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姬淑毓实在不想再待在如意轩,她将衣架上的裙衫捡起来,回身看着躺在床上的宁墨:你起来,随本宫回府。
宁墨手臂撑在身后,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突然跪在地上。
姬淑毓抱着衣服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不会这么弱吧?我也就
宁墨扶着床,将额头靠在手臂上,下意识收紧tun。
他汗水涔涔,捏着被褥低哑着嗓子道:不是,是药性发作了。
你不是没喝
宁墨绞紧了双腿,忍不住闷哼出声,想要用手抚慰,但是碍于她还在面前,只能生生隐忍。
姬淑毓见他面色不太对,抱着衣服蹲在他面前:你到底怎么了?
宁墨睁开眼睛看着她,咬着下唇坐在脚踏上缓缓张开双腿,露出了再度直挺肿胀的东西,他伸手拉住她的指尖:姬娘子不是想知道如意轩的特色吗?奴教你。
姬淑毓愣怔在原地,手被他拉着触碰到他腿间靠后的那个地方,一抹全shi了。
娘子试着将手指放进去搅一搅。
姬淑毓突然收回手,看着指尖亮晶晶的水渍,忽然生气道:你大胆!
宁墨双眸chaoshi,额头被汗浸shi,张着唇喘得很厉害。
求娘子垂怜。
姬淑毓绷着小脸,有点后悔了。
她就知道这里的男人不正经,虽然知道是要走后门但是他怎么能这般,比她还shi呢!
宁墨捉住她的手腕,乞求道:娘子帮帮奴,奴随你回府,这药若不消耗掉,奴真的受不住
姬淑毓想抽回手,但又被抓得很紧。
她不想帮,不想把手指伸进宁墨的那个地方里。
如果是嵇松,她并不介意这些。
可他不是。
被宁墨缠着,她又想立刻跑掉,但是刚准备站起身,就被他抱住身体,重新压回了床上。
宁墨,你大胆!
快放手,我不会弄。
宁墨张口堵住她的唇,将她按在怀里用力地亲吻,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跪趴在她身前,自己从床下的抽屉里摸出一根玉势,放在了姬淑毓的掌心。
不会没关系,奴可以教娘子。
这些贵女在府中娇宠,其实骨子里想看的就是男人臣服,他不介意俯首低眉,也不介意Yin阳颠倒。
宁墨抓着她的手,慢慢靠近自己的腿心,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就如同这般,将玉势慢慢推入奴的股间,可止奴saoxue的痒。
你闭嘴。姬淑毓羞耻地咬住他的下巴,你怎么这么yIn浪这般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
宁墨忽然勾唇笑道:姬娘子,这里可是风月之地,宁墨也是风月中人。
这还算不得什么荤话,娘子便已经觉得听不得,让宁墨进府,娘子受得住吗?
姬淑毓躺在他身下,看着他唇瓣艳红,感受着他牵引她的手,抵住了某个松软的小洞口。
稍稍用力,手中冷硬之物就破开水帘与屏障。
将冰凉的玉势一推到底,身上赤身裸体的青年双眸水光泛泛,立刻咬着唇扬起修长的颈项,低低的呜咽出声,似乎有些难受,又似乎藏着舒服的耻意。
他像一只受难的孔雀,濒死也依旧艳丽荼蘼。
姬淑毓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受不住这个男人。
有点后悔逼着他进府了。
她养的那几个男宠,日日都想着每日买什么东西,吃什么好吃的,明天去哪里游玩,谁又穿了什么上好料子裁制的衣裳就算在床上也一向是规规矩矩,唇舌伺候得她舒舒服服,得了允诺才会喝下避子汤与她在床帏间被翻红浪。
萧翊鸿是野,虽然房事上强势,偶尔会调侃她,但是万不敢过分,也是将她伺候得极舒服。
唯独宁墨她真是瞎了眼,竟然第一眼的时候觉得他清雅温柔。
谁能想得到他脱了衣裳欲拒还迎,放开之后又sao又浪。
娘子怜奴。
宁墨将脸贴在她颈窝,带着她的手在股间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他烧人的喘息声,简直让她头皮发麻。
但是她又忍不住想,若是换成嵇松
又会是何等模样。
嵇松那股冷冽劲儿,估计会硬生生将这一夜忍过去,也绝对不允许她碰一根指头。
她想象不出来,嵇松若是动情会是什么样子。
她能不能像弄宁墨这样,将他弄得眼眶微红,甚至忍不住藏着泪光,却又不吝啬一脸娇艳妩媚
宁墨察觉到她在走神,用唇去触碰她的耳坠,热乎乎的鼻息像岩浆一样,将她耳朵烫红。
姬淑毓偏首睁着一双明媚的黑眸与他对视,宁墨右手还在撸杆,跪趴在她身上,用红肿圆钝的gui首在她小腹和腿心慢慢磨蹭,两人安安静静地看着对方,宁墨被顶到了敏感之处,轻喘了几下,张口含住她的唇珠。
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