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像保姆了。”
“照顾伤患,是每个有点良心的人都应该知道的事情。”
“你还是叫饭去吧。”说着用没有受伤的那只脚踹了诺顿一脚,笑骂。
林萧拿过笔记本,打开之后上网看了一下,果然早上的消息已经没了。
换了好几个搜索引擎都找不到,看来是真的毁尸灭迹了。
正巧,打电话的诺顿走了回来。
“你上哪找来能力不错的黑客?”
“夏火。”
“哈?”
“别看夏火嘻嘻哈哈,这小子Jing着呢,不少人都会被人摆一道。”
“看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搭乘十点多的航班经历几个小时的时间回到上海。
刚下机,出了机场就感觉到来自大上海的恶意,这样的天气实在是很冷,刺骨得很。
安排来接机的人看见诺顿,立刻上前接过他们的行李,恭敬的将两人迎上车,中途不曾开口说话,只是安安分分的坐着本职工作。
上车开了空调,驱散了刚才的冷气。
“腿还疼?”
“哪有那么娇气,好多了,只要不碰着。”
“哈?你一向这样,不愿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
“包括你?”
“难道不是吗?”
两人同时闭嘴不再说话。
诺顿看着脸上贴着绷带的林萧,情不自禁的用食指在上面轻轻地磨蹭。
“你担心留疤?”
“不。”
“难道说这一条疤痕会影响什么?”
“你认为我看中你的脸?”
“难道不是吗?”
诺顿突然凑到林萧耳边:“不止,第一眼看中的还有你的身体。”
林萧的脸突然微不可见的红了。
回到公寓,诺顿让林萧在家里休息,自己出门去超市里采购东西。
都回到家里,总不能天天吃外卖,这离开了好一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东西,只能去门采购。
拿了钥匙,安顿好林萧,诺顿都没坐下喝口水,就匆匆出门。
真是一个贤惠的媳妇。
林萧在心里暗自想,不过也就想想罢了。
“陆行,我回来了。”
“啊?什么!!你回来了?没事吧?今早收到消息我就问老杨了,说你没回去,你没受伤吧?你多久回来了?在哪?”
“停一下,让我说句话行吗?”
“你说。”
“刚到家,我在自己这,没敢回去我爸妈那儿,受了点轻伤,他在照顾我。”
“那就好,我下午过去看你。”
“你应该很忙,忙过这阵再说,反正我还要在上海待好一段时间。”
“知道了……啥,你还要去哪?以后不在上海住吗?”
“等你来了再说吧。”
“那好。”
挂了电话,林萧突然想到脸上的伤,拖着脚往浴室走去。
冲着镜子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心里痒痒的,有一种想要掀开纱布的冲动。
“真的是毁容了吗?”
喃喃自语着,一边打量着镜子里面的那个人。
走出浴室,坐在沙发上想着过几天到医院里去拆线。
不知道啊,现在的美容医术可以祛疤吗?就是不知道安不安全。
嘟哝了半天,林萧决定还是不管了。
反正是男人,多一条疤痕应该没什么大关系的。
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有人打开了门。
林萧清醒过来,朝门口看去,就看见诺顿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你买那么多东西干嘛?”
“囤货。”
“还以为你是一个远离厨房的,没想到买的东西还是挺齐全的嘛。”
看着半开放式厨房那边,诺顿正在整理东西,看着他拿出来的东西,发现种类还是很多,而且齐全,没看出来啊。
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归类放好之后,诺顿洗了手才回到客厅。
“你养伤,我自然是要陪到底,每时每刻都不想要离开,东西自然是要齐全一点。”停了一下,接着说:“床上用品我也买了不少,绝对够用。”
“你这是欺负伤患?”
“我不介意下次受伤你欺负回来,你知道,我一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对伤残人士实在没好感。”
“既然这样,注定你没法报仇。”
说着,伸手抚摸上林萧脸上的纱布。
其实他隐瞒了林萧,脸上的伤口有些深,有五公分长,只是,他不想要这个人担心。
脸上多一条疤痕,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什么?是决定要不要告诉我,我是否毁容?”
“不,是在想,怎么向你表达我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