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立了木牌解释了一下,如果谁能逗笑这两位,桌上的珍宝物件任君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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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帮什么忙吗?”陆判看着陌生的工具,一脸懵逼。
司夜白笑嘻嘻道:“不用不用,等着拿第一名吧。”
陆判当然不会真的闲着,这边流水似的分着小蛋糕,那边收着盘子洗干净。
“今天我生日。”一个小女孩趴在台子上。
还是刚来不久的小鬼呢,司夜白弯了弯笑眼,“等着,叔叔给你做一个生日蛋糕。”
……
“谢谢叔叔!”小女孩捧着上面挤满nai油的生日蛋糕,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又亮了几分。
陆判看着聚在摊子前的人,街上的谈笑风生,各个朝代的人在这里擦肩而过。虽说,一开始他意不在此,但是司夜白可是真会给他惊喜,他们来了,这酆都城渐渐的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空荡荡的了。
铺子开了起来,有人办起了学堂,有人写起了话本,笑声多了,怨气少了,过段时间除夕前后还有一个马吊比赛,正经是挺能折腾的。
他们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阎王判官鬼差,有时候就跟普通人一样,也挺好的。
“四爷,也教我做一个蛋糕吧。”
司夜白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收学费。”
“教不教?”
“我要你那瓶酒。”
“那瓶酒是迷情的,你要干什么?”
“你就说给不给吧?”
“对方可是庄、三、爷、你行吗……”陆判眨眨眼,看着司夜白的小身板。
“情趣,情趣,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我又不算单身狗!”
“但你是老处男。”
“……司!夜!白!”
***
吃饱了喝足了,最吸引人的摊子反而是庄禹风和闫罗卿的摊子。
一群人聚在一起琢磨着怎么逗笑这二位爷。
还有一刻钟,节日就结束了,人群中挤进来了一个人。
来人什么也没做,就坐在一个摊主的对面,盯着他瞧,瞧了不过小半盏茶的功夫,那摊主慢慢地笑了,眼底的冰层融化,嘴角微微上扬,表情变化不大,却是让周遭觉得不再那么冷了,你瞧,连声音都含着笑意,“施主挑一个吧。”
“随便拿?”司夜白挑了挑眉。
“桌子上的随便拿。”
司夜白也笑了,抓住他搭在桌子上的手晃了晃,“我的了。”
两人的伪装尽落,人群中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众人忍不住腹诽,果然是三爷和四爷,这两个人又秀恩爱了。
这个时候有人悄悄地坐在了闫罗卿的面前,把做得歪歪扭扭的蛋糕推到他面前,耳根有些发红,“喏,饿了没,吃吧。”
闫罗卿接过来拿着小木勺将一块绵软的蛋糕送入嘴巴里。甜味从舌尖化至心底。
“你做的。”闫罗卿肯定道。
陆判恼羞成怒了,说话都打了磕绊,“好、好吃吗。”
“好吃。”
眼尖的人发现闫罗卿的嘴角弯了弯,“诶,笑了,笑了。”
“公子,你不拿点什么走吗?”
判官哼道:“摊主都是我的人,摊子上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
众人:“……”他们是不是也应该去求求姻缘,也不知道孟婆管不管这事儿。
***
“好壮观,还真的挺美啊。”
“你还真是来旅游的?”陆判累得揉了揉小腿。
司夜白理直气壮道:“当然,回去给禹风画出来。”
陆判:“……”
“找不到?”
陆判有些落寞地点点头,这里实在是太大了。
“很重要吗?”
“不重要吗?”陆判反问他。
“我问你,如果他的心脏按在别人身上,你会喜欢那个人吗?”
陆判想也不想便否定了,“自然不会。”
“那不就是了,他有心的时候你喜欢他,他把心挖出来后你还是喜欢他。这颗心很重要吗?”
“可是,他……”陆判想到那个严肃的仿佛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打心底的怀疑,那个人真的喜欢自己吗?
“你不去问问,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呢?”司夜白站定了一块地方。
“这里是整片花海的中心,四周的花瓣都朝向这里,你凭着感觉也是在这周围打转。如果你要挖,我觉得是在这里。”
“上次上面给的几箱子御酒,我们不是都喝完了吗?”司夜白笑了笑,“那时候我们都醉了,你也醉了,应当是没听到的。阎王大人可是一直在说他还没上任时有个女鬼是有多么多么的讨厌。”
陆判茫然,“什么女鬼?”
“我好奇嘛,就多问了几句,阎王大人说啊——”司夜白拖着长腔,“他说,那个女鬼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