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上人,此刻怕是要为了自己的小命瑟瑟发抖的伺候你。”
石观音抚额道:“你心上人是谁?”
“你这么问,难不成你想杀他?”谢知非淡定的抬起手中的轻剑横在身前,左手伸出两指在剑身上轻轻划过,“可惜,你连我也动不了,更何况是紫胤。”
随着这话,谢知非四周气浪翻滚,化作一缕缕的有型的起劲绕其旋转,空气中隐隐有淡淡的梅香传来,清冷悠绵绝人回味悠长。
“公子武功倒是不错,比江湖上自命天下第一的人强。”石观音不知道紫胤是谁,但石观音知道眼前的人勾动了她的欲望。
如果说楚留香是世间少有的美酒,那么站在她面前这人便是绝世佳酿,从发丝到指尖,无一处不招石观音喜欢:“只是公子这话太过托大,你怎知我动不了你。”
“你”字落地,石观音已窜起,对着谢知非闪电般攻出了七招。
一个人本只有两只手,但在石观音出手的刹那间,她像是忽然多出四只手来,这七招竟似同时击出,没有先后之别。
弹指间,谢知非身上所有的要害,都已在石观音的掌风笼罩中。
谢知非也动了,在石观音动手的瞬间,谢知非连人带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瞬间来到石观音头顶,而谢知非的左手对着石观音的脸探去:“石夫人这容貌天下少有,刀剑无眼,石夫人倒是要小心下你的脸。”
美人向来爱惜自己的容貌,更何况是石观音这样的美人。
在间不容发的刹那间,石观音停住了手。
那如狂风暴雨的七招,奇迹般消失又奇迹般的出现,只是这一次是对着自己头顶和身后打去。
谢知非的身法轻灵飘逸,举手投足之间如行云流水。
石观音肤白貌美、裙带飘飘冷若御风,纵石观音御得满天掌影却被谢知非手中三尺青锋所拦近不得身,而谢知非手中长剑撩来绕去也被石观音险险避开。
两人出手快又都是一沾即走,当真便似一对花间蝴蝶,蹁跹不定。
眼看着石观音同谢知非已近身过了几十招,招式相持补下无人落了下风,胡铁花乍舌道:“老臭虫,你这债主果真厉害,难怪你要死公鸡的信鸽。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厉害的高手,我竟然不知道。”
说罢胡铁花又大大咧咧道:“别说是债主,你这话你自己信我可不信!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乎那八白两!”
楚留香正看得沉醉,猛的听胡铁花这么一说,叹道:“的确是我债主,我那盗帅的招牌就是毁在他手里。”
“只是没想到谢庄主武功如此之高,他们两人招招凶险,攻向敌人要害,偏生姿式却如此优雅美观,直如舞蹈。这般举重若轻、潇洒如意的武功,世所罕见,只是……”
此时谢知非的胜负代表着他们几人的存活,姬冰雁失声问:“只是什么?”
楚留香苦笑:“只是谢庄主讨债不成还花大力气,我欠谢庄主的债,只怕要翻个几番。”
一点红终于将视线一直没有从昏迷的曲无容身上挪开,只是硬邦邦的说:“这次债,我同你还。”
他虽只说了短短七个字,但这六个字自一点的口中说出来,却比别人的千言万语都有力量。
胡铁花点头道:“没错,若能活着出去,你这债我们自然会帮你还的。”
而此时在屋外,一跃到空中的谢知非终于举起了手中的重剑。
轻剑在手时灵动如水,重剑在握时厚重如山。
当谢知非举起重剑的瞬间,楚留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他感受到自己浑身每一块骨头都在疙瘩作响,疼得厉害!
只见扶摇至空中的谢知非对石观音大声道:“谢某人还是那句话,夫人不但拦着在下讨债还要让在下移情别恋,在下不才心中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这般挑拨已同我势如水火。”
“谢某人也顾不得夫人的花容月貌,夫人且用心护住容貌,免得被我毁了!”
谢知非姿态潇洒从容,如醉酒花间,邀明月共饮,偏偏剑锋凌厉凶狠,对着石观音如花似玉的面容半点不含糊的砸落。
这么一把重剑砸下来,虎虎生威,饶是石观音见多识广却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有男人对着她这张脸这么狠心的砸落,一时间石观音淡然的面容有些许的呆滞。
以石观音的傲气怎允许被人如此对待,脚下一停不打算躲避,芊芊玉手曲指成爪,直直往那落下来的重剑抓取:“公子怎的如此不懂怜香惜玉,且让我好好教导一番才是。”
“叮”的一声响,石观音白玉净手与那谢知非的重剑一碰,发出如同金石一般的声响,石观音那柔软的手臂竟真的接下了谢知非手中的重剑。
只是在石观音接住重剑的瞬间,从重剑上涌出来的无形剑气冲到了石观音的面前,那种澎湃的冲击力瞬间使得石观音脑海中嗡嗡作响,晕头转向。
一声脆啼,如同春晓时分黄鹂鸣翠柳,偏偏在这声美妙空灵的声音中,楚留香他们却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