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亲自为林诉讲解,这个过程,于析就安静的待在一旁听着。
姜奕的讲解比他的要详细很多,而林诉却很少回应姜奕的话,基本把目光都锁在了于析身上,隐忍却深沉,于析受不住他过于明目张胆的目光,几乎就要起身离开。
下午一点,林诉才签了合同。
姜奕起身和他握手,打着商腔,“林总,合作愉快。”
“姜老板客气了,”林诉淡笑回应,又把目光放到于析身上,话还是对着姜奕说的,“我听说这附近有家烤ru鸽做得不错,不知道姜老板能不能尽尽地主之谊,带我这个外来客去尝尝鲜。”
姜奕自然是不会怠慢这个大融资人,笑着说,“行啊,这顿我做东。”
因为于析对他的极度抗拒,林诉学乖了,这次他拐弯抹角的变相邀请,终于说出意图,“那于助理能不能赏个脸,也一起吃顿饭?”
于析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下姜奕变得有点儿僵硬的笑容,压下心中的不适感,到底还是嗯的一声算是答应。
林诉甚至是受宠若惊一般,很快露出个笑容来。
三人一车,于析坐在后座一言不发,林诉看起来心情好像不错,和姜奕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都是些公司的琐事,没两句,话题就又被林诉引到于析身上去了。
“于助理在公司做了多长时间了?”林诉回过头去看于析,于析表情淡淡。
于析不想姜奕为难,纵然再不想和林诉搭话,也只能回答,“一个多月了。”
“还习惯吗?”
“嗯......”
林诉和于析对望着,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姜奕探究在目光在两个人身上转了又转。
好在不多久到了目的地,姜奕订了位子,很快服务生就上来点菜。
“不好意思啊先生,今天你们来晚了,”服务生连说抱歉,“烤ru鸽就剩下一份了,你们看看,再要的别的?”
“这样啊,”姜奕拿着菜单,对林诉说,“林总特地来寻鲜的,这ru鸽就归你,我和小于以后有的是时间过来。”
他这句话让林诉皱了皱眉头,但林诉还是露个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哪里话,”姜奕看着菜单,指着,“支竹鸡,焖黄牛,炒墨鱼,还有西洋菜,暂时这样。”
服务员拿着菜单下去。
于析没怎么开口,显得很安静,等菜上来,也只是默默的低头吃饭。
林诉却显得很殷勤,像是特地要透露点什么给姜奕知道似的,一个劲往于析碗里夹菜,甚至那碗一人份的小ru鸽也夹成小块往于析碗里放,口气听起来很温柔,“怎么光吃饭?”
于析不想闹得太难看,也就没有挪开自己的碗,说,“我自己会夹,谢谢。”
他特地在姜奕面前这样动作让于析倍感压力,何必呢?
林诉却不管他的话,又夹了块焖黄牛打算给于析,这一次,于析悄然的拿开了碗,林诉的手僵在半空,看着他。
“我不喜欢牛rou。”于析淡淡的看着他。
很平常的一句话,在外人听起来没有别的意思,但听在林诉耳里,却一下子刺到他心里去似的。
他从来不知道于析不喜欢吃牛rou,每次吃饭他永远不去想于析的口吻,只一味满足自己。
林诉想起那一次两个人去钟灵山,他在酒店叫餐,于析没有来得及阻止他,听他叫了牛排后眼里的失落。
那时候他没有注意,现在回想起来,一幕幕很是清晰,牛rou啪嗒一下掉在餐桌上,他怔了怔,收回手,尴尬而僵硬的笑了笑,“啊,真是不小心。”
于析端着碗的手一紧,几乎是同时明白了林诉在想什么,深深吸了口气,一言不发又开始埋头吃饭。
这顿饭吃得很容易让人消化不良,特别是姜奕,一边要忍受环绕在于析和林诉身边诡异的气氛,一边还要替林诉打圆场,吃得那叫一个不痛快。
等吃完饭回公司,姜奕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于析叫到办公室。
“小于,你就老实告诉我吧,”姜奕皱着眉头,“林诉以前是不是得罪你了?”
于析被他这话问得有点蒙圈。
“我昨晚一查才知道林诉到底何方神圣,京城来的太子爷,”姜奕揉了揉眉心,审视的看着于析,“为了你投资我这个小公司,还对你百般讨好,小于,你不会也是什么大人物吧?”
听姜奕是口气还真是很吃惊,于析被他说辞说的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老半天才说,“老板,你真的想太多了。”
林诉得罪他?怕是他得罪林诉了吧。
“我都快晕乎了,你不是说你们有过节吗,你们北京有过节流行看谁对谁好啊?”
于析觉得姜奕的比喻很好笑,但笑不出来,只得叹口气,“我和他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
姜奕听他这么说也没办法,“哎,你们的事情我也理不了,明天晚上七点的飞机啊,别忘了。”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