桌,老帅拽起嘴里还塞着烧鸡腿的自己,拍着自己肩膀,大笑着称自己为「万军之中飞小虎」,从那天起,峥嵘与坦荡便铺就了自己的前路。可在那之前的绝大多数时光里,自己也只能成月地窝在战壕里,能逮一只乱窜的耗子,连皮带骨地吃下去都是一种幸福,军队里发了瘟,自己也染上,眼瞅着就要不行了,弥留之际,想起那个等在家里,承诺着只要下次回来就给自己肏,却又屡屡找借口拒绝的美丽亲娘,想起销魂洞里无与伦比的湿润与温暖……蓝英看见了槐乃村的那扇窄门,猛然想起,自己还没回家……那感觉彷佛就像一只脚就快踏进鬼门关,一踏空,自己的魂魄就归了位,病也慢慢好了。说起来,还是娘的销魂洞救了自己一命,二十六年前自己带着热血和胎盘从这里生出来,十年前自己想着这里,挣扎着爬出骇人的瘟疫,对于一个跟着爹娘闯关东的孩子来说,也只有娘的屄算是真正的故乡。「娘,今天俺要给你里头灌满!」蓝英轻声低吼,飞快地把自己脱得精光,蓝英精壮的身子上遍布枪眼儿划痕,对于万军之中闯杀出来的男子汉来说,伤疤无疑就是老虎身上的斑纹,可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身上的每一道疤,都像剜在娘心头一样疼,蓝英刻意要从后头肏娘,为的就是不让娘看见自己身上的伤痕心疼。「来吧,娘想你的ji巴想了十年了,快给娘吧……」张巧婶儿带着哭腔,屄里一收一缩地嚼着,好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似的。「昆子,娘给你裹一裹,你哥肏完你肏……」张巧婶儿捉住周昆半软的大ji巴杆子,小嘴不住地吸舔裹咬。「娘,俺整进去了!」蓝英激动地叫着,粗壮精神的ji巴啪地砸到了张巧婶儿的屄芯子上。「儿呀……啊……」蓝英气势如虹的一顶,把张巧婶儿顶得翻了白眼,吐着舌头跪都跪不住,轰地趴在炕上,张巧婶儿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给自己这么大刺激,当下魂游天外,连说话犯骚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抓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周昆的肉杆子,无助地任由蓝英用积累了十年的热情和力量中迸发的激情攻势肏得自己全身肉浪翻涌,肥臀随着蓝英飞速的肏动被撞得一下下翻起波澜,大奶子让张巧婶儿压在炕上也像两团白面团似的被张巧婶儿的身子揉过来擀过去。「呜啊啊啊啊啊啊……」张巧婶儿翻眼吐舌,嘴里的声音简直就像垂死的野兽互换同伴般哀转无力,蓝英一手牵住张巧婶儿长长的辫子,一手不住猛扇张巧婶儿的大肥腚,骑马般飞速肏了没百下,张巧婶儿便绷起脚尖,筛糠似的抖起腿来。「啊啊啊啊啊啊……嗷!」张巧婶儿浑身一激灵,便像脱了骨头似的瘫在炕上,嘴里还塞着失去意识前放在嘴里的,周昆的大rou棒槌,却因为光顾着嚎叫,连吸舔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就晕了过去。「哥,你好像把娘干昏了」周昆探了探张巧婶儿的鼻息,小心翼翼地对红着眼肏屄的蓝英说到。「昆子,你稀罕娘吗?」蓝英一边疯了似的挺胯送胯,一边颤抖着问到。此刻的蓝英也是强弩之末,飞速的肏干积累来的快感和疲倦也让他抵达了she精边缘,可那深潭似的欲望和爱恋还是刺激着蓝英不停挺胯送胯,蓝英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彷佛身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