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欣喜和得意的神色。「娘!」周昆激动地大喊,梆梆梆三个响头磕在地上。「行了儿子,赶紧起来吧,哎我说,你嗑这么响脑袋不疼啊」张巧婶儿笑着摸着周昆的脑袋,她刚想伸手扶起周昆,只见周昆仍执拗地跪在地上,端起酒碗敬向张巧婶儿。「咕咚,咕咚」两人喝完碗中酒,张巧婶儿拍了拍周昆身上的土,拉着周昆坐回炕上。张巧婶儿感受到了y羊藿和酒散发的热力,饶是她有点酒量,此刻也热血上脑。她倒了第三杯酒,抬眼看着周昆。周昆的脸通红通红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他粗粗地喘着气,下体翘起老高。y羊藿的效力果然不同凡响,眼看成事就差临门一脚,张巧婶儿悠悠地说到:「昆子,喝了点酒,你热不?」周昆心火燎原,通体发热,他看着张巧婶儿,用力地点了点头。「婶子也热哩,婶子把衣服脱了你介意不?」周昆迷迷煳煳地摇了摇头。张巧婶儿褪去褂子,丰满的肉体暴露无遗,白花花地晃着眼睛,藕荷色的肚兜外,那只没收回去的奶子鼓鼓的搁着,紫红的奶子头格外扎眼。张巧婶儿十分失态,但看见周昆乜呆呆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露在外面的奶子,张巧婶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都是一家人哩」张巧婶儿妩媚地笑着,声音颤颤的。「昆子,你热不,热的话也把衣裳脱了呗」「俺怕婶子说我不懂礼哩」周昆的口齿有些迟钝,说出的话却格外地清醒。张巧婶儿要的就是周昆这种半醉半醒的态度——既可以让他冲动,以周昆性格又不用害怕他不认账。她把手放在酒杯上,幽幽地问周昆到:「昆子,你和燕子什么时候开始的?」「快一个月了」「你还记得村东头有个大槐树不?」「嗯,」周昆点了点头「那颗大槐树是搁村头呢」「年关底你和你叔去省城当账房伙计不?」「叔是约的来年开春哩……婶子,你要干啥呀?俺是有点醉,也迷煳,但俺不煳涂哩」见周昆有问有答的还算清醒,张巧婶儿放下心来,笑着对周昆说到:「俺还以为你酒量不成呢」「酒量不成也能喝点哩」周昆骄傲地笑了笑。「昆子,俺跟你说个事,正经事,你是自家人,不兴给外人说,知道不?」s;张巧婶儿认真地对周昆说到。「谁传出去谁小狗」周昆坚定地说到。张巧婶儿颤巍巍地叹了口气,她顿了许久,缓缓开口到:「昆子,你说,男女间做被窝里的事儿快活不?」张巧婶儿把手搭在周昆的膝盖上悠悠地问到。「快活呀」周昆利索地答到。「要是离了那事,你难受不?」「难受」周昆想起杏枝婶对自己冷淡的那阵子,诚恳地答到。「那,你知道女的没有那事久了啥感觉不?」张巧婶儿的大手已经捏住了周昆的大腿根,她喘着粗气,幽怨地盯着周昆的眼睛。「那肯定也得老难受了」周昆感同身受地答到。「你叔他下面不行好几年了,婶子过得很难受」张巧婶儿直直地盯着周昆「昆子,你能理解婶子不?」周昆点了点头。张巧婶儿叹了口气,缓缓地问周昆到:「昆子,你知道拉帮套不?」「知道,如果家里男人不行事儿了,女的就从外面招个男人,三个人一块过日子」周昆说完,望向呆坐着的张巧婶儿。「你叔和我就是拉帮套」张巧婶儿低下头羞赧地盯着碗里的酒,声音里没了往日的开朗。「拉帮套不得三个人吗?那个人是谁?」周昆疑惑地问到。张巧婶儿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为了说这个人的名字她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那个人,哎……是你蓝大哥」「什么?」周昆的脑子里炸雷般地轰响,他直了直身子,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那年你蓝大哥十四岁,俺夜里起夜看见呢蓝大哥的房间里亮着灯……你蓝大哥正搁哪摆弄ji巴呢,老大一条影子就印在窗户上,俺看得真气,那时候你叔早就不行了,俺就推门进屋,然后就和你蓝大哥cao上了……从那以后俺们仨就同炕了,常常就是你叔看着,你哥……cao我,虽然俺一开始也受不了,但过了挺久也挺开心的,直到你蓝大哥当了兵……俺就再也没经过男人的鸡子了」周昆听得血脉喷张,他呆坐着,鸡鸡儿早就卟愣地控制不住了。4张巧婶儿说完叹了口气,她看着周昆,眼里带着期盼的光。「所以俺们商量把你招上门,一个是把燕子许给你当媳妇,一个就是希望你能……和俺们两口子拉帮套,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传出去也比上外头招人中听」张巧婶儿索性一把扯掉肚兜,雪白的胸脯一阵肉浪翻滚。「昆子,娘把身子给你了,你要是要了娘,你就把你那碗酒喝了,你要是不想拉帮套,娘不为难你,以后你和燕子好好过日子,俺们还拿你当亲儿子……」张巧婶儿说完话坐在炕沿,两只大手捂住眼睛,嘴唇不住颤抖。周昆的脑子虽然晕乎乎热滚滚的,但他仍然清楚自己在面对什么——这是一件报答了对自己有恩的两口子的同时伤害燕子的事。撑着被欲火焚烧的最后一点理智问到:「燕子要是知道了咋整?」「俺去和她说哩」张巧婶儿两只大手捂住脸,瓮声瓮气地说到。小小的屋子里陷入了沉默。过去的时间彷佛被宁静放大,眨眼间彷佛过了几百个年头。酒碗拿起,又被放下,又被拿起,又再放下。「娘,你睁眼看一下哩」张巧婶儿再睁开眼,一根自己朝思暮想的硕大ji巴赫然挺立在自己眼前,紫红紫红的ji巴头子一翘一翘的,贴着自己的脸来回地卟愣。周昆红着脸站在炕上,衣服早已脱得精光,他正对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