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门早开了,父亲陈伯言笑眯眯站在门口。
“回来啦,虹雨来了!”
“叔叔好!”虹雨点点头。
“爸。”陈近南像抱妈妈一样抱了抱父亲。
这个家好亲切,虹雨感叹道。想起自己的父亲,突然间好哀伤。
“咕咕”又是一声短信提示。“能赐条回复否?”还是余俊卿。
这人今天怎么了?虹雨瞄了一眼和父母开心说话的陈近南,快速回了一条“疯了?醉了?”
“都不是,是醒了,想要争取回来。”
“有病。”
“确实病的不轻,望你救治。”
“请血片自重。”
“伪装好难受。”
“去看看医生。”
发完几条短信,虹雨心里一阵慌乱,万一余俊卿找到父母说清她俩的“戏”?不行,这个萌芽必须斩除掉。
“兄台,不开玩笑了。祝贺我们吧!近两天就□□。”
“呵呵,□□?就算有孩子,他也会争取。”余俊卿信息快捷而无耻了。
她忙将手机关了,不再理会。
“有事啊?”陈近南见她眼神慌乱。
“小鱼儿的,和她现任吵架了。”虹雨不自在地应付道。
“哦,对了王思乔有消息吗?”
“小虹,来来,坐坐,你俩好久没见了,先聊聊。”母亲丢给父亲一个眼色,两人进了厨房。
“一直没他的消息,没和你联系?”虹雨定了定神。
“只知道在北京学习' 土木工程' ,好长时间没联系了。”陈近南突然一下拉住她的手。
“别……”她欣喜又紧张地瞄了一眼厨房。
“哦,对了,黎小鱼和她现任关系怎样?”都是战友,陈近南觉得不算三八。
“感觉不咋样,前时间听她的语气仍旧对王思乔念念不忘。”她顿了顿,“这样可不好的。”
“时间是个好东西,久了、有了孩子一切就淡忘了。”陈近南轻抚着她修长柔软的手,“打算什么时间嫁我?”
“谁嫁你?我吗?没想过。”她调皮起来。
“还担心你会的,这下不用焦虑了。”他怪笑道。
“你敢,我抽了你的筋,废了你的爪子。”
两人轻声调笑起来,气氛温馨而甜蜜。
午饭是很少下厨的老爷子陈伯言做的,丰盛美味。心情超好的李艺不停地给虹雨夹菜。
“我妈都快将我忘了。”陈近南酸溜溜的样子。
“你啊,没半点闺女对我们好,人家时常来看看我们,你啊,连个电话都稀有得可怜。”李艺瞪了儿子一眼。
“陈叔阿姨,想咨询您们个问题,可以吗?”虹雨突然问。
“怎么了?”陈近南见她突然这样。
“丫头,都自家人有什么尽管问。”陈伯言见虹雨心事重重的样子。
“还是吃完饭再说吧!”虹雨望了望陈近南。
“行,先吃饭。”陈近南站起身端起酒杯,“来,三年了,我先敬爸妈,这些年让您们Cao心了。”
“谢谢叔叔阿姨热情款待。”虹雨端着酒杯也站了起来。
☆、16 属于他的小手
一顿开心的午餐结束后,一家三口陪着虹雨坐到了客厅。
“陈叔阿姨,是这样,我想听听您们对近南回来的工作安排。”虹雨将饭桌上的话题重拾起来。
“噢,这样啊!他是部队干部,国家怎样安排就怎样安排,我还没其他建议。”陈伯言笑眯眯地说,“如果你有什么方案可以谈谈。”
“今天我太冒昧了,我做通讯这块,目前国内国际市场都很有前瞻性。个人觉得,如果近南能够与我去国外转转,收获应该不错。当然是不要工作的前提下,只是个小想法,不妥之处望陈叔叔和阿姨谅解。”虹雨将意思抛了出去。
“噢,年亲人有想法是好事,我不反对,个体工商户自由不受约束,如果稳妥的情况下,不错的。至于如何取舍陈近南不是小孩了,他自己决定。”陈伯言看了一眼儿子。
“去国外……哪个国家?”李艺迟疑地看了看丈夫和儿子。
“加拿大,我大哥大嫂移民过去好些年了,阿姨不用担心的。”虹雨忙说。
“他的外语水平和生活……”李艺担心地说。
“语言方面不是很担心,只不知道准备呆多久?”陈近南没想到虹雨这么迫切。陈伯言与李艺同时将目光聚焦到虹雨身上。
“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可以我们最好移民过去,过一段时间以华侨的身份回来做生意,国家对这块有些优厚待遇,叔叔觉得是否妥当?”虹雨征询地望着陈伯言。
“征询过你家爸妈没?”陈伯言严肃地问。
“我父母的意思和您对近南的看法一样,只要认准的、看好的事都支持,加上我父亲在通讯这块已沉浮了些日子,他很支持的。”虹雨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