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脚板连着小腿绷得笔直,看样子已是迫不及待。
康泊依旧不紧不慢地抚弄情人的身体,一边咬住他的阴囊往外拉扯,以舌体来回扫弄,一边用手指拨高了他的背心,掐弄起了他的乳头。乳头很快被指尖捻得挺立起来,上下两处的强烈刺激让褚画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张着嘴大口喘气,又恶狠狠地骂出了声:“要么滚远点,要么现在就操我!”
“那我只好走了。”男人半开玩笑地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脖子被箍在了对方的两腿间,压根动不了。
“不行!我反悔了!你还是操我吧!使点劲儿,就现在!”
康泊笑了,伸手弹了一下情人那硬邦邦的性器,说,“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矜持一些。”
“我的字典里没有‘矜持’,以前没有,以后没有,一星半点也没有。”褚画不服气地辩解,“只有娘们才爱扭捏作态,明明想要,嘴里却非说‘不要,不要!’”说“不要”的时候他掐起了嗓子,不但摇头摆脑,还扭动屁股,让挂在档前的性器像铃铛似地晃动,那风骚又可爱的模样马上就把他的情人逗笑了。
“它太美了,你得给我点时间与它独处。”康泊捧起了情人的阴茎,细细端详着龟头下方的蝴蝶。他用舌头轻柔舐它,用嘴唇温存触它,像是怕把它惊飞一般情意绵绵。这玩意儿在他眼里从来都美得不像话,具有着比铃兰花海更非凡的意义。
湿润口腔含覆住了红润的龟头,掌心与性器的接触滋滋有声,手指捋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警探先生舒服得两腿直抖,臀缝中的穴口也不断以翕张的姿态向对方作出邀请。尽管快感强烈,但他仍存有理智——每当情人狂热着迷于他的蝴蝶纹身时,他都会想提当年的事。
“趁我还没有乱说话,进来吧,与我合而为一……”意识到自己即将射精,褚画将原本枕在头下的手臂抽出来,插入康泊的淡棕色长发,让他的头发像戒指一样绕上了自己的指间,他喘着气说,“我是……我是你的一部分,你也是我的。”
这样的邀请简直比情话更为动听。康泊埋下脸亲吻褚画的蝴蝶纹身,更快速地捋动起他的茎身——身体猝然一下僵硬,被情人贴心伺候着的警探先生仰头哼了一声,龟头前方就爆出了白色的浆液。好些都直接射在了那张红唇白肤的俊美脸庞上。
并不在意被情人射了一脸,他用手指轻擦掉脸上的精液,反倒以此为对方作起了润滑。将两条细白长腿打得更开,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后沾着精液的手指就挤开穴口的软肉送了进去,在那紧窒软糯的甬道里缓缓抽送起来。
这个男人的手指本就冰冷又修长,此刻还刻意探得深一些,摁压起最让对方舒服的那个部位。火热的后穴受得绝妙的刺激,褚画只觉得一阵阵火花蹿上了头皮,一种强烈又炙热的烧灼感激得他后穴一紧,就这么牢牢夹住了康泊的中指。
“放松一些,现在都这样,过会儿该怎么办。”康泊轻柔地抚慰起浑身打颤着的情人,仿佛对待艺术品般对待那处可爱的“圆心”。他将它抹得红润发亮,随后又送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轻轻抖动着,耐心地撑开紧窒的内壁。
腰部被高高托起,褚画一直支起上身去看康泊的脸,咬着下唇,红着脸。他当然喜欢被他摁在床上亲吻,喜欢被他架着两腿操弄,喜欢两个人如同完成一个神圣仪式般合而为一,但是他尤其喜欢看他垂着长睫,低头替自己做着扩张的认真样子。无论用精液还是润滑液,每次替他抹油,康泊都会为了避免进入时造成他的疼痛而极致耐心细致。这份温柔呵护的细心常让警探先生不自觉地胡思乱想,就算接下来被对方肢解成片也心甘情愿。
趁着情人在为自己放松身体,褚画自己掀掉了背心,将一具光溜溜的身体呈现在了对方眼前。赤裸的皮肤贴在皮具上非常舒服,他故意夹了夹臀丘,又用腿猛力地绞住了对方的腰,示意自己现在急需“灭火”。
康泊笑着俯下身去吻褚画的嘴唇,便又被这家伙搂紧脖子,吮着唇瓣不放。经过手指一番温柔的探路之后,那处穴口俨然变得非常好亲近,他将性器拨出对准那处可爱红润的“圆心”,缓缓送了进去。
“还是……疼!”精液不比润滑剂,内壁的深处还很干涩,硕硬的龟头刚刚没入,一阵细微的痛感就扎进了他的身体。褚画刚要叫喊,就被康泊托住后脑,堵住了嘴唇。
长吻的尽头,他将茎身整根送入他的身体。
这个古堡的主人并不总是优雅又克制,当勃发的茎身完全被那处软糯炙热的甬道包围时,他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嘶哑。康泊倾下身舔舐起褚画的耳垂,动情地在他耳旁呼唤道:“我的约瑟芬……”
有的时候他也称呼他为“羽蛇神”或者“小野猫”。
这两个情到浓时的称呼褚画都挺喜欢,尽管其中一个是女人,而另外两个压根不是人类。
“你咬得太紧了,我动不了。”康泊试图抽送,但茎身被对方紧紧合拢的小口勒得有点疼,他又一次温柔渴求起他的嘴唇,边吻边说,“我的约瑟芬,把你完全地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