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水筝忍受狄飞云折磨的一个应对态度,他一次次带着水筝来到高潮边缘,然后毫不犹豫撇下她扬长而去。水筝不会呜咽或乞求,她知道狄飞云在等她那样做。水筝长到今天可不是温室里的小花朵。如果他想戏耍水筝,水筝就把戏耍当成是人生旅程中一个短暂的快乐和消遣。不会更少,也不会更多!
狄飞云的嘴从水筝的乳头上移开,低声说:「想高潮么?你得征得我的同意。」
狄飞云的手指划入阴部肉缝找到颤抖的阴蒂,揉了几下,又沿着阴蒂上下摩挲,碰到花穴边缘时,也只是挠心地一扫而过。快乐将水筝的躯体一撕而裂,她不由自主喊叫出声。屁股上的痛苦消失,但皮肤却像着了火。水筝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心脏在胸口砰砰直跳,震得耳膜轰轰作响。
「我可以吗?」水筝忍不住问道。
然而,狄飞云不仅看见了,眼光还落到她胸前逗留徘徊。一股热浪冲进水筝的乳房,使乳房又沉又痛,乳头也渐渐硬起来。水筝大吃一惊,本能地想遮掩,试图压回到正常状态。可她不敢移动身上哪怕一块肌肉。狄飞云仍然盯着她,水筝生怕任何不慎的举动打破某种脆弱的屏障,甚至产生更可怕的后果。
水筝并不天真,从成人后就开始交男友。她的男友优秀、正派,麻烦的是也没有一个认为自己是泛泛之辈。比起恋爱,大家无一例外更专注于学业、事业。时间和空间再稍一挡道,关系很难长久。没有人遗憾、更没有人争取。水筝自认年轻,对学业和事业专注不比男友少几分,所以根本不把分手散伙当回事儿。
这几天狄飞云一直在用这种方法挑逗水筝,她可以忽视高潮的需要,因为她无法控制。今天不太一样,她的双手被解脱束缚,四肢可以自由摇摆。狄飞云吸吮着敏感的乳头,胳膊搂住水筝,抓住右边乳房使劲揉捏,另一只手仍然亦轻亦重摁揉阴蒂,对于像他这样残忍无情的人来说似乎是不可能的温柔。
狄飞云轻轻抚过水筝的大腿肌肤,她想拱起身体让他深入,但意志力强迫自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乳头上一个尖锐的吮吸在水筝脊柱形成一道耀眼的闪电,击中已经潮湿的阴道。水筝气喘吁吁,惊讶地发现疼痛穿透身体,接着是兴奋的灼热。
说完他又用舌头和牙齿折磨乳头,温柔而坚定的爱抚让水筝喘不过气。小腹中的某个地方压力增大,甬道收缩,需求也越来越强烈。她紧闭双眼,无法和狄飞云直视。水筝需要专注于当下的感觉,而不是去想她和谁在一起。
着手腕,愉快地挥舞双臂。恢复自由的感觉太好了,水筝无声的开怀大笑。
「躺平,水筝。」狄飞云咬咬她的耳垂,把她翻过来,压在自己身下吻住她,舌尖分开她的嘴唇。
这感觉真棒……水筝一点儿不介意再来一次,她可以享受……现在。
自从两人掉到这个岛上,狄飞云总是毫无顾忌滔滔不绝地讲粗话,但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性张力。以前也有过,但狄飞云那样做仅仅是为了羞辱她、激怒她,水筝已经意识到这一点。这次不同,他不是一个施暴者对待阶下囚……是什么?水筝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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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飞云刚好在这时候回来,歪着脑袋说道:「你笑的时候很漂亮,眼睛会发亮。」
「谢谢,」水筝闭上眼睛撇过脸,这样狄飞云就不能再用饶有兴趣的模样看她了。
没关系,水筝告诉自己。这只是最原
哦,不,他没有看见。
狄飞云回到床上,靠到她的身边。尽管水筝是囚犯,她仍然享受狄飞云的温暖。水筝以前从没和男人睡过,所以这种感觉很陌生。抛开狄飞云是善是恶的事实,他贴在水筝身后,毛茸茸的大腿靠着她,暖烘烘的扎人感觉很撩人。蒲扇般的大手放在腰间,离胸脯很近,离腹下也很近,水筝现在已经习惯狄飞云的碰触,但这种似碰未碰的挑逗,还是让她阴部紧绷。
狄飞云非常善于此道,几句轻飘飘的耳语,几下撩人心扉的抚摸,就能够让水筝阴部一片湿滑。这不是好兆头,尤其是狄飞云不仅能够让敏感的身体在躁动中像热腾腾的火炉,而且还会在她渴望释放和解脱时嘎然而止。每每此时水筝都会很沮丧,她不希望狄飞云停下来。但今晚,他做了些不同的事。
水筝不明就里,但还是决定安静服从。狄飞云把毯子拉下来,露出水筝白皙赤裸的乳房。他的嘴唇裹住凸起的乳头,温暖湿润的舌头不停舔弄,绕着小乳头飞快旋转。一只手伸向水筝的阴部,水筝不假思索把腿分开。她闭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到狄飞云带给她的感觉。今天他答应解开水筝的手铐,可能也会给她一个渴望已久的高潮。
水筝屏住呼吸,神经紧张。在狄飞云的玩弄下,她的思绪变得飘忽不定。
狄飞云一手托着水筝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胸前,大拇指慢慢地在乳尖打圈。他在她耳边小声道:「乖啊!」
水筝的身体越来越火热潮湿,每个神经充满激情,时刻准备好跳出悬崖展翅飞翔,水筝就要达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