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期待的怀怀:“……”这不是他百依百顺的好爸爸,快把他好爸爸给换回来。
饭菜上桌,怀怀想吃的不想吃的菜一个也不少。
怀怀坐贺溪旁边,笨拙可爱地给他夹一块rou,又给父亲夹一块rou,然后咧着嘴偷笑着给自己夹两块rou,美名其曰:“爸爸,父亲,吃rou。”
贺溪眼尾朝俞放挑了挑,看你儿子,一点也不傻。
俞放面无表情地拖着一盘以红萝卜占据了主要成分的菜放到怀怀面前,“好了,吃两次红萝卜,咬一口rou。”
怀怀叼着油腻腻的鸡腿嘴唇沾满肥油可怜巴巴看着俞放,“父亲。”那凄凄惨惨余音绕梁的可怜乞求啊,他使劲苦着脸试图挤出眼泪激起父亲心软,贺溪看着就想说,不就是rou嘛,随便吃。
铁石心肠的俞放八风不动指着那盘菜:“慢慢吃。”
贺溪:“……”
怀怀:“……”
这顿饭三人吃的温馨甜蜜,就是贺溪始终有点不在状态,一会看看俞放,一会动动嘴唇,憋在嘴里的话就是想不出怎么问出口。
“说吧。”欣赏了一会他的纠结单人秀,俞放施施然端起一杯热茶惬意悠闲品着。
“这个。”就算自己想多了,那他也想问清楚,他举起手亮戒指给俞放看,“我想起来了,这戒指是不是你很早就买了?”
俞放一愣,端茶不语,目光悠悠打量着他,贺溪看到了他素来古井无波的眼眸水波荡漾溅起的涟漪。
果然,贺溪心里像是绒毛慢慢拂过轻轻痒痒,绵软的感觉如同躺在堆起的白色棉絮中,柔软,轻盈,他的心都跟着扬了扬。
以前贺溪和俞放两人一起度过几次假,记得有一次他们走在满是金发碧眼的外国街道,两人肆无忌惮的牵着手咬耳朵,然后他在偷亲俞放的时候余光注意到了街角一家装潢别致Jing美的饰品店。
在那家店里他看中了一对戒指,不过他也只是看看就放下了,当时以俩人的能力,根本承担不了国内出柜带来的后祸,尽管感觉和这对戒指有眼缘,但遗憾也就遗憾了,后来回国他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不知道俞放什么时候偷偷去买了这枚戒指,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执着于守候他的希冀。
甚至在他们分了手以后,都没有扔掉它。
“俞放。”贺溪勾着他的脖子,声音低沉问:“你老实交代,你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他不想时不时被这样的惊喜和愧疚搞得心神不宁,气喘不上又咽不下,噎在心里堵得慌。
“没多少。”俞放想了想说。
贺溪两眼一眯,贴着他的脸无形的威压不断逼近:“看来还不少了。”
俞放想了一下,不置可否。
“那你说……你隐瞒的事我这小心脏受不受得住?”
俞放无意瞟了眼仍在和一块rou骨头殊死搏斗的怀怀,放肆的摸着贺溪的胸膛担忧地说:“估计够呛。”
贺溪心中隐隐一惊,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得到,他并没有在开玩笑,他一直都知道俞放还有事没告诉他,而那很有可能……贺溪靠着俞放肩头,余光擦过怀怀的身影,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天他一家三口算是把小岛好好玩了遍,从很有风土人情的街市到坐游艇在宽广美丽的海面上驰骋,牵着手走在沙粒洁白的细软沙滩,卷着裤腿在碧蓝的海边打闹,景色美不胜收,欢快愉悦又美好安详,落日黄昏,海面上霞光万丈,三人并肩而坐看着太阳一点点消失在地平线上。
回到家贺溪又被俞放从露台折腾到床上,最后贴着浴室墙被他顶得喘不过气在情`欲深渊中起起伏伏点颠颠荡荡。
第三天一大早,杨少文就跑过来把怀怀给接走了,也不知道杨少文使了什么招,怀怀屁颠屁颠就跟着他跑了。
“你知道吗?杨少文一大早怎么这么悠闲?”贺溪坐在沙发上,脚尖点了点俞放的大腿,接着右脚摩擦着他的裤缝徐徐平缓向上游走。
俞放一手拿着书,一手Jing准握住他挑`逗的脚说:“杨少文说要给他买一堆玩具,自然就跟着跑了。”
贺溪转身躺到他的腿上,随手翻了他的书皮继而撇撇嘴说:“他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按杨少文那小子的德性,成天带小猴子似得逗弄怀怀,怎么今天这么表现得像个贴心大哥哥。
俞放平静地翻过一页书,淡定地说:“怀怀明天生日。”
!!!
贺溪瞠目结舌,一脸呆滞躺在他腿上愣是半天才蹦出一个“靠”字。
“怀怀不是下个月才生日吗?”他看过户口本,上面的日期可不是明天啊。
“嗯,户口登记日期不对,应该是明天。”
“你!”贺溪指着他不知骂他什么好。
怀怀明天生日`你竟然不告诉我,贺溪想挖开俞放脑子看看他是怎么想的,怪不得俞宁说让他们除夕前天回来,感情是要一起给怀怀过生日啊。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贺溪想骂人。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