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魔似的。
她到底还是食言...... 可对于和萧九爷的来日,林婵心底又很迷茫,唯一能确认的,她不会再是那种死法了。
暗自叹了口气,她伸手轻轻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又迅速缩回,四更天儿刮起大风,虽冬已去却仍春寒料峭,大红喜被在她这边,九爷身上甚麽也没搭。
她扯过被子往他身上搭,总算盖全了,又瞧见朝外的半肩没遮住,爬起半掠过他胸膛,抓住被角往上扯,不期然侧头,正对上萧九爷炯炯有神的眸光。
“你,你不是睡着了?”林婵的心怦怦直跳。
萧九爷伸过胳臂把她搂进怀里,不答只柔声问:“怎麽不睡,还不累麽?”
他这话有歧义,林婵莫名地脸热,嗫嚅回答:“窗外起风了,不搭被子易得寒症!”
萧九爷“嗯”了一声,微笑道:“多谢夫人关心!”
夫人?!林婵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在叫她......一时也不知该有甚麽反应,应该回他甚麽话。
“怎麽呆了?”萧九爷轻轻地说:“听闻白日里穿嫁衣时,你哭得伤心,可是后悔嫁我?”又添了一句:“后悔也无用了,生米已煮成熟饭。”
这是哪跟哪的事呀,林婵摇摇头,并不后悔.....因为只有嫁给他,日后她和爹爹才能活命。
萧九爷俯首舔吻她的红唇,低喃着问:“涂了甚麽?”
“刘妈在水里滴了木犀露。”林婵有些羞窘,他又亲她.....一下再一下。
“怪不得.....”萧九爷喉咙有些干涩,胯间青龙怎又有昂首的趋势,他是个很能自控的人,轻易不会沉溺欲望而不可自拔。
但今晚却异乎寻常,他蹙眉沉yin会儿,想起喜筵时那帮同僚的言行,忽然有所顿悟,大抵是中了他们的损招。
“怪不得甚麽?”林婵等了会儿,揉揉眼睛问,他的胸膛宽厚且温暖,枕着很舒服。
萧九爷苦笑道:“怪不得这样的香!”
第贰柒章 自渎
萧云彰睡了会儿又醒转过来,口舌有些干燥,胯间一只兽硬胀的疼痛、叫嚣着要出笼,那帮无良的同僚到底给他下了多少量,一夜都不得安生。
胸膛暖烘烘的,垂眼看林婵趴在他身上,手指抓紧他的衣襟,兀自睡得正香甜,轻轻打着呼噜,像只猫儿。
他抬起大手来回抚触她的脊背,想她怀揣嫁给萧旻的期许、独零零一人带着佣仆和嫁状千里迢迢奔来京城,却受了萧家Yin谋算计,无可奈何地转嫁给他,心底想必有很多怨罢!她却不哭不闹一点也不显,把所有情绪遮掩的稳稳当当,以为他不晓麽,朝堂纵横捭阖数年,最擅就是察言观色。
抱着她侧了个身,面面相对。烛火的光影,映得她面庞忽明忽暗,含着无力的脆弱,颈下衣襟散乱着,露出鲜红的肚兜和一痕雪脯。
他的指间还残存摸弄ru儿的滑腻感,委实别多想,不过忽闪而过的交媾画面,身躯便不受控制的发烫,欲念旋而勃发,急需纾解。
阿婵晚时历了三回,牝户已肿胀红烂,再经受不起折腾,他挪至床沿离她远些,指骨扯开荼白里裤系带,缓缓伸了进去。
roujing坚硬滚热如火烤的铁杵,才攥在手中,马眼已吐出一丝黏稠的馋涎,他把馋涎弄shi掌心,再握紧上下撸动十数次,渐次浑身僵直,胸膛贲起,低低地喘息了一声。
林婵睁开眼睛,窗外仍旧很黑,却多了几分透明颜色,是寅时官士们起早洗漱穿戴、预备乘轿上早朝之际,她养成了习惯,每至这时必定惊醒。
她侧躺着,待眼前朦胧褪去,看清平躺着的萧九爷。
他仰着颈,微阖双目,紧闭薄唇,喉结急滚,似在抑忍着发出声响,额上覆着密密的汗珠。
林婵垂眸下扫,他裤腰处大敞,Jing壮的腹胯正急剧起伏,掌中紧握着悍伟大物上下揉搓、再快速强撸着赤红皮rou。
他已经在放轻动作,但欲念使人忘乎所以,压抑的喘息终是从唇缝流溢,粗重地传进她的耳里。
林婵心知肚明他在做甚麽,她觉得真是讽刺,前世里萧旻在她这里不得乐趣,夜半用手自渎,萧九爷要了她三次,都快把她弄死了,却还在夜半自渎。
她也不晓自己该喜还是该愁,这两位爷都惹不起......
萧九爷忽然坐起身,她连忙闭眼装作还在熟睡,床榻沉浮,听见趿鞋及窸窣走动的响声,再悄睁双目,他径直走到如意桶前站定,依稀能见他挺直了背脊,两腿分开,一手伸在前头握弄,胳臂摆动的幅度愈来愈大,也愈来愈用力,甚能听见激烈撸动的咯吱声,就听一声含糊的沉喘,他一手抬起撑住墙面,一手不停地抖动。
林婵有些发怔,他此时的背影看去并不猥锁,相反,倒显得十分鸷猛和遒劲。
过了半晌,萧九爷才提起落至膝处的里裤,系了带子,没在辄身回床,径自往屋外走,应是去净房洗漱,要赶着进殿上早朝。
林婵也没有甚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