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舌尖触到她的阴唇,尝到了甘美的淫液时,他脑子一下炸开了,不管不顾地吮吸起来。
谢总、放过我……啊啊……”
两个男人是多年的好友,操起人来更是默契十足。他们一会一进一退,一会同进同出,如同弹钢琴一样玩弄着何惊雨敏感的神经。
敏感的阴唇被全面照顾,柔软的触感不仅湿滑还格外温柔,何惊雨享受了一会才猛然意识到不对。谢总正吻着她,那舔她穴的人是……
操人一时爽,解释火葬场。
“她很快乐呢,谢总你别多管闲事。”萧落风口齿不清地说道。
触手play可还行
“萧落风。”他理智地低喝。
两个男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将怀里的女人一次次送上高潮。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谢阳皓:自身难保 1。
他随意一抹,双手按在何惊雨的大腿内侧,用柔软的唇瓣包出两片阴唇,舌尖灵活地顺着被操开的穴口,伸了进去。他对何惊雨的身体很熟悉,在预料到何惊雨的惊怒后,火速添上淫点,让还在高潮余韵里的何惊雨尖叫出声。
萧落风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当时脑子抽了才猴急地干了那样的事,他本来对何惊雨原谅他的事情稳操胜券,但现在……
谢总良心不安,看何惊雨浑身发虚,
“洛风!”何惊雨被穴口的触感唤回了理智,怒喝。
萧落风急切地亲吻着她的后背,下身却坚定地寸寸挺进。
他看向沉默的谢阳皓,以眼神求助。
谢阳皓心里骤然燃起了大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大步走过去,将女人揽进怀里,狠狠亲吻女人的红艳艳的唇瓣,掀开她的裙子,在萧落风的咒骂中,再次操进那湿滑又紧致的小穴里。
他感觉自己撞大运了,本来以为谢总会收拾他,结果谢总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默认了他的行动,而何惊雨也没有反抗!
虽然她看着他,却更像是在祈求他。
他只想操她,不管萧落风的舌头还是其他的什么,一边用唇齿讨伐她,一边用阴茎鞭挞,让她不再勾引他。
萧落风看着那跟阴茎操进操出,偷偷将裙子撩起,摸索着寂寞的小洛风。他不断吞咽着口水,一边计算着自己掺一脚谢总的怒气值,一边毫无理智地靠近。
他瞄了一眼何惊雨。何惊雨沉默地穿好衣服,就连他一直盯着她,她都没回他一个眼神。
题外话:有点赶,有错字的话,多担待~
谢总吓了一跳,本想坚持的阴茎瞬间播了种。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敏感的子宫口,何惊雨被烫得吹了潮,在谢总“啵”地一声拔出阴茎时,潮水泄了萧落风一脸。
“啊……好爽,好舒服……啊啊……再用力,使劲啊、操我……啊……”
他推了推谢阳皓,将自己挤到何惊雨和石壁之间,美其名曰:怕何惊雨的后背受伤。而在他挤进去的瞬间,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阴茎也挤进了何惊雨绷到极致的穴口。
“不,你很棒。”
萧落风:要糟。
祈求他揉她胸前的双球,亲吻她的肚脐,操她的小穴,干死她!
何惊雨的拒绝,统统被他视为“口嫌体正直”了。她被谢阳皓操得四肢发软,根本推不开萧落风,他便以为她是“欲拒还迎”。
谢总的裙子被他放了下来,但在看到何惊雨被藏在裙子里的男人“奸淫”地浑身颤抖泪水涟涟时,本来平息的东西再次立正站好。
大概是媚娃血统的效果,她感觉在这异常清晰的异物感里,竟慢慢涌上来快感。
如他所说,何惊雨的嘴里是舒爽的呻吟,眸子也是一片水雾雾的。她的双手虽然绞得死紧,却没有推开腿间的脑袋,反而扶着墙壁。她的双乳大剌剌地敞着,上面都是他的涎水和吻痕,两个乳首更是红肿。她大张着腿,小腿虽然抖动着,却依旧站立着。
萧落风低叹,将脑袋埋在何惊雨的肩上,覆盖了几个谢总的吻痕。
谢总勾起嘴角,再次堵住了她的唇,双手也不再控制她,而是揉上了晃得特别欢的两坨乳肉。
她本能的恐惧,寻求着谢总的安慰。谢总轻轻浅浅地吻他,萧落风则从背后拖住两团乳肉,肆意揉搓。
“好涨啊……不要、一起操我……啊啊……好大好厉害……不行了,我啊……我、我要坏啊、坏掉了……啊啊……”
“就是这种手感,好舒服,好软。”
“痛……”
“不……别再、加啊……不行……啊啊……洛风……别……唔……”
萧落风唇舌和手指齐上,激动地扩张着何惊雨的小穴。
何惊雨的花穴很贪婪,两根巨物在体内摩擦,内壁被完全撑开,每个细胞却都回馈着兴奋的快感。倍增的快乐让何惊雨很快丢开了羞耻心,仰着脖子呻吟。
何惊雨的眼泪瞬间下来了,谢阳皓眸色更深,却只是安慰地吻了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