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子骞…你、你轻些……”
软纱帐内,女人的呻yin断断续续,每一声都柔得像调了蜜的水一般,她双腿大大张开,腿弯挂在男人的手臂上,纤细的裸足时而绷紧时而放松,随着节奏晃晃悠悠。
那大张的腿心中正插着一根粗壮阳物,将原本紧闭的rou缝大大撑开,白嫩的花谷已被cao弄成了粉色,xue口更是色泽娇艳,如沾露的花蕊一般芬芳诱人。
那根阳物每一回都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把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美人儿躺在床上娇啼轻泣,雪白的身子就在这样的顶弄之下不住发着颤。
男人跪坐在她身前,看着那张小口如何吮吸吞吐自己的性器,更看着透明的蜜水是如何飞溅出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溅得水渍斑斑,他狠狠顶撞进去,半眯起眼享受那种销魂到极点的夹裹,然后再硬生生抽出来,从蜜xue里勾出大股汁ye,顺着美人雪白的tun部流淌下去。
他轻咬着女人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听到她撒娇般的抱怨,修长的小腿踢蹬了两下,又被他猛然的插入给撞得颤了声儿。
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往前冲撞,哑着嗓音回夏如嫣的话:“方才我轻些的时候姑姑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他怕伤着她动得轻缓些,她就勾住他的腰主动抬起小屁股来套弄他的分身,那张小嘴儿太会嘬了,险些把他咬得再次丢盔弃甲,都到了这地步他还能无动于衷?立时便将她按在床上狠劲儿欺负起来。
纪淮初通人事,一切都还需要摸索,他不知道怎样能让夏如嫣更舒服,却能从她的反应来猜测自己是不是做对了,尤其是她下头那张小嘴儿,但凡绞得越紧,就说明她越快活。
譬如现在他每回进出时总能蹭到一块儿软rou,每次碾过之时夏如嫣就会收紧小xue,嘴里的声气也愈发娇媚起来,他专门对准了那处碾磨,美人儿居然就蹬着腿喊起了不要,嘴上说不要,眉梢眼角却媚得很,纪淮便像是受到了鼓舞,狠狠对着那处乱顶一气,直到甬道里有大股花ye喷在rou冠上,美人儿浑身颤抖发不出声响,只能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啜泣一两声,他就知道自己是做对了。
他掐着夏如嫣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吻她的脸一边托着她的tun部上下套弄,夏如嫣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双雪ru在男人胸口来回磨蹭,把两颗小nai头磨得更加红肿,反倒添了些别样的刺激。
“呜…好深…子骞…这样太深了……”
夏如嫣双腿环着他的腰,小xue上下吞吐着那根巨物,这样的姿势比方才更加深入刺激,才插了没一会儿她就小泄了一回,只搂着男人脖子娇喘连连,纪淮吻着她的耳朵,哑声问她:“哪儿深了?子骞都没全部入进去……”
他捉住她的手往下探:“姑姑摸摸,下头还有一截呢…”
夏如嫣果然就摸到一截濡shi的jing身,她脸颊一烫,在那话儿根部不轻不重捏了一把,就听男人闷哼一声,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她收回手把手上的汁ye抹到男人胸口,侧着头去咬他的喉结,拖着尾音说:“肚子都要被你顶穿了,你说深不深?”
纪淮呼吸一滞,一瞬间尾椎骨全都酥了,她慢条斯理地咬着他的喉结,还用舌尖在上头轻舔,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缩,收起来时紧得要将他绞断,她用手指在他后颈画着圈儿,声音沙哑柔媚:“纪子骞,你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大半夜潜进行宫跟姑姑偷情,你说你是不是色胆包天?”
纪淮喉咙滚动一下,捧住女人雪tun的手扣得更紧,他低喘了两声,忽然将夏如嫣的身子猛地下沉,roujing刹那间整根没入,连一丝半点儿都不留在外面,硕大的rou冠直冲进宫口,将夏如嫣插得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这一下便被送上了峰顶,整具娇躯都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
“…为了见姑姑…做什么子骞都愿意……”
纪淮托着她飞快起伏,直把美人儿干得浑身发颤,口中的娇yin一声比一声妩媚,下头的水更是大股大股往外喷泄,连纪淮的子孙袋都被染得shi淋淋的了。
“唔…唔啊…不行了…嗯……”
夏如嫣两颊绯红,一双美目已经水汽朦胧,这样的交合又深入又刺激,gui棱每回与宫口剐蹭时都激起强烈的电流,巨大的快感侵袭了她的整个身体,高chao降临得无比频繁,再这样下去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晕死过去。
纪淮吻住她的唇,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感受着下面那张小xue的夹裹,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似于叹息的呻yin,贴在她唇边低声呢喃:“今日能跟姑姑在一起,哪怕子骞明日死了也甘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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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谁说的,我不甘愿,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以后很多天都想跟姑姑亲亲我我。
夏如嫣:侄子的嘴,骗人的鬼。
玉颜娇(二十九)(高H)
玉华殿配殿内灯火摇曳,灯芯已经快要燃尽,火光逐渐黯淡,床边的纱帐轻轻晃动,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