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那些笨拙的吻全部给他。
他却不喜欢我主动似的,再度夺回主动权,低头松了我的唇,开始咬起我的脖子和耳唇。他说自己这梦境可真是荒唐,他说他在梦里亵渎了我那么多次,却从未有这次这样真实。
我哭得更厉害,原来不是我一人自作多情,原来不是我一人。
“别哭了,小柳儿。”
他亲吻我落下的泪。
“爹爹,我以为你不喜欢柳儿。”
我同他说。
“怎么会……”他用身子在我身上摩擦着,却逐渐沉了下去,“怎么会……”
我见他逐渐停了动作,连忙撑起身子,大概是酒意真的上了头,他呼吸逐渐平缓了起来。
“……我怎么会……不喜欢她……”
却在我偷偷想要离开他的帐子时,听他轻言。
5 小郡主花阁初落红,得偿所愿却结新怨
那天之后我再也未曾见过宵凌,却因为爹爹的酒后真言,天天喜滋滋的。
爹爹似是把那晚当成了梦,醒来对我还是如同以往,我却并不在意,用莺莺燕燕的话说就是,愈发的不知耻了。
可是那又如何,我知道爹爹他在意我,并非厌恶我,他也会在夜深人静无人时入梦轻薄我,这就足矣了。
那六王爷家的云阳郡主又成了京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竟还有人传言说是云阳郡主与那昭武将军也有一腿,说是谁家的外甥是将军帐前小卒,有一日撞见将军进了郡主的帐子。
我却不在意,随便他们传。这世间最不可控的莫过于人言,等有了新的事情便会被她们忘了这旧事。
夏天天暖,我换了新的纱裙在花阁看话本,却听见莺莺燕燕说,王爷来了。
我一听就来了兴致,连忙穿上鞋子去见爹爹,只见他将一头长发随意在脑后束了起来,身着一件月白长衫,同色裤,随意得很。
“爹爹今日不用上朝?”我连忙拉他坐上我的芙蓉榻,给他剥了一颗果子。
他点头,“今晚皇宫有宴会,我是叫你同去。”
我轻哼一声,“莫不是又要给我介绍对象?”
爹爹一愣,“不、不是……”
“可别骗我,平日爹爹讲话从未结巴,每次一骗我,就开始了。”我得意洋洋,好似抓着了他的把柄。他哪里舍得我,我这几日盘算,他之所以答应我同那可汗和亲,一定是早就知道那不过是个幌子。
甚至……我心想,他允许我同那些男宠肆意游戏,也不肯让我嫁与别人,莫不是也是存了那样的心思?
阁里只有我同他,我便大胆了起来。一步一步凑到他面前,“你说啊,你是不是骗我?”
爹爹被我逼得无可奈何,只得说,“是皇兄想见你。”
我心想,那皇帝老儿我是没见过几次,他怎么忽然想要见我?这其中定然有诈。可是那都是晚上的事儿,此刻正是午后,阳光暖融融的,不如……我眼波流转,盯上爹爹那张花容月色的脸。
我笑嘻嘻的扑进他的怀里,还未等他挣扎,便一头扎进他怀里。
我抱着我爹爹的身子,一寸一寸磨他,见他那白皙的脸上一点一点染了红,随后叹气,“小柳儿,别……别这样……”
“怎样?嗯?你可别骗我了,你心里有我,什么我娘那都是假的,你就是喜欢我,想睡我,对不对?”我这一番话说得暴露,不合礼数,我知道,他心里喜欢。
我那看起来和风霁月的爹爹啊……不过也是个男人,我骑到他身上,跨坐在他怀里,不住用身上的柔软摩挲他,“别忍了,爹爹……那天晚上你不是在做梦啊,你亲了我,险些要了我,你同我说的那些酒后真言,我可都记得呢。”
他一惊,猛的把我拉开,可是那满脸的通红和胯间跃跃欲试的玩意儿早就露了底,我心里可欢喜了,心想我这重生后十来年的心思,今儿终于能如愿以偿了吗?
“放肆……”他嗫嗫地说。眼睛却连看都不敢看我。
“小柳儿从小就是个放肆孩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褪了自己的衣裙,将那从未……嗯,不知怎的,心中忽然浮现出宵凌的脸,他曾经数次调戏我,戏弄我的画面——可是我寻思我那处子之身又没给了他,那就不算数——我伸手托着自己丰满的胸脯,将爹爹的手按了上去——他手冰凉凉的,却在掌心处,又热热的。
“那一日你把玩它,说小柳儿的nai子,是你见过的最好看的nai子……”我就是要将那污言秽语说给他听,让他羞耻,无地自容。“爹爹你快舔舔它们呀,你看小柳儿的ru头都胀痛起来了……”
我挺着胸,将他的头往我胸前带,“你舔舔它们嘛……人家那里好痒……”
我隔着衣服感受到他那胯下的玩意儿越来越硬,抵在我小腹前,便吃吃的笑了,一手解开胸前的束带,让裙子全都落了下来……宵凌说过我体肤洁白,是诱人的果子,我寻思我爹爹肯定也喜欢得很,便用那身子去诱他。
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