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坐在教室里茁壮成长,夜晚在台灯下躺在被窝中如饥似渴。
贱男平生头一回意识到男孩和女孩有多么的不一样,也终于知道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那种躲在被窝里打\飞机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在没尝试之前你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与众不同的滋味。就好像一场大雨从头顶上一瞬间倾倒下来,把全身浇了shi透,一片冰冷,畅快淋漓。
白天课堂上贱男的注意力越来越不集中,他神色恍惚,总觉得眼前就站了帅哥一样,赤身果体的帅哥姿势撩人,惹得他心绪紊乱,一闭眼就想把帅哥粗暴的按倒在床上。
贱男疯了,尽管他也有了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尽管他又能每天偷偷跟着帅哥回家了,可这一切都只源自贱男的一厢情愿。他只要靠近帅哥五米以内,帅哥必然有所警觉,一声不吭转身就要逃开他。
以前的贱男对帅哥的话是有令必从的,帅哥叫他往西,他绝不会往东。帅哥叫他滚远,他绝对不敢离得靠近一点点。贱男觉得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他也明白就算他自己再怎么喜欢帅哥,帅哥也不会照着他希冀的那样对待自己。
贱男忍了又忍,忍得欲\火中烧,要他把那些长得对不起观众的男优YY成帅哥的模样,就连贱男都佩服自己丰富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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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Yin缩成箭,对贱男来说犹如世界末日的升学考试终于无情的结束了,提前交了卷走出考场外,贱男站在台阶上忧伤的望了望有些灰暗的天,双手插在裤袋里沿着校园里林荫茂盛的小径慢悠悠的走着。
这一场艰难的考试过去,就意味着是真的要分别了。这是世上最难说出口的字眼。他再也不能偷偷跟在他身后,即便帅哥交了新的女朋友,他也不会知道了,即便帅哥被人找茬,他也不能站出来保护他了。
想到帅哥不想再见自己,贱男没再继续等帅哥从考场出来,免得又触到他的眉头。
回到家,贱男百无聊赖,居然从床底下翻出了很久以前被自己时若珍宝的旧箱子。贱男冲着箱子吹了一口气,拂去上面厚厚的一层灰尘,然后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儿翻倒在了床上。
他很没形象的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摆弄着,一样样的看过去。其中很多物什都是他小时候珍藏的东西。时间太久远,其中有很多东西贱男已经记不清被自己这样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了。
那里面竟然还有一块红色的破布条,贱男拿出来瞅了两眼,讪讪地放下了,紧接着又瞪着眼珠子拾起一小撮头发,不是吧,这又是什么时候从谁身上拔的啊?贱男抿了抿嘴角,发现小时候的自己真的脑筋有点缺根筋。最后,他拿起里头看上去最正常的一样东西,那是一架堆满了灰尘的变形金刚。贱男想起自己小时候确实是迷过一阵子这玩意的,隐约还记得为此还挨了妈妈好大一顿骂。
贱男稀罕的拿抹布把大黄蜂擦了擦,摆在了卧室的台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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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贱男妈妈做了好一桌丰盛的饭,都是贱男爱吃的。
贱男抹了抹口水,抬了抬眼角瞅着自家老妈:怎么这么丰盛?
贱男妈妈略带嗔怨地瞥了他一眼,摘下围巾坐在贱男对面:好歹你也是我家儿子,无论考得怎么样,过了今天这一关就等于人生又步过了一个坎儿,怎么说妈妈也要为你庆祝庆祝啊。
贱男茫然的“哦”了一声,捡起筷子来往红烧rou上叉了一口:对了老妈,你还记得小时候那架变形金刚吗?
贱男妈妈一愣:什么变形金刚?
贱男解释道:就是那架大黄蜂,小时候我很迷的,好像因为它还被老妈你揍了一顿。
贱男妈妈筷子抵住下巴,仔细的回想了一阵子,忽然就反应过来。她瞥了一眼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当初我可不是因为那架玩具才生气。
贱男好奇的问:那是为什么?
贱男妈妈话在嘴边说不出口,放下筷子酝酿了半分钟:都是你小时候调皮捣蛋惹了祸,当初咱家和邻居关系相处的也挺不错,如果不是你把人家孩子给磕着了,咱们也不用见了帅哥妈妈就躲着走。
贱男有些迷糊了。帅哥因为他受过伤吗?他怎么不记得了?他只知道从自己记事开始妈妈就不让他到邻居家玩了,具体什么原因他并不清楚。他就记得无论妈妈怎么骂自己,那都是从右耳进左耳出,根本没在心上留下一点儿痕迹。
贱男妈妈脸上流露出一副可惜了的神色:你忘了?你把人家帅哥的小JJ磕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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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贱男被老妈的话吓到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噌地就从桌子边上站起来,紧张兮兮的问:你说什么?!怎么会是那里!
贱男妈妈点点头,疑惑的看着贱男。这孩子怎么了?这么大的反应?
贱男干咽了一口唾沫:那、那应该不严重吧?
贱男妈妈给了贱男一个白眼,没好气道:怎么不严重?因为这个,人家不能顺顺利利的找个姑娘生娃,你说你害人惨不惨?我可告诉你了啊,别以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