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见吗?”
要是洗干净,或许还能看看。
“哎哟……”
“上有呀天堂下呀有苏杭
女人嘴角噙着笑意,柔弱无骨的依靠在他的肩头。
萧景明就要说出事情真相,佐伊及时接着他的话回道:
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正坐在床头看着他,发出了一声缥缈如云的轻叹。
女人双手一合,额头贴着手背朝他俯下了上半身。
杜黎吓得魂飞魄散,两眼向上一翻,晕了过去。
“你先别哭,有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
缪之恒立马转头看了她一眼,触及那红彤彤的喜帕,一股寒气就从脚底下直往上钻。
萧景明黏在天花板上,双手双腿胡乱挥舞,活像一只游水的大王八。
“每个人都会做梦,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回房睡吧,我们再聊会。
这是他第一次参加灵异类的真人秀,《鬼妈妈》他没看过,但是苏邢这个名字他是听说过的。
“切,你们多大人了还会怕这玩意。”
红彤彤的喜帕飘落在地上,一张花容月貌的脸犹如被露水打湿了似的,透着一股娇柔的美感。
刚看到她,是他起身喝水的时候。
“你长得真好看。”
“夫君……是否是嫌弃奴家?”
哎呀苏州好风光好呀好风光
女人依旧哭哭啼啼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缪之恒咽了咽并不干燥的喉咙,继续壮着胆子问。
哎呀哎呀……”
萧景明撑着酸痛的后腰问他。
缪之恒心领神会,脑子里刚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黄色思想,就被她冰冷的触感吓得烟消云散。
“当然是……”
一口水呛进了气管里,还好,他没喷出来。
杜正夕掐掉烟头,打趣道。
朋克女估计觉得这有损他英俊的形象,哼了一声,把他放了下来。
她是小世界里唯一一个中级死神,至今还没有谁能达到她那样的高度。
大门砰的一声震得杜正夕心头一跳,他站在走廊上抽着烟,回头一看,哟吼,一个个的怎么都跑出来了。
“梦见女鬼啦。”
恰好,缪之恒的房间里也冒出了一个女人的哭声。
安静地房间里陡然出现一段吴侬软语的歌声。
“你以为你还有修改的机会吗?”
一声惨叫,惊得隔壁客房的杜黎从床上坐了起来,室内一片漆黑,他揉了揉瞌睡的眼睛又躺了下去。
杜正夕耻笑他们,一点没把1号处的佐伊放在眼里。
一个穿着中式秀禾服的女人头盖红色喜帕坐在了缪之恒的身边。
缪之恒僵坐着,尽可能地稳住声线。
女人见他不回,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城里园林城外有水乡
“夫君,今夜是否需要侍寝?”
画面太诡异了,试问大半夜的哪个人受得了身边坐了一位鬼新娘?
“你、你等等,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杜黎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他哆哆嗦嗦的钻进被子里,满口念着阿弥陀佛。
的眼神往上一扫,萧景明又砰的一声撞向了天花板。
“啊——”
缪之恒一不做二不休,捏住喜帕的边缘,迅速将它揭了下来。
叶迦罗对隔壁杜黎的尖叫声充耳不闻,他现在很头疼,因为在他床边跪坐了一个女人。
缪之恒急急忙忙的摔门离去,留下女人面无表情的坐着。
“今夜洞房花烛,你我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坐着。”
她应该是个日本人,穿着全白拖尾和服,厚厚的脂粉涂在脸上雪白的像个鬼,更别说那双殷红如血的嘴唇,是个人都得被她给吓死。
邓佳佳经常把她挂在嘴边,说她长得好看,有勇有谋。
叶迦罗嘴角一抽,“不用了,你回去吧。”
“看见什么?”
“别告诉我,你们一起做噩梦了。”
“……”
“你准备跪到什么时候?”
“哎……”
“放我下来!”
有勇有谋,也许吧,至于长得好看……
“你、你、你能告诉我,为、为什么要哭吗?”
女人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她抽抽噎噎的回道:“你都不帮我揭下喜帕,是嫌我长得不好看吗?”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
杜正夕一脸问号。
“当然不是,我这就帮你揭下来。”
叶迦罗看了眼女人的脸。
有一个女人在他房间里唱起了苏州小调。
歌声乍停,杜黎窝在被子里等了一会,惴惴不安的探出头来。
缪之恒看的愣住了,心里话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