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费劲地继续叽叽咕咕,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用尽力气想吐出一个完整的词汇来,结果把自己吓了一跳,他听见自己说:“杀了他……”
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于是顿时像泄露了内心Yin暗可怕、不可示人的秘密一样,一阵心慌着急。他立即迫切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样的秘密是被谁听去了。同时,他又想,不是的,他没有真的想杀人,他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呢?他不想杀掉那个人吗?不想报仇吗?
怎么不想。想的。
思路在这里清晰了片刻,他自认无话可辩了,便紧紧闭了嘴,痛苦地蜷缩在一起,觉得浑身又冷又热,明明冷得直想往被子里钻,却又热得直冒汗水。最难过的是,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天地广大,他独自在痛苦里挣扎。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人在给他擦汗,动作很轻。大概是长时间的发烧让他全身皮肤的触感都迟钝了,他不是很能感受这个人的触碰,那种力道在他的体会看来,像是羽毛落下来,没有一点力气,可挠得人难受。
过了一会儿,这个人给他擦到了脸,shi冷的毛巾覆上来,令他打了个寒颤。随即,毛巾被撤掉,对方只用手抚摸他的脸,额头,嘴唇,下巴窝,脖子……这是比羽毛挠痒痒稍微重一些的触感,带着点暖意,活活把他摸燃了,他不由自主靠近那个手掌,闻到熟悉的气息,重喘了一口气,努力睁开眼睛。
“明明。”他没有发出实在的声音,只是气声。
曲景明顿住动作,看着他,眼里露出点轻松下来的笑意。
他们太了解对方了,他想,一定是自己的眼神太直白了,所以曲景明什么也没有说,就顺着他的意,掀开被子,整个人躺了进来。曲景明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他立即感到比什么被子都有用的温暖攀上了自己的身体,使他整个人舒服许多。
曲景明又捧着他的脸,温柔地和他接吻。也许是发烧使口腔之中太滚烫,他有一阵子没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舌尖来回纠缠搅动几个来回之后,他才被那细细的温暖裹了个完完整整,腹下一阵紧缩战栗,他受不了这个体验,立即翻了个身把曲景明压住。那一直纠缠的四条腿,很快就熟练地踢掉了对方的裤子,皮肤稍一相贴,欲望就抬了头。
他头晕目眩,分不清这是来自发烧,还是来自汹涌的欲望,口腔中的声音既令人羞耻,又令人动情,嘴唇分开换气的间隙,他撕咬了一下曲景明的耳垂,曲景明偏过头,细细地呻yin,给他递了一管润滑剂。
“你自己来。”他哑着声音说,干涩的音色和异常燥热的气息有种新鲜感。
曲景明叹息了一声,挤出ye体,既抹在自己手上,也抹在他手上,然后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去,是一个十分刺激的邀请。他深叹,再次含住曲景明的双唇,跟他接吻。油滑的手在他tun间撩动,把他结实圆润的两片tun瓣都弄shi了,才摸到tun缝,横了一根手指在那里,坏心眼地来回磨了几次,感受到曲景明口中的呼吸变得紊乱,呻yin如银河中的碎星星,一点一点泄露出来……他自己也肿胀得难受。
他握住曲景明的手,推着他的中指往里插入,接着,自己也推入一只手指。他教他他按压,扩张,带他感受他自己身体的温热与柔软,听到他难耐的喘息……便仿佛自己已经进去那样满足,头晕一阵一阵袭来,他却意识清醒,凑到曲景明耳边:“你喜欢自己吗?”
曲景明睁开眼睛,里面全是晶莹的泪光:“我喜欢你。”
好。他又探进去一根自己的手指,夹着曲景明的中指,进出几次,然后一起拔离,膝盖朝两侧推了推,将曲景明的腿分开,不打一个招呼,就将自己送了进去,把自己给了他。
性器忍耐已久,一没入甬道,就兴奋得更胀大一分,立即被那温暖shi润的嫩rou围剿。他鞭挞与征伐,抽插比什么时候都用力,皮rou的拍打声剧烈,透露出他隐秘的暴戾,那是他深埋得连自己也不能轻易得知的残暴面目;他偶尔触及那一面,却没有拖出来看个完整的勇气,他想,这个世界上也许唯有曲景明有能力承受这份残暴。
他在疯狂中肆意,从曲景明身体里退出去,拍了他一把,曲景明领会地呼了口气,翻了个身,还没有趴好,便被一把捞起腰身,tun部高高翘起,先前折腾出来的ye体顺着腹部倒流,划过光洁的皮肤,至于喉结而坠落。
和春扶着他的腰,冲了进去,仍旧鞭挞与征伐。
软rou被反复碾压,肠壁本能绞紧那根东西,它却不服气地深深贯入,搅得曲景明整个下腹都天翻地覆,胀满的感觉和空虚的感觉交替,他正疼得要涌出生理泪水,又被巨大的快感送往意识模糊的地带,不知何时,口里的喘息变成无法抑制的叫声。意识到这点,他既感到一丝羞耻,又充满放声尖叫的欲望。
和春放开他的腰,两手撑在床上。找到了支力之后,他更凶猛了,数回抽插后,一个猛攻,把身下人的底限一探到头,终于如愿听到过去没有想象过的叫床。那声音完全破坏了曲景明平时的清冷平淡,有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