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的人还都不一样,这就不得不叫人肃然起敬,对贺老四完完全全地佩服起来,不过贺老四很规矩,都是带女人们出去,回来时就只看见贺老四一个人。不过贺老四也总劝周昆别过多招惹女人,周昆少年阳气十分宝贵,应该趁大好年华积攒着强身健体,等身体打熬得差不多,到老了也不会让女人瞧不起。周昆觉得贺老四说的十分有理,便更加惜精,昨晚把燕子弄得晕晕乎乎的,便直接给她哄睡着了,燕子浑身舒坦,一会就睡得轻轻打起小小柔柔的呼噜来,自己也没多泄,平日里也更有精神。周昆正从后院走出去,就听见张巧婶儿在后头叫住了周昆。「昆子,过来,娘有话和你说」周昆回头,见张巧婶儿只披着一件褂子,胯下黑乎乎的茂盛毛都没遮住。「娘」「干啥去?」「俺去中庭和贺四叔收拾收拾店」「噢……那你去吧……」张巧婶儿想了想,又叫住了周昆:「唉,昆子,俺还是得跟你说」「娘您说」「你和燕子……」张巧婶儿微红着脸,悄声俯在周昆耳边到:「你以后小点儿劲儿,别把燕子肚里的孩子伤着了……你这大ji巴,揎娘们里头大巴劲了谁受得了呀……」张巧婶儿把手伸进周昆的裤裆里,一把攥住到:「娘没事,不怕,以后你得学着雨露均沾,知道不?娘是,岁数大了,没燕子鲜灵了,可你孝敬孝敬娘,娘还能来个老来俏呢……」张巧婶儿笑着亲了亲周昆的小脸蛋儿,抽出手到:「行了,去吧!」周昆点了点头,出了后院。「这呆瓜……」张巧婶儿望着周昆远去的背影愤愤到:「逼都送到ji巴上了,咋就不知道肏呢?」对了,昆子最近是不是,更结实了?张巧婶儿纳着闷,周昆和贺老四学武的事,当然没和任何人说起过。
3燕子今天得得瑟瑟地熘达出了校门,看来周昆昨天晚上的努力没有白做。「昆子哥,俺回去得好好奖励奖励你~」燕子搂住周昆,「叭,叭,叭」地往周昆脸上脖子上狠狠地裹了好几口。「咋了今天?还搁这给俺拔起火罐来了」周昆摸了摸脸,心中猜出了大概原委,自己的算术不差,昨日应付的差事看来还成。「昆子哥,你算术真厉害!昨天留的功课就俺独一份全算对的,老师还夸俺浪子回头了呢」燕子没心没肺地笑着,周昆心里更觉得好笑了。「还当是啥好词儿呢,你老师就差骂你以前不知道好歹了」周昆点了点燕子的鼻头:「俺就说叫你多念书多学学文化嘛」「还文化,土包子喝了点城里水就开始教训起俺了?呸呸呸,俺不听俺不听」燕子昂着头和周昆闹起了小脾气,突然蹲下捂起了肚子。「娘呀!疼!疼!」燕子的小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吓得周昆赶忙抱起燕子往家跑。「爹!娘!燕子出事了!」周昆把燕子放到饭店的长条凳子上,一熘烟地跑到后院大喊,没成想燕子也跑进来,一出熘就钻进茅房。「嗨,原来是闹肚子了」周昆一惊吓,一放松,腿肚子一软,啪地坐在了地上。晚饭里燕子捂着肚子一点东西没吃,把家里其他三人吓得也没怎么吃东西,张巧婶儿怕燕子伤了胎气,周昆也怪自己昨天使大了劲把燕子伤着了,蓝三叔找了个郎中给燕子一号脉,这下更确定,燕子确实有喜了,不过没事,就是吃太多闹肚子了,可还是得注意,以后要是再吃坏了没准真容易……保不住。周昆把燕子扶到炕上,张巧婶儿弄了点米粥让周昆喂燕子喝完,燕子眼巴巴地看着周昆,嘴里可怜兮兮地说到:「俺……昆子哥,扶俺起来,俺答应过你,得学呢……」燕子神情里隐隐带着些狡黠,作势要从炕上起来。「你确实得学呢,少给俺使苦肉计,你躺着写,俺给你把小桌子搬过来」周昆一眼看穿燕子的计较,一句话说出,燕子的耳朵尖都要耷拉到腮帮子了,燕子噘着小嘴,气鼓鼓地说到:「你至于嘛!俺好歹还给你怀着儿子呢!俺不就是不想写作业嘛,干啥逼俺呢」「不写作业还有理了?」「嗯~……」燕子躺在炕上,小被蒙住脑袋,不管不顾地撒起娇来,两只小脚在炕上乱踢。周昆从老李师父那听说过他上学的故事,一个板凳一个桌,一坐就是一天,老李的家乡是山东省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大县,家里也还算有些钱供老李读书,别看只是坐下一动不动,那可也蛮辛苦,况且一窗一墙就束缚住了一个大活人,人的本性天生向往自由自在,何况还是孩子,单约束心性这一条,便是很难。周昆自己从没上过学,自然也不知道上学的苦,他虽然也打心眼里觉得本分读书天经地义,可他也能从学到的「十年寒窗」中,或多或少地明白读书人的不易,老李师父跟他讲过小马过河的故事,经历同样一件事情,人的才能有所不同,便对事物的认知在实践层面上有了差异。周昆站在干岸上,便也不想过多指责淌着小溪的燕子,就像燕子没经历过蓝三叔张巧婶儿,蓝大哥,乃至周昆自己受过的苦,便也不能完全理解世间的苦涩辛酸,以及读书的不易,这样一想,周昆所幸不再催逼燕子了,一来小马过河,深浅自知,二来就算燕子不读书不学习,将来总归还有自己照顾,如此说来,便也没必要在这件小事上同燕子计较了。「行吧,你不学,我也没必要逼你,皇上不急太监急了倒是」周昆放下小桌子,把燕子从炕上拽了起来,安安稳稳地靠放在柔软的被褥堆上:「不学便不学吧,俺要学了,你消停的,俺就在这照顾你了」「那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