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一幕,槐香的心里竟然这么不是滋味。“我要奸了叶奶妈,我问你这事管吗?”陈光祖厉声质问,吓得槐香不敢直视陈光祖的眼睛。按传统,男人的事,做妻子的管不着。论身份,自己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奶妈惹得和丈夫翻脸,自己虽然怀了孕,但这个年纪的女人会比从前更需要男人,在今后,她更需要一个男人能经常光临自己,为自己搭理搭理蓬乱的枯草,塞一塞空虚的洞口。论情感,在和叶奶妈这几天的相处中,槐香十分喜欢叶奶妈的温柔善良,那是和其他仆人的谄媚与麻木不同的,发自内心的善良和关怀,但是自己的丈夫,陈光祖对自己的滋润和情爱使得槐香对他早就是离不开了,槐香自然会顺从他的意思。“不管。”槐香小声地说道。“她是个棒奶妈。”丢下这句话后槐香回了屋子,她不会想到,即使她今天顺从了陈光祖,她和陈光祖的关系,也再回不去了。陈光祖看着槐香落寞地回了屋子,便悄悄地转到这间屋子的后窗处,悄悄地接近呆坐地上,连裤子逗没来得及穿的陈耀泰“臭小子,看什么呢。”陈光祖朗声一问,吓了陈耀泰一跳,他忙转头,看见了满脸严肃的陈耀泰。“爹……爹!”陈耀泰吓得赶紧起身想跑,又被裤子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他急忙翻身,惊恐地盯着面沉似水的陈光祖。陈光祖看了看陈耀泰满身的土,又盯着陈耀泰胯间绵软的小鸡鸡儿——刚才摔了几下把鸡鸡儿上沾了土,狼狈地缩成一团,却也能看得出,这小子发育得很棒,“跟他妈老子当年一样。”陈光祖暗暗盘算。“是时候让自己儿子也尝尝女人的滋味了,自己都是十三岁开的蒙,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落后。”陈耀祖沉闷严肃的脸上突然展出一抹笑意,在陈耀泰印象里,这是爹第一次对自己笑。“我问你,你想尝尝不?”陈耀祖突然发问。“尝啥?”陈耀泰急忙起身提起裤子。“娘们,你想奸娘们儿的屄不?”陈耀光祖笑骂“别他妈跟老子装正经,老子奸女人的时候比你还小一岁呢。
”陈耀泰怎么也想不到对自己如此严苛的爹能对自己笑,说这种话,陈耀泰心里有点茫然,又有点害怕,他不敢吱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话,你到底想不想。”陈光祖开玩笑地拍了下陈耀泰的pi股,结合之前自己看到的,陈耀泰心里总算没了恐惧,转而笑嘻嘻地对陈耀泰说到“想,爹,我贼想奸娘们屄。”“你也想奸叶奶妈?”“爹有办法?”“妈的,你他妈可有福,老子做梦都想上的女人,你他妈第一次就干上了。”陈光祖轻轻地拍了下陈耀泰的后脑勺,陈耀泰从父亲的笑骂中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亲切,受宠若惊的他开心地问到“我也能干叶奶妈?什么时候?”“宜早不宜晚,明天就让你干。”陈光祖瞅了眼陈耀泰。“猴急的玩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干皇帝老子的娘们呢。”“对了,你把你脏了的家伙什洗干净,别他妈得病害老子抱不上孙子。”32哭了小半夜,叶奶妈才啜泣着把陈光祖要奸污自己的事情告诉家里。这时的周家终于意识到不对,连夜收拾仅剩的什物细软,打算第二天中午跑到山东投奔烟叶子,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陈光祖就来了。清晨里,土屋的木门被拍得啪啪作响,周田去开门,迎面见到了陈耀泰身后围着七八个拿着棍子的家丁仆役,一起来的还有小陈少爷陈耀泰。对于陈家此行的不怀好意周家再清楚不过,但现在逃无可逃,只能任由那一群人涌进土屋,把土屋占的格外拥挤,却要命的安静,周家上下都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等待命运屠刀的审判。良久,陈光祖说了话“侄媳妇应该都告诉你们了,说实话,我不想用强的,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才闹成今天这个局面,如果侄媳妇愿意顺从,今天这事就好办,咱们也不至于闹的太僵。”见周家没人发话,陈光祖接着说到:“我也不想为难你们,侄媳妇你想想,如果没有我,你爹现在还在大狱里关着,没准就死了也说不定,为了你们家的事,我跑前跑后,你们给的那点钱根本不够打点乡官的,但谁让咱们是同乡呢?我为了这事前前后后又搭进去不少钱,又花了银子给侄媳妇的爹当盘缠,本来我不想提钱的事,但我忙前忙后的,收点你们的利息不过分吧。”陈光祖一把搂过缩在周田身后的叶奶妈抛在炕上,周家人刚想反抗,就被家丁纷纷按住。陈光祖脱鞋上了炕,又招呼儿子也上了炕,叶奶妈刚想从炕上逃开就被陈光祖一把搂进怀里。“侄媳妇,我知道你娘的事,不过放心,你要是顺从,我绝不难为你家人。”陈光祖死死按住叶奶妈肥白的胳膊,转头示意家丁把周家二老和周田死死按在地上。“你看,侄媳妇,我都没让他们把侄孙子抱过来,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顺从,今天这事好办。”陈光祖露出狰狞的y笑,便伸手去剥叶奶妈的衣服,叶奶妈虽然犹豫,缺仍然拼命挣扎。“啪!”陈光祖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叶奶妈的脸上,叶奶妈白皙的脸上瞬间浮起红红的巴掌印。“肏你妈你打我老婆!”周田奋力挣扎着叫骂,换来点只有家丁雨点般落下的棍子拳脚。陈光祖瞪大了眼睛,等叶奶妈起身,又是一巴掌。“你抽死我得了!”叶奶妈声嘶力竭地叫喊,拼命地用嘴咬住陈光祖的手臂。陈光祖吃痛,一拳打晕了叶奶妈。“把石头抱进来!”陈光祖大声喊到。转脸又平静地对被打的满脸是血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