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吗?”
欧晏落拉着她的手,压到自己鼓囊的胯间,舔舐已经从手臂移到了她的锁骨脖侧,鼻息灼热,嗓音粗哑:“想要就自己拿出来,别问那么多。”
半勃的小兽被她放了出来,春月熟练地往他敏感的位置揉了几下,肉茎就硬得犹如烙铁一样要将她的手心融化,涨红的龟头吐了点儿水,她用掌肉抹开,又涂到微微弯翘的茎身上。
虽然已经让人在厕所外看着,但在这种场合做爱,欧晏落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他想速战速决,快些把这小骚家伙喂饱了。
他抱起春月一条腿儿环在腰间,将轻薄裙摆扯高,拉到春月嘴边,语气还同刚才训话时没太大差别:“咬紧了。”
春月媚眼如丝,张嘴衔住布料。
挺翘性器挤开金鱼嘴一般的穴口,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甬道里头又暖又湿,煨得欧晏落舒服畅快。
他一上来就抽送得狠又急,臀肉被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他也不管不顾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
听见便听见了,欧晏落自懂事起就没害怕过什么。
知道黑鲸的存在,4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
母亲当着他的面,把水果刀插进从小将他带大的奶妈的太阳穴里,他看看变成红面恶鬼模样、一直念叨着“谁让你勾引老爷”的母亲,又看看躺在地上脑袋好似一颗烂苹果的奶妈,5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
看着每年过年时给他包利是、说“落仔快高长大”的叔伯们将背叛黑鲸的叛逃杀手直接活埋了,7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
见到父亲杀了母亲,9岁的欧晏落很冷静,还吩咐良伯要把书房地毯上的血迹处理干净。
更不说第一次杀人和第一次遭暗杀,这些不重要的事情欧晏落都快要忘记了。
所以他得不停提醒春月,那颗心不能软下来,一刻都不行。
心软了,恐惧就会开始找上你。
害怕了,死亡也会随之而来。
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弯翘的鸡巴狠顶着甬道深处平日能让春月尖叫不已的软肉,才几十下功夫,春月便皱着眉头高潮了。
挂在欧晏落腰间的长腿一个劲哆嗦,他埋在春月体内没动,被她痉挛的媚肉们一下一下咬着,好像过了电,腰椎也一阵酥麻。
欧晏落抽出一半阴茎时带出一滩黏腻,顺着春月大腿洇下,有些也沾上他的西裤,接着他又狠狠撞了进去,撞到最深处,撞得春月轻声呜咽,奶猫一样的声音挠在他胸腔里。
春月忍着不喊出声忍得好辛苦,双颊漫起潮红,口津已经沾湿了口中薄薄的布料。
欧晏落扯下她咬着的裙摆,抬高她的下巴,用拇指指腹抹开她嘴角的水光,嘴唇吻碎她欢愉的泪水,像吞下一片盐渍过的月光。
吻来到春月的嘴角,鲜艳惑人的红唇,是以鲜血为肥料的蔷薇。
他被那抹血色迷了眼,俯首想去舔吻,不料唇与唇之间有了阻挡。
春月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眸里的水色被男人撞得晃晃荡荡。
吻什么吻?你的规矩不是做爱不接吻的吗?
欧晏落眼里闪过不悦,掐着春月的大腿又狠顶了几十下,生生将她再推上另一波高潮。
再拨开她挡在两人中间的手,恶犬一般,朝她鲜红的水唇咬了下去。
087春儿(3000 )<黑鲸鱼(NPH)(不姓周的老板娘)|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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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春儿(3000 )
“滋滋——喂,阿九,你催过老板没有?少年宫已经过了接送时间了。”
被唤为“阿九”的男人,就是编号4009的那位新人,前两个礼拜他选了名字,终于可以不用那个跟了自己十几年的编号了。
贝尔松的殺手在实习期里就可以选名字,这也是他们之后正式执业时用的殺手代号。
阿九看着一堆洋里洋气的名字,还有一堆他念都没法子念的生僻字,也不纠结了,因为自己编号里有个9字,他就叫自己阿九了。
现在阿九满脸为难,按住耳机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同事。
他已经在厕所门口“打”了一小时的电话,中间只要有人想使用无障碍洗手间,阿九都得拦住对方,说里面是他家奶奶在使用,老人家便秘严重,估计没那么快能出来,麻烦对方绕道去楼上或楼下的厕所。
四点要去少年宫接女儿,这个是来商场之前欧生交代下来的,眼看现在已经四点一刻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再去敲门。
叩叩叩,阿九清了清喉咙:“欧生,我们必须得走了。”
门内早没了先前暧昧不清的啪啪声和呻吟,阿九觉得老板也应该完事了,他看了看手表,一个多小时啊……这两人怎么一碰上面就非得来个一趟呢?
木门突然被横着哗啦啦声拉开,阿九立刻站得腰杆笔直,可目不敢斜视,只敢低头看着脚尖。
“你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欧晏落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