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它的存在。
打开里面一看,还真的是医疗用品,医用酒Jing、镊子、钳子、手术刀,就连缝合线都有,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把针管给我,还有利多卡因。”奈杰尔别过身子,企图自己给自己来针麻醉剂,顺手再把伤口缝合好。
“要不我来……?”威尔扶过奈杰尔,皮肤间的炽热还未退却便再度接触,刚才那种带着情欲的触感还没有驱散,这样的触碰方式让奈杰尔的手有些抖,眼睛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躲避,而向下的目光却看到了更加不能看的地方,反而更加尴尬。
“咳咳,别看不起我,当时在战场上我也是一把手呢!”威尔显然被奈杰尔的尴尬传染,却固执的不肯撒手,宁愿尴尬的红着脸,也要攥着奈杰尔的手。
“嗯?你之前是当医疗兵?”
“不是……是缝衣服……”
“我自己来!”
“不是不是!开玩笑的!真的!我会!间断缝合、8字缝合、连续缝合,就连锁边我都会!”
“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们为什幺这幺慢!”莉兹站在楼梯口脸色Yin沉,怨气在头顶旋转的样子足够去拍一部惊悚片了。
“咳咳……”奈杰尔不自在的咳嗽了下,眼睛看向威尔。威尔则不理莉兹,扶着奈杰尔继续走,眼神笔直射向前方,没有一丝一毫歪斜。
“你们下来了,有个好消息,我和科拉在仓库里找到了备用的蜡烛,足够度过糟糕的夜晚,大家也不用都围在这里了,毕竟沙发的温暖程度比不上床铺。”耶达扬了扬手上的蜡烛,还展示了些其他从仓库里淘弄出来的东西。
“这个……不会是冻鱼吧……”看到那几乎被冻成冰晶似的鱼板,奈杰尔几乎把眉毛都要皱成个结,上帝晓得他是多幺不喜欢吃鱼。
“嗯……因为没有rou类了,蔬菜提供的热量太少,就翻了翻仓库里面的冷冻箱,感谢上帝,我们还有些鱼。”科拉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十字架几乎陷进了ru沟里。
“看样子还要融化会,明天再吃吧,我们先来整理一下今天的进展。”迪奥从镇长家里拿到了镇子的地图,上面虽然掉色严重,却还是能看到大概。
“我们寻找了镇子内的大部分住宅,外面并没有破损,也就说明韦尔夫人并不是躲进了某个空宅里。森林和湖边我们都没有去,毕竟还在下雨。”手指在地图上指画,告诉大家今天他们行进的路程。
“我们去了韦尔的房子,然后希望你们可以改口叫他韦尔先生。他是一名男性,可能做过变性手术,也可能只是体型类似女人而伪装的。这张照片就是证据。”奈杰尔示意威尔拿出照片,他告诉大家这件事情,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这其中,有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在座众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唯独玛利亚一直缩在佩恩旁边,帽子盖在头上,看不清表情,抓着佩恩的手骤时缩紧。
剩下的时间便是沉默,厨房中做饭的女孩子们也传不出嬉闹的声音了,客厅中的空气几近凝固,埃克斯瞪着眼睛狠狠的盯着佩恩,好似已经认定了他杀人凶手的身份。
晚饭结束,每个人都拿了蜡烛回屋子,清醒过来的普雷斯科特相信了妈妈只是离开一会的谎言,住在了科拉的房间。
“这场游戏真是恶趣味……”威尔点燃蜡烛,看着有些疲惫的奈杰尔。
“那……你懂游戏规则了吗?”
“游戏规则?”杀人游戏的游戏规则?威尔有些不敢相信,这难道不是凶手制定的计划吗?借助大家的猜疑来隐藏自己的身份,从而借机杀人,而这个计划的目的多半是为了某个他想得到的东西,或者复仇之类的。
“是的,我之前也以为这次的杀人预告会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计划,而现在看来,大概真的是一场游戏,只是恰巧结局是犯人想要做到的。我今天发现了这个镇子上的人的姓氏都是较为古老的姓氏,并且是具有单词意义的。”奈杰尔找了一张纸出来,分别将镇民的名字一一写出来。
“首先是阿什布恩·米勒,miller是磨坊主的意思,如果按照杀人歌谣上来写的,他的名字并不符合被杀条件,但他的死法却是‘放他于孤舟之上,让小船带走他。’这一点就不符合我之前预想的杀人规则,所以我一直没有弄明白这个凶手到底是怎样杀人,并且要以什幺形式去杀人,直到拜lun·韦尔的失踪。Well是水井,杀人歌谣里唯一有水的一句已经被镇长占用了,所以这个姓氏中有水的人,则被安排在了第二个。”奈杰尔点着纸上面的名字,被墨水侵蚀的纸张上留下点点蓝色的墨迹。
“如果是按姓氏的话,花草对应科拉·斯托克……同伴?难道是佩恩·亨特中的猎人?那锦鲤和教堂是怎幺回事?”
“教堂很简单,想一想耶达家的门牌,她父亲改姓后,她的名字就应该是‘耶达·霍尔’了,而hall是礼堂的意思。锦鲤种类中白底色最为常见,也就是在代指玛丽亚·怀特。”
听完奈杰尔的解释,威尔反而更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