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快乐梦有痛苦
悲欢离合人间路
我可以缝缝补补
提着昨日种种千辛万苦
向明天换一些美满和幸福
爱你够不够多
对你够不够好
可以要求不要不在乎
不愿让你看见我的伤处
是曾经无悔的风雨无阻
拥有够不够多
梦得够不够好
可以追求
不认输
……”
暮雨对唱歌兴趣不大,也不怎么学,我一直觉得可惜了他那把好声音。难得有首歌他肯和上两句,细想之下,那些歌词又都让我心酸感叹。昨日辛苦、明日幸福,谁是谁的赌注,谁在谁的天空飞舞,看不见的伤处,某个人沉默孤单的付出……
晚饭过后,我决定严肃地跟韩暮雨谈谈。
面对面坐好。
“暮雨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
“恩,你说。”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保护我,不让我受伤害,不让我伤心难过,其实没必要的,我也是男人,没道理你受得了我就受不了。”
“恩,我知道。”
“所以呢,你有啥事都不要瞒着我,别什么都自己扛着,我猜着也心累,看着你又心疼。”
“恩,好。”
“那什么……你现在有什么需要坦白的吗?”
“没有,”暮雨回得特别干脆,“该说的我都说了。”
我敏锐地发现了这句话的问题,“那不该说的呢?”
他瞧着我,一脸无辜。我正要急眼,那人看看壁钟,自顾自地起身转进厨房,一会儿端了半杯水回来,在我身边坐下,跟我说:“该吃药了。”
其实平时这药我想起来就吃,想不起来就不吃,从没当成个事儿。
我倒出个药片就要往嘴里丢。暮雨抬手给拦下了,把药片掰成两半,另一半放回药盒,他说:“这药晚上吃得减量。”我也知道,我嫌麻烦。
“唉,”吃完药,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抱怨,“少让我Cao心我就不用吃药了……”
放在我后颈的手轻轻捏了两下,暮雨默不作声地瞧着我,睫毛密密地筛碎了目光,一寸寸地落在我心尖上,跟火星儿似的。我不由地晃神儿,靠,太可恨了这人,没话说就跟我卖萌。
我假装嫌弃地推开他,自己往一边儿躲。“少来这套。你肯定还有事儿没告诉我,你自己的还有我爸跟你嘀咕的……你痛快地跟我说不就完了吗?”
他淡定地摇头。我气得翻个白眼,骂道:“你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有劲么?”可惜,他对这种话生来就有免疫力,完全无视。
我闷了两分钟,一咬牙。别以为就你会。
极快地,我换了张自认为够迷离地笑脸,一个翻身坐在他腿上,面对着他,特从容地把身上的毛衣脱下来,然后开始以一种gui速解自己衬衣的扣子。暮雨似乎是带点迷惑地看着我动作,手却自然而然地从衬衣下摆伸进去。其实我一向拿他没什么办法,让我平衡的是,他拿我也没什么办法。衬衣解到一半儿,暮雨胸口起伏地已经很明显。我凑过去亲他,在他嘴唇上咬着啃着舔着,却刻意避开他的回应。没一会儿某人就被逗毛了,他胳膊抱紧了我不让动,急切甚至有点凶狠地咬回来,舌尖上密密麻麻的疼让我觉得自己快被他嚼碎了。我本能的挣扎,推拒他胸口的手掌摸到了某种近乎暴躁的心跳速率。失常的节奏砸在我手心里,让我担心这样下去他的心脏会不会也出毛病。稍微迟疑,热呼呼的气息已经爬到了脖子上,牙齿在大动脉处厮磨,锋利的快感划破血管冲出来。我把暮雨毛衣脱下来的时候,自己的衬衫也被褪下大半,基本形同虚设了。即便看不到我也能感觉到,遍布肩膀、锁骨、胸前的,那些shi润的刺痛召唤出的斑斑紫痕。
在某种热度把我的理智烧成灰之前,出其不意且极度坚定地,我一把推开他,自己踉踉跄跄地退到沙发后,跟他拉开大概三米的直线距离。被推开的人愣了半秒,而后瞄着我,眯起漂亮勾人的眼睛。
“我故意的,怎么地吧?”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狼狈,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信心十足、趾高气昂。“你先告诉我,我爸跟你密谋啥了?”
暮雨眼神儿晃了晃,手指几乎是稳稳当当地扯了扯衬衣领口,露出水光粼粼的颈窝,配上脖子边昨晚本人刻上去的那弧淡红色牙印,性感得要命。我十分不争气地咽了下儿口水, “你说不说?不说咱就这么着……”虽然我并不比他好到哪儿里去,不过气势还是在的。
我觉得怎么也得僵持一会儿,我准备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认为暮雨挺难搞定的……结果,那家伙没等我开始劝就点头说,“好吧。”
就……就这么容易?
得意之余,我默默叹息:暮雨,我高估你了……
他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我先坐回去。那我能吗?“你先说。”
暮雨倒是不跟我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