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位置偏僻,原修走到日头快落了才勉勉强强找到位置,还未走近冷宫,便闻得一阵阵sao臭味从西南方的偏僻处传了过来,再走近一看,也并非是什么茅厕,不过是挖的一道露天的窄渠,内里已盛满了排泄物,时不时有溪水流过冲刷,但水量甚少,并未冲刷得干净。
此时四周正好无人,他便强忍着异味,将两条腿分别跨在那窄渠的左右两边,解了腰带褪下裤子,双手抓紧裤边,身躯微微下蹲,直至半蹲在土渠之上,这才向后用力地撅着白皙的翘tun,下腹至肠管都不停地发着力,想要把肚腹中困扰了自己十几日的秽物给排出。
整个小腹到肛口一片胀痛,那肛口开了又合上,tun肌一再舒张收缩着,后xue的物体却似卡住了一般纹丝不动,蹲着的姿势不能停留过长,原修的双腿都要逐渐酸麻了,那折磨人的大便却还是一丝一毫都未曾被排出体外。
“啊.....啊....嗯.......唔......”因着周围无人,他有些难耐地呻yin出声,本是撑在大腿前侧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想要伸到后方,将那xue口拉得更大一些。
若是此时从他的后方看去,便可清晰地看到那莹润的tun瓣中央,唯一的出口处时不时地露出一丝黑色的痕迹,随着xue口的翕张,黑褐色固体的面积也越来越大,那个隐秘的地方如同妇人产子一般,开了数指,只是纵使原修急促地喘着粗气,大汗淋漓,也迟迟未能瓜熟蒂落。
然而,他的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两人的说话声,听着像是宫里的太监,想必也是来这露天茅厕排泄的,所以起初他也并未在意,等到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太晚了。
那两人已经一左一右地隔着那渠沟夹住了他,两人各抱住他的半边身子,让他根本无法动弹,随后两人空余的手分别握住了他的左右两边的tun,开始肆意轻薄起来。
“哎呦,大老远地便瞧见这个sao屁股了,不知撅得有多高呢……”
“是呢,最下贱的宫奴才在这里拉屎,只是那屁股一个个黑的瘦的蔫的都有,咱家还是第一回见到这么好的屁股呢……”
原修脑中发懵,试着挣扎了一番,在这个姿势下却根本挣脱不开来----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那两个太监却根本不理会他,按在他tun上的手指却径直划到了肛口上。
“拉得很辛苦嘛……要不要让哥几个给你松松xue?保管你畅通无阻......”
“无耻!滚开!你们这些可耻的阉人!!啊!!!”
前端的阳物忽地被狠狠地掐住了,原修猛地生出一身冷汗,痛呼声不绝于口。
“阉人?你便不是阉人了么?有这根东西又有何用?还不是被管子堵住,见了女人也硬不起来,就连排尿都做不了主吧!”
身心的痛处被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原修垂下了头,口中却还是死撑着不肯退却----
“那....那也比你们强......”
“你是比我们强,看你这衣物便是最低等的贱奴,听说最近有个敌国王子便被贬为了贱奴,想必就是你吧。”
“咱们是没有你这样的好屁股,一撅起来便可得荣华富贵,只是如今见了你这盛满了粪便的屁眼,就知道你为何如今还只是个贱奴了。”
“来吧,让咱家好好帮帮你......”
说罢,一人便伸手按住原修xue中那黑硬的便头,从菊xue的边缘处伸出指去转了一圈,原修只觉得xue口火辣辣地疼,太监竟将那便头隔着丝帕捏在了两指之间,轻轻抽了一点出来。另一人则按住了他的tun部,避免routun左右上下晃动。
xue口连带着肠道似乎都被抽动着向外拉去,原修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最外端的便头终于松动了起来,缓缓地被抽了出来。
“啧啧啧,又长又粗,足足快弄了两指出来,都还不见要断呢……”
一条黑龙从xue口钻了出来,将那xue口撑得变了形,充血外翻的内壁都看得清清楚楚,排泄的酸胀感且痛且爽,吞噬了原修的意识,他只能半启着唇,眼神迷离,双腿不停地打着颤。
温热坚硬的粗长排泄物被丝帕包裹着,迟迟未曾断绝,那太监见时机差不多了,按住原修的肩膀,缓缓地又将那刚刚排出体外的秽物又向大张着的xue口处送了进去。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快放手!!明明已经....已经.....”
原修慌乱不堪,成功排泄的喜悦还未曾回味,成倍的鼓胀感和已经被排出体外的异物重新钻入体内的恐惧让他手足无措。
“你这贱奴为何不识抬举?咱家这是在帮你这烂xue开苞呢,用的还是你自己的屎,来日你若有幸爬上了龙床,不就知道怎么侍奉了吗?”
“怎么,”那太监恶意满满地笑着,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被自己的屎反复cao弄的感觉如何啊?”
一边说着,一边握着那屎棍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摩擦着肛口,那异物表面粗糙不已,几乎要把整个肛口都给磨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