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腰部以下都伴着强烈的酸楚和痛,稍微动一动就能将他蜷缩在一块,明目张胆的提醒着他在数个时辰前的疯狂!
事情朝意外发展,邱尚始料未及,可他却并不后悔,于他而言,一个吻或者一场床事,都不过是让他看清!
邱尚忍着痛将身子随意擦拭了下,换了身衣裳,去跟季长风会合!
季长风和楼清与季时雨正坐在一块用膳,邱尚来时,桌上已经给他盛了一碗白粥!
“小尚醒了?快坐下用膳。”楼清喊他!
“多谢老师。”
季时雨道:“看你Jing神不佳,可是没睡好?”
他破晓方回,如今刚入辰时,统共睡了不足一个时辰!Jing神如何能好?
“许是天气太过燥热,看你今日Jing神,能否动身?”楼清关心道。
邱尚应道:“能吃能喝,哪能不动身?”
季长风瞥了他一眼,对楼清道:“少惯他。”
饭后,季长风独独留了邱尚:“阿清说你昨夜去陈府了,他如何了?”
“损我的Jing神头很足,配着一坛酒,把我说的没脸见人。”
季长风是何其聪明,短短几句话,就听出了陈涛如今的现况!
只是他和陈涛一向不对付,陈涛若是心里不痛快,他也不会去安慰:“没大事就好,此次你和有德先回,护送他们二人,路上务必小心。”
那两人是要尽快送出京城的,如此也遂了邱尚的意:“明白。”
他们从别院出来的时候时辰尚早,街道并不拥挤,一行人顺顺利利的出了城,这一走,山长水远。
陈涛从荒唐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宿醉过后头疼欲裂,突然看见床上凌乱的痕迹,怃然在当场。
这一床昭然若揭的事后,头疼都显得其次!
“我只骗过你一事...”邱尚的低语此时如一巴掌,狠狠的刮在陈涛脸上,他荒唐至极,竟对邱尚...
此时陈涛也顾不得他是个‘受骗者’的身份,让小峤端了水,糊涂擦拭,匆忙的穿上衣服,要去别院。
床上的凌乱小峤也看见了,只是他从小就跟随陈涛身边,也知做小厮的本分,此时除了担忧陈涛,还小小的好奇了昨夜的人是谁!
身为陈涛的贴身小厮,自然清楚他家少爷的‘爱好’,他可不觉得一般人能入他家少爷的眼!
可要去别院...若他没理解错,这个别院应当是楼先生和邱公子住的地方,楼先生断然不可能...那就只有...对了,昨夜最后在这房里的,是邱公子!
小峤已经探查到真相,一双眼睛顿时亮了!
陈涛此时一门心思都是快点见到邱尚,自然没注意到小峤的表情,更不知他此时想法,只是开口吩咐道:“你不用随我去,把床...去扔了,换新的!”
小峤脸上弥漫着诡异的笑,恭敬的送走了陈涛。
得知陈涛来了,楼清的心情是复杂的,连对账的季长风都蹙起了两道眉!
这别院到底是季长风的,陈涛也不敢逾越,家仆认得他,遂将人领了进来,带到季长风院里。
楼清匆忙起身相迎:“尚学。”
对上楼清透着意外的眼神,陈涛莫名有些心虚:“老师。”
他这一喊,楼清欢天喜地,先前怎样的担忧都没了:“快过来坐。”
陈涛扫了桌案前的季长风一眼,视线对上,他又匆忙移开:“不必了,我...我是来找品贤,他可在?”
楼清有些可惜:“品贤早上回东南县了,你找他有何事?”
陈涛一惊,他却不知他听到这话时脸色白了:“走了?”
“嗯,你过来,有一事我要告诉你。”
陈涛失神的走过去坐下,然而楼清接下来的话更让他震惊!
“皇上他...他没事?”这如何不震惊,文武百官都知道梁思凡将皇帝秘密处决了!
楼清点点头:“当年之事皇上虽说是被逼,可毕竟参与其中,思凡不好光明正大的放人,只能将人藏在别院,寻个合适的时机将人送走!”
陈涛此时说不出是惊还是喜,总而言之是又惊又喜:“之言...没事就好。”
楼清见他担忧张远道,不禁为好友欣喜:“我愧对阿道,可你却是真心为他,之前的事瞒着你,是我不好,可并非不信任你,只是不想你有危险。”
他介意的事就这样被提了出来,弄得陈涛无处可躲:“我的确怨你,我们曾经...”曾经再怎样,又能干以后什么事?陈涛明白,故而无话可说。
季长风本不想搭话,可听到陈涛这暧昧不明的一句,忍不住开口道:“陈大人,阿清有自己的抉择,你与他亦师亦友,应当尊重他,何况这事不是他不想告诉你,是我不准,你莫要忘了,阿清是我的人。”
季长风对楼清的占有欲一向有目共睹,何况是在‘情敌’的面前,能打击就不会留翻身之地,楼清为他这话即羞又喜:“这事总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