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祁山昂着头跟我犟:“你说让我撅就撅啊,那我岂不是很没……唉哟——”
我真是……跟他说那么多干嘛?这不打一巴掌就安生的事儿?
“再撅高点儿。”
“那你不准打我屁股……”
“成。”
我扶住祁山的腰,Yinjing在他腿根磨蹭,还不忘伺候他的。
祁山这小子就是给点甜头,就能忘记自己姓谁为老几,这会儿被伺候爽了,就压着嗓子开始浪,屁股恨不得扭出花儿。
我揉着他屁股蛋儿,下身耸动:“相公,您舒坦吗?”
我有意臊祁山,谁知人家根本不吃那一套,一边在我身前搔首弄姿一边哼哼唧唧回道:“娘子,我舒坦得很!接着伺候!”
“娘子,我夹得合不合适?”
“娘子,我屁股翘不翘?”
“娘子,你这鸡巴我瞧着挺好!”
“娘子……”
“闭嘴!”
那一刻,我他妈真想给祁山灌敌敌畏。
彩蛋3:平生不识酒烈,那就干下这盆甜滋滋的狗血(上帝视角)
祁山一直等到高考成绩下来,也没等来自己学业上的逆转。
不过相比较高一时那烂到只能搬砖贴膜卖内裤的成绩,祁山进步已经相当大了,毕竟有安远意给他开着小灶。
祁山自认为发挥不错,查成绩时,确实超常发挥了,离一本线只差三分,祁山傻了,没找他爸他妈哭,穿着双拖鞋就跑去了安远意他家,抱着人嚎啕大哭,吓得安远意以为他落了个三本。
祁山瞧着那成绩,真是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最后报了个二本里最好的大学。
安远意那妥妥的985。
当时省排35,祁山睁着俩大眼睛,一点概念也没有,就知道这是考得好到牛逼大发了,当即抹了眼泪,跟安远意欢欢喜喜去楼下撸串庆祝了。
安远意始终惦记着祁山考前那句“如果咱俩异地,我就搞十个八个婚外情,让你有十个八个绿帽子换着带”,心里惴惴好久。
好在后来定下了,俩人都在大学城里,骑个自行车就能见上面。安远意三五不时搞个突击,小狼狗是没突击出来,回回去俩人都得大干一场倒是真的。
这阵子安远意学俄语,那阵子祁山学葡萄牙语,到了床上就互相用外语教对方荤话,谁也没个正行。
俩人上了大学基本就是不遮不掩的状态,和朋友的集体活动另一半从不落单,见天地黏在一起。
好几次高中聚会见面,马少天见了,都暗搓搓、酸溜溜跟旁边的同学念叨:“赌不赌?那俩祸害中间铁定有个粘鼠板。”
有没有粘鼠板难说,一人嘴里有挺机关枪倒是真的。
吵起架来,根本没个先后,突突突、突突突,两边一块扫射,声叠声,谁也不让谁。
游戏倒也一直在玩,只不过帮主给了Mountain,南行舟成为“妈的智障”服的第一帮主夫人。
时临暑假,二人在家要捂出霉,把能做的姿势都做完了,终于决定出去走走。
这么热的天,压马路肯定智障,俩人跟着大巴上山去了。
三年前学校组织研学旅行的那座山。
窗外的景色恍惚没有更迭过,身边的人也一样。
所以有什么可看的呢?
安远意歪头瞧了瞧枕着自己肩膀呼呼大睡的祁山,无端又笑了。
可偏又如何都看不腻。
安远意的心口甜腻腻的,不甘寂寞,又去闹祁山,凑到他耳边:“你个臭傻逼。”
祁山转醒,睁眼第一句就是安远意骂他,火从脚底板噌地蹿上天灵盖。可晃动的车厢和眼前温柔的阳光隐约也让他回想起了什么。
他原模原样凑过去说悄悄话:“你他妈才是个臭傻逼。”
安远意:“臭傻逼骂我傻逼。”
祁山:“我骂臭傻逼傻逼。”语毕,知道安远意肯定暗自窃喜自己又套路成功,心底不屑地哼笑。
安远意:“那你可不就是个臭傻逼?”
蠢货,三年了,我还能找不出对策吗?
祁山缓缓向前,和安远意靠得更近,嘴唇贴在了那人耳廓上。
“噗——”
用嘴放了个屁。
安远意被喷了一耳朵口水,刚要抬手把人教训一顿。
耳边那张嘴又道:“臭傻逼爱臭傻逼。”
成吧,那酌情原谅了。
——
填!完!了!我总有把短篇拖超长时间填完的特殊技能……
打头就写了文名即主旨,当时脑洞就觉得狗血,写完之后仿佛更狗血了=w=……
一个受遇将自己当催化剂的渣攻,甩渣攻后,渣攻白月光成功上位,披皮白套路受,受再反套路披皮白,在受的机智聪慧下,白月光一会吃自己飞醋,一会以为自己是替身,最终真相大白酱酱酿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