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淫水让锻造其中的铁器旁物进出地更顺当。全部的撤退攻击已经不是问题,揉圆搓扁,她是被尽情创造的面团。
一肚子属于他的宝贝子孙液。
“小乖,你下面这么窄,我得跟你捅捅,到时候才好生孩子。”
里面的软肉收缩收缩着,竟然上了劲,淫液股股地往外凿着,紧闭的宫口韧性地嚼动着,吃相狰狞。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顿了顿,他又补充至为关键的一句:
“听的还过瘾吗?”
睡眠的降临只是一种相对的静谧,在看不见的地带,多的是昼伏夜出的生物。
“年岁我说多了,你这个病应该是撑不到那个时候,指不定那天自己就疯了。”
耳机从贤者时刻剥离缓和的那一瞬,对面那个憎恶无比又满心炫耀的声音分毫不差地从当中踊跃而出:
要哭不哭的动静就被掐灭扼杀在喉咙里。
肚子里还在盘根错节地胚芽应该也是感受到了,踢了苏瓷肚皮一下。
“而你没有,你就只能这样一辈子,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面,偷听我们两个举目白头,恩恩爱爱,你今年24,倘若能活到60,那还有三十多年可以熬。”
秦鹤臣向后方深深的忘一眼,橘色台灯掩埋的卧室里置放着刚刚沉沉睡去的苏瓷。
“她也叫过我老公,我们还去情趣酒店玩过,对,就是在你抓我们俩那天。”
比如说:秦鹤臣。
他的女人回来了,孩子也好好的,没有像无数个失眠夜里他自己油然而生的恶毒念头:
他应该是无所畏惧的。
潇潇而立的铃口大张,她的胯部稍稍扬起,集赞许久的精液破口而出,小子宫瞬时就满满当当。
“怎么办小乖?我有点嫉妒,这些东西可以先看见咱俩的儿子。”
可是苏瓷又是矛盾地快乐着,不能不享受,不能不呻吟。
“你脊椎骨都断了,还在我面前狂哮。”
那里是他的小玫瑰,一万朵盛开的玫瑰。
她在那里。
宫口的激烈交合让她无暇自顾,听到孩子的时候,那阵涣散才算好一些,下身一个放松,自然而然地就泄了身。
坏掉了一定会坏掉的。
身下绽开的红玫瑰绽开在他炽热的面庞里,低吼一声,控制着力度握住腿根就是狠狠一撞。
“她也没有,其实她早已经把你忘了。”
“说实话,我是真的可怜你,以前纪容宇在的时候,你要跟他争,百般算计。死人你争不过,我这个活人一出现,就成了又一个靶子,你累不累啊?苏瓷要是真的爱你,你用得着这么处心积虑地在我面前找优越感?”
攀着他脖子的手伸出又落下,操得猛了,她还需要时间抓上这句镌刻军人的强悍基因的躯体上去。
这个认知让他可以畅然无阻地大喘起来:
心口那颗石子此时才是真真切切落了地。
他算哪门子纯良的人?这种异样只如过海之鲸,虽是罕见,但是存在本身就算不得异样。
再比如说:陆肆。
“陆肆”,他第一次这么正经地唤他,正经到像诅咒,“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她总会爱上我的。
昏睡之前,她又模糊地听见他一句抱怨:
没有一个人男人愿意自己爱的女人肚子里遗留着其他人的痕迹。
“我俩那天刚睡过。”
博弈
“你和我都还见不到的。”
陆肆也认。
女娲造人也没有说过,女人要这般被贯穿挑起,百般训练。
这种和建筑融为一体的默肃给了他无声的信心。
陆肆说不定会打掉弄死它。
“给咱儿子的,呃,见面礼来了。”
她忘了自己平时是怎么吃干榨光它,把里面的牛奶一滴不漏地喝进去,用它来养护两片蚌肉的。
她想哭,可是泪腺已经长到下面去了。
“你不是跟我斗,是跟另一个自己斗。问题
对面的人的骨头似乎磨了磨,掺杂在呼吸里,带了刀锋铁尖的味道。那些稀碎与微小的武器嘶鸣如此钻进他的耳朵,畅快又带着些许痛意。
“像一条狗啊,秦鹤臣,你就像一条狗,只有狗,不对,是要被抛弃的狗才会这样,疑神疑鬼,以为她全天下都要跟它抢主人。”
“要听实话吗?”,他问,但是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陆肆接着又说:“不怎么样,说实话,姓秦的,你明显见老,我跟她睡的时候,她不光叫得可比这个好听地多,还一晚上都不带停的。”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嘴角早已经不受控制地失禁,溢出来的曲调,没有特意,已经是落魄风情的艳光靡靡了。
“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一分一秒,都没有想起过你。”
“秦鹤臣,会坏的,别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