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一个微笑而已。
如果你肯亲亲我,我就会给你一个最完美的初夜。
冯瑶跪坐在地上,两只手被冯景尧紧紧抓住背在身后,面前是冯晋的阳具,丑陋而狰狞,前面漏出透明的ye体。
冯景尧在她的身后,带着恶意地向前顶着她的下体,试图让她碰触到冯晋的阳具。
“吃呀,没见过你妈是怎么吃男人鸡巴的,你看了这么久,总要实践一下。”
无法控制地身体被顶向前,冯晋的阳具时不时戳到她的脸上,马眼处的ye体抹在了她的脸上。
身后传来金属皮带扣碰撞的声音,冯瑶的全身都绷紧了。
因为在后勤部工作,冯景尧平时是穿军装的,每次他解下皮带,都是用来抽打她。
她已经做好准备,等着听皮带挥过空气的风声,以及随之而来的剧痛。
但这一次没有,有的只是衣服落地的声音。
冯景尧着迷地看着眼前的身体,挺翘的tun部,偏瘦,不够圆润,粉嫩的花户没有一根毛发。
不是成熟女人的身体,但仍是美丽的。是初春看到枝头第一抹绿色的那种稚嫩美,是初恋时男孩幻想着深爱女孩身体的那种青涩美,简简单单,干干净净。
尽管他和自家老头子不止一次将Jingye射在她的身上,可她还是这样的干净而美好。
他一手扶住自己硬到发疼的分身,一手握住她的tunrou,打算挺身进入。
冯晋看着女孩的脸一次次撞向自己的rou棒,恨不得马上插入她的口中。
这是冯铮亏欠他的15岁的孟梦。
那一年,他想着15岁的孟梦,将Jingye灌入妻子的身体。从此他的人生,一塌糊涂,曾经的梦想,曾经的坚持,离他而去。
多美的一张脸呀,尽管一侧脸颊红肿,但是眼里却充满恨意,不再是以往冷漠的样子。
如果能拥有你的恨多好呀,孟梦,可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将我放在你的眼中。
冯瑶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三年来,她无数次地看着母亲的全息影像,无数次地被男人将Jingye射在身上。
她想只要活着,一切都无所谓,她的人生,她的身体,在出生那一刻起,不,在她产生意识那一刻起,就不再属于她自己。
可是,直到这个时刻到来,她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好准备。
凭什么,凭什么罪恶可以不被惩罚,凭什么良善要受到折磨。
她恨,恨到想要毁灭这个世界。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在冯景尧即将插入她的那一瞬,他突然倒地,而坐在沙发上的冯晋,也瘫倒了下来。
冯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头痛欲裂,疼到无法思考,只是依靠本能跌跌撞撞地向房外走去,穿着一条已经破碎的睡裙。
像三年前的那一天一样,走向不可预知的黑暗。
冯景尧和冯晋几天后被发现赤身裸体死在冯铮家中。
解剖显示,两个人的脑部已经碎成一摊烂泥,身上没有任何外伤。
联邦怀疑两个人曾经被虫族寄生,但由于两个人都没有去过前线,也没有查找到虫族寄生的证据,于是作罢。
房间里只有冯景尧、冯晋以及冯瑶的生物标识,但冯瑶还在星萃书院上学,肯定与此次案件无关。
考虑到冯铮为联邦作出的牺牲,联邦以自然死亡定论,无视了为什么两个人会赤裸地死在冯瑶居住的房间。
没有人意识到,那是人类的Jing神力第一次在不依靠外来设备辅助的前提下实现物理化伤害。
9. 赌船
半年后。
自由星域。
“魔塔号”在柳宿星上空驶过,以距离论,在柳宿星上的人应该不会注意到一般星船的经过,但是“魔塔号”的船体太过庞大,加上辉煌的灯火,让地面上的人驻足抬头观望。
“这就是‘魔塔号’呀,果然是自由星域最豪华的赌船。”
“这辈子如果能上一次‘魔塔号’,我也就人生圆满了。”
“听说上面的服务员胸大腰细tun翘,他妈的,便宜了那帮有钱人。”
“魔塔号”既然被称作自由星域最豪华赌船,能够登船的必然是有权有钱的贵客。在船上,你可以尝到来自帝国和联邦的美食,甚至还有难得一见的以虫族幼虫为食材的特别料理,你可以睡到最美的女人,你更可以在拍卖场买到不被帝国联邦允许出售的禁药和武器,只要你足够有钱。
在“魔塔号”上的足够有钱,与一般人理解的有钱概念完全不同,如果是在VIP场,最低要求一把就是上万星币(按汇率计算,1万联邦星币等值于1千帝国龙币)的进出。
尽管自由星域的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宗主国(联邦或帝国),但只有生活在宗主国,他们才能获得福利。自由星域的人对宗主国归属感极低,他们知道,一旦联邦与帝国再次开战,夹在中间的他们,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