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既然我们是主仆关系,那你也该听我的!”他有些霸道的说着,“我说什么便是什么!”
沉凉不言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今晚不应该是开心的吗?
可为何演变成当下这副模样。
容衍不禁在黑暗中握紧了拳头,接而又松开,反反复复好几次,直到手心出了汗。
他一把抱过沉凉,在他垂下的发丝间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拍了拍他的后背,哑然失笑。
“好吧好吧,月色如此好,可惜夜深了,改日再来这儿玩!”容衍松开了沉凉,故作轻松一般,站起身拍了拍衣裳,接着扶起了坐在地上的人,“走吧,我现在命令你,跟我回家。”
回家,这个词可真温暖。
沉凉知道容衍故意避开了之前的话题,既然如此,他应该顺着容衍。
这层莫名的尴尬被打破了,沉凉也符合着容衍笑了笑,然后乖乖被他扶了起来,乖乖跟着他回了古府。
容衍与沉凉并肩走在一起,不知容衍又从哪里摸出了一袋糕点,嬉皮笑脸的呈在沉凉面前。
“饿了吧,快吃快吃,回去再叫芍药给你弄好吃的。”
一旁的人笑的眉眼弯弯,神情自在,仿若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沉凉倒是有些杵住了,好一会才接过容衍手中的糕点,“谢谢公……”话到嘴边却忽然停住,于是马上转口。
“谢谢你,容衍。”
两个人对视一笑,容衍看着沉凉的神态,心中松了口气。
他的悲喜他自知,容衍想着,沉凉心中有郁结,且不是一天两天可化解的,来日方长,有些事得慢慢来。
可殊不知,谁也预测不到将来之事。
就如来日何以方长。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思的走着,不知不觉也到了古府。
可是容衍既然是偷溜出来的,自然是不能大摇大摆从大门进去。
他拉着沉凉走到了后门,先是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了没人,才悄声对着沉凉说,学猫叫。
沉凉不解,问为什么。
容衍答道,我呀,早已吩咐了安阳在此处接应了我们,喵叫是暗号。
哦,原来如此,沉凉点了点头,可又问道,为何是我叫。
我是公子,听我的!那人理直气壮。
可是你才要我叫你容衍的。
这……
最终还是容衍妥协叫了几声,随后见后门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一个脑袋瓜子探了出来,望见了容衍那刻都快哭了出来。
“公子你不带我出去玩,却只带沉凉,还让我守了这么久,忒不公了……”声音里甚是委屈。
容衍讪讪一笑,对着安阳说,“作为奖励,赏你几只烧鹅如何。”
“好呀好呀。”安阳立马喜笑颜开,拍手叫好。
容衍扶额,哎,要是沉凉也如这呆瓜一般好搞定就真是要乐开花了。
第9章 九
很快。
离上次的花灯大赏也过去了几日有余,可是经过了那日后,大家都可隐约中可看出容衍与沉凉之间似乎更加亲近了。
也不,谈论不上更亲近,只说亲近便可。
因为之前,沉凉对公子几乎是若即若离,就如公子问一句,他便答一句这般情形。
而现在,沉凉竟会笑问容衍,生活琐碎大小事。
这也是令芍药不可思议的。
可是除却他二人,无人知晓那晚花灯大赏发生了何事。
安阳追问着容衍,公子,那晚你是不是带着沉凉吃了好多烧鹅呀?
容衍笑极,一把纸扇敲到安阳脑袋上,就渐行远去了。
跟在后头的芍药瞪了一眼安阳,口中无声吐出了两字:笨蛋,接着甩头就走。
安阳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嘀咕着,难道不是么?
不然沉凉怎与公子愈加近乎了呢?
后来安阳无聊,又跑到沉凉跟前。
沉凉正在为花瓶里的花儿换水,听见安阳问他,那日公子可带你玩了什么好玩的?可请你吃了烧鹅?
这斯,沉凉无奈摇了摇头,怎的这几日安阳只要是见了他便反复问这个问题?
实在没有办法了,沉凉领着安阳来到他房间,从一旁的雕花木柜里拿出了一个玩意儿。
瞧这是什么?
安阳见沉凉手里拿了一盏很Jing致的花灯。
惊呼之后不由在心里念叨了容衍几句,果真公子偏心,只赏了我烧鹅,却赏了沉凉花灯。
沉凉瞧着安阳眼中的羡慕,于是轻扬嘴角,“你可想要?”
“要,要。”安阳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沉凉朝他解释,“这可不是一般的花灯,要到晚上才好玩,里边的蜡也用完了,得换上新的才是,不如这样,我晚上正闲,教你怎样玩,可好。”
安阳又是连忙点头,心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