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身体不适,这几天都不能回去上课了。”
“你是谁?”
“我叫钱路德,是维希的同学。”路德顿了一下,补充道,“也是他男朋友。之前说的请假就拜托你了,谢谢。”
接着再见都没说就挂掉并关机了。
他吁了口气,打开门,维希正站在门口,浑身都挂着汗珠,只围着一条浴巾。
“你为什么擅自接我电话?”
“我帮你请假。”
“我们已经分手了。”
路德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我没同意。”
维希明知会如此似的叹了一口气,“那随便你。让开我要洗澡。”
“你在发烧,现在不能洗。”
“这样我睡不下去,我要回学校!”
路德不由分说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向了大床。
维希没有挣扎,明知不可能打得过他,只觉得头疼地厉害。
“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能一直这样关着我吗?”
路德慢慢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无声地看着他。
不只是维希,他也需要给自己一个答案。
一边是荆棘丛林,一边是无尽悬崖。他只想选择一条能和维希一起走下去的路。
“维希,我爱你。”路德轻轻地说。
他已经鼓起勇气做了一切错事,无非只想证明一件,即他爱他的事实。
维希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人,这张脸已经消去了初见时的陌生感,但也不得承认他长大了,轮廓和眉眼不再像记忆里那样柔和。
他还没有见到他笑。
他知道,冲动的爱,温柔的爱,绝望的爱,路德统统给了他,没有因为心智的成熟而消减或变质。
他曾经那么相信他,现在,他也依然相信。所以没有再提起是非初衷。
变了的人,是自己。没有勇气成为毁掉对方人生的刽子手,就抱着这个堂皇的理由躲了起来。是他不够强大,不足以让路德依靠。
维希摸上他的脸颊,“是我不好,对不起。”
路德覆上他的手。
“伯母和小半还好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路德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回答,“好。”
“嗯,的。那段时间让他们Cao心了。”
路德明白这些话的意思,点了点头,“你渴不渴,想吃什么东西?”
维希确实有点饿了,“现在几点了?我明天一定要回去,假不是说请就能批准的,我的事不能让别人担着,待会去医院开个证明吧。”
“嗯,快11点了。”
“我感觉好多了,现在想洗澡。”
路德不好再拒绝,只是固执地抱着他进了浴室。
两人站着在里面做了一回,是维希主动要求的。
虽然怕他难受,但还是把持不住地进入了他温暖的身体,那比平时更加火热的幽处简直令他疯狂。但路德还是用十倍的毅力控制住了自己,动作比任何一次都温柔。维希一抵达他就不再继续,而是退出来自己用手疏导了。
回到床上,他抱着维希亲了又亲,直到他累得再次睡过去。
这一觉好像特别漫长,最后大概是被饿醒的。维希觉得脑子清醒了很多,明显感到胃中空虚。
床头柜上摆着一次需要吃的药和食物,他叫了几声,路德却不在。
手机也留下了,他拿起来拨通了号码。
“喂,罗澍。”
“……哦,维希啊。”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
“你在有事?”
“没,没什么事。”罗澍清了下喉咙,“你那边,怎么样了?”
“嗯,你现在有没空,有件事想麻烦你。”
“你说。”
“你能不能带一件衣服过来给我,我在XX宾馆318房,借你的就行。还有我手机快没电了,要一个万能充。”
“嗯,我等下就过来。还要什么?”
“不用了,谢谢你。”
“那就这样,挂了。”
“嗯,拜。”
“拜。”
几口塞完一个蛋糕,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饿过。
吃得差不多了,便爬起来穿衣服。裤子后来就没机会穿上了,所以还干净,可怜衣服当时就被蹂躏得一副残像,不好再穿出去。
他红着脸下床整理了下房间,把该扔的都扔干净。好在路德走的时候开窗通了风。
这时房门“滴”地一声被打开。
维希正好在洗手,看到路德走进来,露出一个笑容,“你去哪了?”
“去你们学校了。给。”他递给维希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件白色恤衫。
维希接过来,“你去找罗澍了?”
“嗯。”这才发现路德眼睛红红的,凑近闻还有一股
酒气。他指了下衣服,“赶紧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