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误会了,拍戏并不是你的主业,可以透露一下你的主要工作是做什么的吗?”
顾骋淡淡的说:“不方便。”
主持人:……
然后就听到顾骋说:“感觉大家对我比较好奇,在一些媒体一味哗众取宠的引导下,相信一些不实消息。事实上,演戏本来只是我的个人爱好……之一,不值得牺牲自己和家人的私生活来满足大众的好奇心。以后我应该不会出演任何角色,也不会参与任何影视作品制作。”
基本上就是退圈了。
霍誉非也听的一愣,他当然知道顾骋多喜欢这件事。也可能是顾骋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兴趣爱好的缘故,难得培养出一个,就挺沉迷的。
霍誉非还记得对方拉着他讲表演讲戏剧讲影视制作,那投入的样子和亮晶晶的眼睛。
其实前段时间乱七八糟的舆论对顾骋本人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他是真的不在乎。
真正受到影响的还是霍誉非。
顾骋在乎的东西特别特别少,其他都无足轻重、不值一提。
他最为在乎的就是他心爱的小向日葵。
第二天霍誉非一飞回家,就满屋子找他的小兔子,最后在被窝里找到了。
他走过去摸摸顾骋的脑袋,担心他不舒服,手心的温度显示也没有发烧什么的。
看到对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到自己顿时清醒了几秒,忍不住有点乐:“怎么睡懒觉了?”
顾骋尽力把脑袋挪到霍誉非的腿上,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昨晚上有工作,天亮才睡的……以为你明天才回来……”
小兔子的眼睛“嚯”的一下又睁开了:“吃饭没?”
霍誉非:……
连忙道:“吃了吃了,你赶快睡吧。”
想了想他干脆脱掉衣服鞋子,也躺了上去:“我陪你睡。”
顾骋困的不行了,还是坚持掀开被子让他的向日葵躺进来,然后伸出胳膊搂住对方,心满意足舒出一口气。
几秒之后,睡着了。
晚上醒来,顾骋在厨房做饭的时候,霍誉非还想和他谈一谈昨天在节目上说的话。
但看到顾骋若无其事、丝毫不提的态度,又让他打消了念头。
他了解顾骋的,既然已经做出决定就不会更改,谈与不谈也没什么差别。
不管怎么说,顾骋现在精神状态比前两年放松很多,处理事情也游刃有余,没有出现过那种过分疲惫的情况了。
以后有机会再给他培养一个新的爱好吧?
或者他们可以一起去攀岩、潜水、跳伞、冲浪,或者随便去世界各地走一走,他们还可以一起学习乐器、打球、摄影……还有很多很多事可以一起做。
对自己在对方心里地位非常自信的霍誉非觉得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无论和他一起做什么,他的小兔子应该都会很开心吧。
顾骋着手清理了相关自己的舆论,至此之后再没有参与过任何演艺活动。
他也很少再看当初收集的那些有关表演的资料、书籍,曾经自己拍摄过的几部电影电视、还有学生时代的平面作品都被全部收整了起来,严严实实封进了箱子里,再没有拆开。
因为没有时间。
他基本上所有闲暇时间都被他的小向日葵占据了。
顾骋也是忽然间发现,他和霍誉非在一起的时间忽然翻了好几倍。以前他们虽然也一有时间就在一起,但彼此都很忙、都有自己的事。甚至有时候一星期才能见一两面。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情况就被改变了。
首先是霍誉非压缩精简工作,先是从管理结构上入手,然后是资产重组,甚至把一些效益不错的项目转给了霍誉守。为此还被霍誉守叫到身边教育了一通。
这个样子,霍誉非的时间就空了出来,接下来就是让顾骋不要那么忙。
即使已经开始转型为策略型领导者,顾骋工作仍旧称得上繁重,并且压力很大,时刻准备应对突发情况。在霍誉非看来,一些高压、高风险的委托完全可以不接,当然这种收益也非常高。其实顾骋的团队已经不小,但由于他的特殊地位,所有的活都会在他这里做一个叠加,导致无论人员多少,他都要承担非常大的压力。
霍誉非和对方谈过,顾骋表示同意,从善如流的做了很多调整。他自己觉得现在和之前相比已经完全称不上高压工作。
但是在霍誉非看来远远不是这么回事。
他的小兔子显然对赚钱有种特殊的执念,霍誉非都怀疑对方悄悄给自己划有一个及格线,而他从小就好学上进的小兔子肯定是不满足于仅仅“及格”的。
于是霍誉非就开始想各种千奇百怪的法子让对方生活规律健康。
就比如在他半夜三更不睡觉开视频会议时强撑着在一边打盹,非要等他一起睡,第二天眼睛都肿了。这么一来二去几次,顾骋就再也不在大半夜的时候工作了。
开始时候顾骋挺没辙,屡屡被他得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