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清洁一下。
“不能和爸爸一起睡吗?让父亲睡隔壁那间。”怀怀出主意。
贺溪会心一笑,替俞放小心酸,你养大的孩子想跟老子睡一间这么爽快地要把你挤出去,可怜啊可怜。
“行啊。”贺溪爽快答应。
“不行。”俞放下班回到家听贺溪分床汇报,坚决地说:“我要和你睡。”
俞放今天把孩子叫过来就想着贺溪肯定会软化,晚上肯定是个不眠夜,哪想着软化是达到的,最后还得一个人睡。
“你小点声。”贺溪揪着俞放的袖子往卧室钻,“怀怀听着呢,你别没完没了。”
“那我要补偿。”俞放推着他的身体贴着门板,俯身压着他说。
“你行了,”贺溪腿推推他的胳膊,“你别得了便宜就买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怀怀叫来干嘛。”
俞放手探入他松垮的家居服,摸着后背,鼻翼贴着他的发梢,闭着眼像吸毒的病汉猛吸了一口贺溪的气息,他淡淡的须后水和清新干净的头发的味道,令人着迷。
他入了迷般轻声说:“贺溪,你真好闻。”
贺溪翻个白眼,“你早上刚把我胸`部以上的地方咬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吻痕,刚消下去没多久,别又……”来了。
他最后两字还没说完,俞放像个嗜血的狼人着了魔般咬住他的耳垂,洁白的牙齿轻咬一小点耳垂rou轻轻磨咬,小巧的舌尖轻轻拨动,舔舐,像含着一颗可口的糖在嘴里,融化的心都是暖的沸腾。
贺溪的耳垂早已发烧般泛红,慢慢闭上的双眼盈满了情`欲,抬手搂着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往身上拉,俞放轻啄了一口耳垂,然后薄唇贴着皮肤,从脖颈、下巴、嘴唇,他唇上的温度顺着他吻过的路线慢慢点燃。
“爸爸,父亲,怎么还不来吃饭。”怀怀在客厅喊。
两人立即拉开距离,贺溪看俞放的狼狈样儿,轻喘着笑了声,“把你自己好好收拾收拾再出来。”坏笑着指指他的下边,敛敛衣服从容地开门出去。
“爸爸,你们在房间干什么?”怀怀坐在餐桌边等他们。
看着怀怀纯真的小眼睛,贺溪假装不在意地耸耸肩说:“没事,你父亲知道要换间房睡,让我给他收拾一下东西。”
“哦。”怀怀毫不怀疑地点点头,说:“那父亲还不来吃饭吗?”
想到俞放现在可能正在房间干什么,笑的更张扬了,“他还需要点时间,咱们不管他,先吃饭。”
“嗯。”怀怀听话地拿起筷子,笨拙地夹菜。
贺溪见他夹菜不大灵便,体贴地一直问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然后挑拣着夹给他。
“爸爸。”怀怀嘴对着碗脸差不多合在碗面上扒了口饭,然后喊他。
“嗯?”贺溪抬头看他。
“没事。”怀怀羞赧地摇摇头。
贺溪朝他温柔地笑。
半晌,贺溪又抬头看着他,咬着筷子怯怯地又喊他一声:“爸爸。”
“嗯。”贺溪丝毫不介意地看他说:“有什么事想和爸爸说吗?尽管说,爸爸不会怪你的。”
怀怀低下头,又抬头看他一眼,磨磨蹭蹭没说话。
贺溪噙着笑耐心地看着他,面带柔意。
“爸爸。”怀怀轻声地喊他,“你……”他手指着房子绕了一圈,艰难地问:“这些年你都住在这里吗?”
“嗯?”贺溪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还是解释道:“当然啊,爸爸在这儿住了很多年了。”他不大明白怀怀指的这些年是什么意思?从什么时候为起点计算的这些年?这些年是他想的分手以后的这几年吗?
虽然这房子确实是他和俞放分开以后买的,不过怎么可能,俞放怎么可能给一个小孩子讲这些,八成是他想得太多了。
怀怀听他的话露出悲伤的神色,看着他的神情十分的怪异,他说:“爸爸,你……”
“嗯?”贺溪侧耳倾听。
“在说什么?”俞放走了过来,头发shi润,穿着刚换的家居服带着一些水的清爽,一看就是刚洗完澡出来。
贺溪一下就把怀怀要问的话给忘了,嘲弄的眼神看着俞放好像在说,啧啧啧,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俞放坐到他身边,手在他脸上扒拉了一下,对着他耳边轻声带着诱惑的味道说了句:“别得意。”
怀怀看着父亲和爸爸相互捉弄嬉笑,咬着筷子没有再说话。
晚上,怀怀早早地洗漱完拉着贺溪喊:“爸爸爸爸,我们快睡觉吧。”
贺溪拉着怀怀的手说:“好啊,我们去睡觉。”一边还故意瞅着俞放对好儿子说:“来,给你父亲道晚安。”
“父亲晚安。”怀怀噔噔噔趿拉着大人的拖鞋跑到沙发边,扒着俞放的胳膊往他脸上吧唧了一个晚安吻。
俞放无奈又宠溺地对抢了他男人还得了便宜卖乖的傻儿子一个吻,拍拍他的小屁股赶他去睡觉。
怀怀迫不及待地牵着爸爸进卧室,贺溪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