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她眼下也舍不得放开他起身去找,抽出里面那根手指一瞧,上裹一层晶亮。
“你后面会出水吗,怎像女人一样湿?”
她有空好奇,公子没空等她,那股酸意憋在下腹难过,又挺了挺盆骨,催促她快点进来。
二指并齐,直探龙穴,公子双手扳着头顶椅背,拼命拱挺脊梁,似白白弯弯一月牙,小白兔子骑在上头,撸着硬处,捣着软处。
马眼又是几股透明液吐出来,公子叫声愈发荡了,哼哼到凤儿听着便下体成河,无需操干也倍觉酥爽,手里动作再度加快,不足二十个来回,就听他颤音一串飞出口,龟头暴胀,肛口紧缩到想把手指抽出来都不成,他要射了。
也不知哪儿上来的坏水,凤儿又想一损玩法,明知他要射,偏拇指按紧了马眼,感受那小口子不断猛烈张合,看公子难忍到摆脑袋,满头青丝四散,呜咽求她:“让我出来!快让我出来!快死了!要死了!”
拇指移开,霎时蹿出一支水白箭,又猛又远,竟掠过躯干,让他被自己射的精水糊了个粉面凌乱。
一溜透白顺着下巴直直延伸淋至锁骨中间,两滴挂在唇角。
等他射尽,须臾后松开后庭肌肉,凤儿手指终得解放,却不拔出来,又勾挑两下。
“是不是我再玩还能射出来?”
她想再玩,公子不肯,但说了错话,“你想看我把尿射出来喷你一身么?”
“想!”
说罢凤儿再欲动手,公子惊慌得像遇采花贼的小媳妇,左右扭躲抗拒,连连求饶:“你相公眼前正冒金星呢,今儿先放我一马,又不是以后没得玩!”
他说以后有得玩便好,来日方长,凤儿有的是时间看他还能浪成啥样。她算满足了,心中多日郁结随着淫液精水全放出去。
松开公子胳膊腿,凤儿猫一样撑俯他身上,自下而上舔舐他颈边锁骨处白精,凑过脸去,张嘴在他唇角一嘬,把挂在此处的两滴也卷扫入口,稍一挪蹭贴上唇,给他一个甜涩的吻。
“自己的味道如何?”
“不及你的水可口。”
二人再无话,交叠挤在一处耳鬓厮磨。
公子先回归清明,拍拍凤儿问:“对了,你何事求我?”
这凤儿才缓回神儿来,玩得太过瘾把正事忘了,可也忽而觉着不好说出口,支支吾吾。
“有话直说,我说过,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定心丸吃下,凤儿把云麒所愿道出,不想公子真的干脆点头。她不可置信,狐疑问他:“怎答应这么痛快,都不像你。”
她惊惑参半,公子又道:“不像我无妨,做你的人、听你的话就对了,何事都不及你愿与我和好要紧。云麒想,锦儿没意见,我成全一下又如何,再说云麒没少给园子挣钱,赏他点好处在理,锦儿睡他,谁也不吃亏。”
说完公子敲下她额角:“云麒和你连相,只当锦儿睡你了吧,上次那事,我过后想想也蛮有趣!”
凤儿旋即起身急着去给锦哥儿传话,公子一把摁住她手。
“云麒后天才走,明晚再做锦儿的人也不迟。你才喂你相公一顿,这就去忙活旁人被窝里的勾当,岂有此理!”
“那你想怎样?”
“今晚你不许出去,陪我,明儿我亲自去告诉你的锦哥哥。”
如此凤儿整晚未从公子房里出来,也没人给云麒和锦哥儿传关雎馆的话。
一个伫立朗月堂躺下,噙着暖酒,不时巴望公子房门,又瞄去下人房方向,直到夜深才轻叹回房。
一个装作无事发生,在欢喜厅照常忙活,眼神总往大门口飞,终于等来一个半大小子在门外朝他招手,他忙奔过去。
小子把怀里包袱掀开一角,“锦大哥瞧瞧,你要的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