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被你那前任主人打得半死不活,把你救回来,现在倒是不怕我,我不在偷偷搞破坏就算了,现在我就在你身边呢,你就敢搞破坏,不要你了。”
哈罗一听趴在地上,两只爪子向前拱了拱顾沉秋的裤脚,垂下眼皮,看着异常失落,好似也知道自己错了似的。
顾沉秋忍不住被这小东西那失落的样子给逗笑了。
就在这时,只见卫长风拿着个账簿进来,他见到顾家大少爷笑得那般自然惬意,心下一顿,接着便说道“少爷,这个月的账簿清算了,请您过目。”
顾沉秋接过账簿,放在桌子上,那双丹凤眸里如平静的湖水般波澜不惊,接着又问道“赌场那边的近况如何?”
“前几日有个衣着普通的男子赌赢了好多钱,笑飞本想将他收入摩下,可是那个男子并未答应,这几日却也未见踪影。还有那个陈萧欠赌场好多钱,现在却还未还返,不过我已经让林末去解决了。”
“那个男子,难么善赌,不知是何方神圣,你去查一下,我很好奇。”顾沉秋抱着那条狗,静静地摸着那狗。
“若能为己用,最好将他收入赌场。”
“是的,少爷。”
“顾江辰,最近都在干什么?”
“二少爷和沈九安,沈公子走得较近,又结识了一个街边小流氓,听说会些武术,想与他练习武术。”
“他最近老往柳芳园跑是怎么回事?”
“二少看上一个姑娘,名为萧萧。”
“萧萧,呵,萧萧。一个在风尘打滚的女子,若是看上他们学校那些女同学还像话些,却是看上一个风尘女子,委实不像话。”顾沉秋这话说得有点Yin阳怪气。
“二少,年纪轻轻,难免缅于风情,人不轻狂啊枉少年嘛。”卫长风只好回到。
☆、萧萧
这柳芳园的戏子,有那红透半边天的,有那半红不红的,有那默默无闻的,可是这戏院里鱼龙混杂,舞台上唱的是戏,舞台下听的是戏,看的却是人。这戏子除了唱戏的绝活之外,有时也看那运气,若是让些个贵人公子哥们看上,便是鱼跃龙门,被捧得老高,若是得罪了哪个老板,也可能被封杀。所以这戏子唱戏,人生不也如这戏一般跌宕起伏,不可预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世间之事无不是如此,不如人生得意须尽欢,模式金樽空对月。
萧萧带着点古典美人的味道,柳叶眉,秋水凝眸,性感的朱唇,穿着件大红的旗袍,不显俗气,反倒尽显妖娆妩媚。萧萧此时正端坐在镜子前,手执一只眉笔,正在专心致志地画眉,眉眼带着丝丝媚气,媚而不俗。她画到眉尾,只听一声小姐,眉笔歪了下,萧萧拿来纸细细把那败尾之处擦去,重新把那眉画好,才缓缓问道“什么事?”
“顾沉秋,顾家大少爷来访。”
“这敢情有意思,顾家兄弟一起往这凑,请他进来吧。”萧萧说着,又始涂口红。
萧萧一转身,就看到一个穿着月牙色长袍,眉目含笑的青年站在门口,那青年笑道“芙蓉如面柳如眉,萧小姐果真是柳芳园的绝色。”
此番称赞萧萧也是听多了,并不当真亦不做假,只是这顾家公子此番而来却不知是为何而来。看顾沉秋这人,笑不至眸,虽然是赞美,眼里却无惊艳,可见不是为自己的美色所折服,只怕是为他那个弟弟来的。
“顾少谬赞了。”萧萧谦虚道,只是不做声色,且看着顾少又做哪番言语。
“萧小姐,此番来我也不故作玄虚了,我并希望另弟与萧小姐交往过密。”
“顾家小少爷年少贪玩,喜此风流雅地,萧萧又有什么办法?”
“我希望你与另弟断了关系,以后他来找你也不用理会他了。”顾沉秋说着,便让卫长风取来钞票放在桌子上,接着又说道“此番见面,希望萧小姐好生考虑,我可不喜欢对美人做太过分的事情。”
萧萧只笑着收了那钞票,颔首道“既是如此,希望顾少爷好好看管另弟,若是胡搅蛮缠,岂非麻烦。”
顾沉秋又是如清风明月的一笑,回到“这是自然。”
顾沉秋说着便和那卫长风离开了。
顾江辰坐在班级里正百无聊赖,正在无所事事地踢着脚,沈九安突地从后面来拽住他的脖子就把他往下一使劲,顾江辰顺着劲就把他也给拖下来,两人一起摔在地上,然后一起哈哈大笑。
沈九安先站起来,随后顾江辰也站了起来。班里的同学起哄成一团,原本以为是打架,结果还是只是玩闹。
沈九安观望了一下四周,附在顾江辰耳边低声道“我们逃课去逛逛。”
顿时两个人就如脱缰的野马似的偷偷从后面流了出去。
沈九安家的老爷子沈郝是英租界的巡捕房探长,沈郝平生除了喜欢把玩枪支,打打猎,尤爱马,这不开了个马场在东郊,那富家公子哥们有事没事就来这马场赛马玩乐,那小姐们也是一身戎装跃跃欲试,非要争个高低。
沈九安带着顾江辰来到马场,马场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