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都交接好,将家里的动物植物们都安排好,就请个年假,去找顾舟。
说起来,付俊卓的行动力还是挺强的,接下来两天,他将乌gui带到了办公室,交给一位养gui大佬同事,这位同事家里养了gui,诸如巴西gui、草gui、鳄gui等等等等。
养gui大佬接过乌gui时,照着瞪着眼睛的乌gui瞅了瞅,又盯着付俊卓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好肥的乌gui,一点也不像它主人嘛。”
算是给巴西gui找了个暂时安身的地方。
阳台上的多rou,也一盆盆带到了办公室,送给了平时就爱凑过来看他的多rou的同事们。
一时间,办公室成了一片多rou的海洋,一眼望过去,赏心悦目。
休息时间,付俊卓联系宠物寄养家庭,有同事听到后多了一嘴:“那么麻烦,丢了好了。”
脱口而出往往不经脑子,说完大概也觉得自己失言,那位同事尴尬地笑了笑:“我开玩笑的。”
丢么?
怎么可能呢。
无论什么,养了,就要负责的呀。
非常时期的负累,也抹不掉平时给人带来的快乐呀。付俊卓翻着手机里多rou、乌gui以及球球团长的照片,心里除了有不能好好照顾它们的愧疚,完全没有想过一丝一毫直接丢弃的想法。
和寄养家庭约好的时间是明天,晚上付俊卓给两只毛孩子喂了很多好吃的,又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在球球团长无比怨念的眼神中,将它们交给了寄养家庭的女主人手中。
寄养家庭是一对丁克夫妻,家里养了两只肥狗三只肥猫,每只的圆度都能碾压球球和团长,值得一提的是,大概缘分使然,球球和那位女主人很有眼缘,第一次见面竟然就摇着尾巴求抚摸,至于团长,向来是球球喜欢什么,它也喜欢什么的。
忙忙叨叨,回到家,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了人声。
虽然知道不可能是顾舟,付俊卓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猛然跳了一下,他疾走两步,站到了门前。
“那个也是。”
“对,就那样放。”
“这个呢?”
“我看看。”
付俊卓轻轻打开门。
站在门前能直接看到顾舟房里的情况,那里已经被搬空,几只搬家用的大箱子摆在客厅里。看来,顾舟家人来拿东西了。
果不其然,付俊卓踏进门就看到了顾舟的妈妈。还是那么漂亮优雅,就连看到付俊卓这个带坏她儿子的贼时,也没有过多地显露出嫌恶的情绪,甚至还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同于顾舟妈妈的淡定,付俊卓却完全愣在了原地——顾舟妈妈的身后,邵会领转过身,目光锁定死了付俊卓。
怎么回事?
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太多的画面,付俊卓猛然瞪大了双眼。
——
短短一周,顾舟快疯了。
试过那种感觉吗?分明是很正常的一个人,被父母视作变态,需要治疗。
一分反抗,十分镇压,跟畜生一样被锁在家里——出生以来,从未被父母如此对待过,顾舟的世界在短短几天内,天翻地覆。
什么都变了。
似乎一切都是假的。
关于顾舟在外乱搞的事情,顾舟爸妈没有惊动家里其他人,就他们夫妻俩知道,秉承家丑不可外扬的理念,夫妻俩悄悄请了一位所谓心理专家,和顾舟面对面交谈。
试图言语上说服他。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是同性恋,那么人类的灭绝指日可待。不要说什么试管婴儿,用进废退的进化规则,你懂不懂?
“部分国家同性恋婚姻合法,那是民主吗?不是,那是变态民主,反人类民主!
“一个男人,怎么会对着另一个男人,硬得起来的?
“你确定,男人的肛门会比女人的Yin道舒服?”
“……”
大概是想要将同性恋的丑恶赤裸裸地展现,这位心理专家用词粗暴,动不动举例挑战顾舟的心理。
顾舟简直要气疯,将心理医生掀翻在地。这个举动彻底惹火了顾舟爸爸顾令昭,顾令昭狠狠地揍了顾舟一顿,饿了他三天。
三天之内,只给水,别的什么都没有。
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每天不停地洗脑、洗脑,还是洗脑。
时间一点一点一点磨,顾舟脑子里一刻不停地想着付俊卓——联系不到自己,付俊卓会怎样?会不会胡思乱想?抑郁症会不会爆发?他一个人能照顾得来球球和团长吗?
假若人能未卜先知,在分别那天就能料到是现在这种境地的话,他一定不会回家。
退一万步,就算一切不可避免,他也一定会好好地告诉付俊卓:我要消失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请不要担心,一定要好好地生活,因为我会想尽办法回到你身边。
只要有一颗定心丸,哪怕是一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