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龙人被凯的动作惊了一下,整个人在突兀的颠簸中几乎要往后仰倒。于是他也双手向后撑,腿部发力把自己的身体用蹲姿撑起来,方便凯的动作。奥古斯特皱着眉头,嘴紧紧的抿着,像是漏出一声喘息,就会在某场不知名战争中输掉,侧脸和脖子整个憋成了红色。但他的老二却诚实地反应着自己的想法,随着法师挺身的动作一上一下地甩着,顶端汩汩往外冒水,甚至有些黏液甩到了法师的小腹上。龙人后头的洞也如他本人一样,热而有力,随着呼吸搏动,一口活动的火山。
凯顺势把握住主动权调转姿势,托着龙人的身子把他从屌上拔下来,然后从坐姿换成更好发力的跪姿。奥古斯特有些别扭,按理来说他应该已经习惯这个,他确实也已经习惯这个,配合着凯的动作把重心往后转移,任由他人摆弄自己的屁股和腿像是摆弄一个性玩具,最后岔开腿等一根或者不止一根的屌重新通进来。
凯操进来的感觉很微妙,这个实力强悍的法师动作克制而缓慢,它坚定并且温柔地整根滑进来,沉重碾过所有会让龙人脚尖蜷缩起来的地方。奥古斯特能感觉到法师老二上头搏动的血管,那根东西和所有即将射精的男人一样热烈,奥古斯特熟知这后续的动作内容,嵌在腰腹或者大腿上的指痕,印在胸口的撕咬,激烈的抽动和射在深处的液体,有些人还喜欢射精以后尿进去,瞧他被灌到腹肌微鼓的样子。
但金属尿道棒随着动作更深没入法师尿管里,被熨得滚烫,将所有液体都结结实实堵在小腹最深处。
如果凯想,他可以成为一个无可指摘的温柔的人,一朵穿裤子的云。现在奥古斯特有幸亲身体验,事后或许还能现身说法。
他被法师温柔的操干弄得浑身轻飘飘,一边疑惑这人怎么能在欲望勃发的时节维持平静的表象,一边觉得耳边肉体碰撞的声清晰得像是耳鸣。他被快感凌迟,有恶魔一边吃掉他的小指一边在他耳边唱摇篮曲,不好说这比起现实的凌迟究竟哪个要更加难框。我们的龙人先生可没有听过摇篮曲,他的母亲也从未在婴儿床边给他唱缱绻的歌。从未享受过的快乐把他变成一口沸腾的锅,比地狱里最滚烫的岩浆还要滚烫些。奥古斯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射在了法师肚子上,于是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射精时是怎样一副迷迷瞪瞪又渴望又期待又疑惑的可怜模样。
奥古斯特射精的时候凯减缓慢了速度,他缓缓动腰小幅度抽动,在甬道里来回蹭着,以延长高潮持续的时间,让龙人能够一次性爽个够。拉斯洛则在边上好奇地探出脑袋,瞧着奥古斯特喷发的阴茎上冒出些甲片似的纹路。
“哇哦,”拉斯洛赞叹,没忍住上手摸了两把,顺路帮奥古斯特打出来里头最后一点。龙人老二上的甲片摸起来像是某种软骨,在他喘着粗气缓神的时候又慢慢退了下去。“我是不是可以期待弗兰克也能给自己的老二套上盔甲。”
“我也很期待,”说话的是弗兰克,他靠着沙发坐了好一会,总算缓过神来,挣扎着抓了边上的一个枕头试图擦擦脸。很不幸,这是拉斯洛用过的那个枕头,神父脸上多了些半干不干的精水混合物。弗兰克骂了一声,把枕头换了个面,胡乱抹了一把乱糟糟的泪痕和口水印。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爽飞了。”弗兰克感叹,感谢红龙的超强恢复力,让他被操傻几分钟后就原地复活,扒拉着沙发站起来,甚至没什么腿软乏力debuff,就是屁股里的精液会随着重力往下溜。
奥古斯特也很快从高潮里缓过劲来。他射空了存货,立马有些慌张地坐起身,试图让凯的家伙拔出来。龙人的行动力非凡,只听见啵的一声,刚刚还翻着白眼射精的家伙就手脚利索地从老二上下来了,只剩下屁股后头敞着一个矿泉水瓶盖大小的口子,周边的软肉泛着红潮。
凯的老二暴露在空气中,模样看上去更加凄惨了,整个泛着情动的艳红色,侧面的指印高高肿着,马眼顶端只漏出一点银白。拉斯洛于是上前,扯着那根连着法师项圈的细链子,指挥凯坐到沙发上,然后利索跪在凯岔开腿前,招呼其他人瞧他这边,挥手说自己要展示世界一级棒的手活。
法师的老二仿佛一只长枪,枪身冒着油亮的水光,龟头饱满,青筋弹动,是一根饱受折磨的狰狞巨物,要整根吞进去,就得做好给噎到面色潮红涕泗横流的准备。
弗兰克能瞧见法师的手使劲抓着沙发垫,把布料都抓得皱成一团。凯很期待。当然了,以弗兰克对拉斯洛的了解,这小混蛋在给甜头之前绝对要从什么地方找补回来。果不其然,拉斯洛并没有给凯一个痛快,而是将掌心盖住整个龟头,用掌根抵住含住尿道棒的马眼,猛抖手腕。并且用食指和拇指圈住龟头下方的系带,用茧子来回碾过阴茎最敏感的地方。
凯受不了一般仰头深深地吸气,颧骨爬满了红潮,抓着沙发的手手背青筋暴起。马眼周围的软肉被揉地绽开,仿佛被操熟一般向外翻,颤巍巍裹着被撑开的尿道。法师的脚掌用力撑着地面,他甚至没有下意识地并起膝盖,而是绷紧小腿蜷缩起脚趾,以对抗这从脚掌心和腰眼处爆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