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钟毓拿了个糕点递到司马凌风面前,司马凌风闻到香味伸手去接,钟毓却在这时把手缩了回来,一整个糕点进了自己嘴里,“他们皇家的事我跟着去凑什么热闹,没事惹一身腥。”
说着,他无视司马凌风用两条眉毛挤出的唾弃的神色,压低了声音说:“再说了,太子现在到底有几分真心真想医好陛下,这还难说。”
王大锤看着钟毓没事人似的剥了面前的板栗,故技重施的递到司马凌风嘴前,被司马凌风“哼”了声拒绝后,自己嘿嘿的吃了。
好像刚才在背后说太子坏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钟毓给司马凌风仔细检查了眼睛,重新上完药后,顺便在司马府吃了个饭,回到侯府天已经黑了。
钟毓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看到郭殊涵正穿着寝衣,躺在他床上翻书。
自打前两天他摸黑睡在钟毓的床上后,此后钟毓的被窝就得分一半给他。这倒是小事,主要是郭殊涵晚上要是一不安分,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偏偏郭殊涵偷亲或者偷摸完后,没事人似的翻身就睡,这让钟毓很是心累。
要不是看他伤还没好,非草-死他不可。
眼看着郭殊涵长发披散下来的坐在床上,黑是黑白是白,旖旎的折磨这样突兀的横亘在他面前。
钟毓只好眼不见心不烦的背转过去脱衣服:“你今天出去了?”
郭殊涵正翻着一本十八禁的书,这是今天在赌场的地上捡到的,当时只是粗略的翻了一眼,现在躺在床上看其内容简直博大Jing深,完全颠覆了郭殊涵的认知。
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还能这样。
郭殊涵忽然忆起第一次那么没轻没重的下手,忽然有点后悔,应该做足功课的。
郭殊涵看了眼钟毓的背影,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把书塞到枕头底下,爬过去从背后搂住钟毓的腰,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对。侯爷平时赌博吗?”
钟毓早就发现郭殊涵粘人,脱个鞋都要在旁边碍手碍脚,此时从后面抱着他连说句话都要把气息往他衣襟里钻,在夜深人静的晚上简直惨无人道。
钟毓面无表情的说:“我爹以前也是个贵公子,赌博什么的就算没瘾,也可能玩两把吧。怎么了?”
郭殊涵想了想说:“我今天在赌场里看到侯爷了。”
“哦”,钟毓点头,问道:“你去赌场做什么?你好这口?”
郭殊涵用力抱紧了钟毓,内襟豁开一个口,他就着钟毓裸-露在外的肩膀咬了一口:“我好你这口。”
钟毓:“……调戏到我头上来了?想被-日啊?”
“好啊,来呀。”
钟毓推开他:“去去去,别惹火,惹了又不管灭。”
钟毓把郭殊涵挤到里面,躺在床上,准备和衣就寝,郭殊涵却在停顿一会后,悉悉索索的爬了过来。
郭殊涵整个人爬到钟毓身上,手肘撑在钟毓脑袋两侧,亮晶晶的看着他。
钟毓:“……”这小子玩真的?
郭殊涵两耳通红的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在他眉间亲了口,然后是鼻梁,鼻尖,探寻般找到钟毓的嘴,亲吻上去。
钟毓一愣之后,抱住郭殊涵的腰,翻了个身便把郭殊涵压在身下,他就着郭殊涵投怀送抱的嘴,将里面的滋味尝了个遍,直到快不能呼吸了,这才掐着郭殊涵的下巴分开,“都是我的人了,咱们要不要坦诚一点?”
手都已经伸到钟毓衣襟里面的郭殊涵:“……”
郭殊涵把钟毓压在身下,急不可耐的把手伸到钟毓的懈裤里面,气息不稳的说:“都这个时候了,能不提这些吗?”
说完,见钟毓没有拒绝,直接撕开他的内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去。
钟毓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放肆。
良久,直到钟毓胸口被折腾出一片一片的红痕,郭殊涵这才泄气似的停下来,哼唧一声,把头埋在钟毓的颈窝里。
钟毓是没有拒绝他,却也没有回应他。郭殊涵气恼的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办了,但是手却规规矩矩的抱着钟毓的腰,没有动弹。
钟毓好悬才没有笑出来,他也憋得难受,可是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
钟毓抬手拍拍郭殊涵的后背,聊作安慰,却被郭殊涵喝道:“别动。”
钟毓只好停下来,缓缓吐口气说:“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怎么帮你呢?暗杀太子这事太大了,一旦被发现,我爹娘怎么办?我爹年纪大了,半个身子入黄土的人,难道还要他去禁受牢狱之灾吗?”
郭殊涵一僵,半晌才微不可闻的说:“对不起。”
其实郭殊涵早就想到法子了。上次唐炎要他击杀太子,根本就只是投石探路,看看太子身边的暗卫究竟有多厉害。也因此太突然,郭殊涵来不及准备。
之后郭殊涵就一直想着抽个时间和钟毓签和离,这样就能和钟毓断了关系。日后即便出了事,也不至于连累他。可是之后发生的事情太频繁,一拖就拖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