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风沙漫天。
原修全身上下只穿了贴身的中衣和亵裤,双手被麻绳紧缚在身后,赤足走上黄沙之上。服下了少量软筋散的身体尽管无力,但也可勉强支撑着自己走到目的地----
敌国的营帐前。
这一场战争,自己的母国越夜国被敌国大陵所击溃,大陵的王军抵达王城之下时,越夜几乎要被灭国,只得接受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其中就包括了,将他这个皇子作为质子送到大陵的王都。
大陵指名道姓地要他作为质子,不过是因为他曾带领越夜的兵卒小胜过几场罢了,此番作为质子前去,少不得受些折辱,自己已被废去了武功,若是能以一己之身保越夜数年安稳,也是值得的。
原修在心底叹了口气,继续赤足走在粗粝的沙粒上,既然是出降为质,就绝不可能还保留着之前的装束,玉冠华服靴子都已按照要求除下。
乌黑的散发被边关的风吹得凌乱,原修一步一步向前走着,直到看到面前狭窄的仅能容纳一人的囚车,这才僵住了身躯。
虽然明面上说是质子,但两边也都心知肚明,这一去,只怕是连奴隶都不如。
这囚车,定是留给自己的,自己将会被一路拉着拖到大陵的王都,招摇过市,被万人观赏。
何其耻辱!
但身后自己的父王母后王族亲眷皆在,一部分百姓也在,身前便是大陵的数万大军,自己是绝对无法后退了。
原修不知道的是,他接下来所要承受的屈辱,还远不及他心里所能想到的十中之一。
来到囚车前,他正要自己打开木门,免得受硬塞入内的羞辱时,却被上前而来的两人拦住了。
这两人穿着大陵的宦官服饰,声音尖细,一开口便是----
“殿下且先别急啊,我国陛下吩咐了,为了保万无一失,让咱家先给殿下搜了身,去了嫌,才能带殿下回去呢。”
听闻此言,原修抿了抿唇,脸色有些惨白,自己已经褪去了外衫外裤,剩下的穿着几乎一览无余,又如何能夹带呢?
“当然了,若是殿下实在不愿,咱家也无法强迫,只是这样不免让人怀疑殿下是否私藏了什么物件,将来如何免见我朝圣上呢?”
两名宦官笑容晦涩,目光一直在他身上逡巡着不放,原修心中一沉,今日这搜身只怕是躲不过去了。
“你们搜便是,本殿问心无愧。”
两位宦官对视一眼,嘴角泛起了意味不明的笑意,分别上前一步来到原修的左右,将他带到两军中央的位置,使两边都能看清楚搜检的过程。
“那么......咱家便要开始搜身了,殿下放心,咱家定会将殿下身体的每一寸都搜检干净,每一寸......”左边那名宦官在他耳边说道,甚至在每一寸上加重了音调,听得他一阵不寒而栗,不详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还没等原修细想,两侧的宦官竟分别将手伸到了他两侧的ru首上,不轻不重地按压了起来。
“唔......你们做什么?!”敏感的部位被陌生人突然这般触碰着,原修的身体忍不住阵阵战栗。
“干什么?咱家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在给殿下搜身啊。殿下为何还明知故问呢?”
“咱家倒是要问一问殿下,这胸口之处是藏了什么硬物?”
两名宦官的手不轻不重地落在ru首上,隔着中衣按压揉搓着那处,时而轻轻揪起,时而突然间左右两边一同重重按下。
“唔......嗯……”呻yin声从口中漏了出来,服用过软筋散的身体在此时变得越发无力起来,腰身被右边的宦官死死禁锢住,否则他恐怕早已委倒在地了。
“殿下快说啊,此处究竟是什么?!”
“是....是....是我的......”脸颊烧得滚烫,原修养尊处优了多年,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ru头”两个字在喉间绕了许久,也未能说出口。
见他许久未曾回答,两名宦官沉下了脸,手势一变,同时攀上了他微敞的中衣领口----
“殿下不说,咱家可就要脱了殿下的上衣,亲自查看了。”话音刚落,那本就轻薄的中衣便从左右两侧被剥了下来,露出了圆润的肩头,随后,便顺着那肩头一路剥下,耷拉在他身后被缚着的双手上。
此时,原修的上身除了腰间还挂着未被完全脱下的中衣以外,便未着寸缕了。
很清晰地便能看到那刚刚才被亵玩过的已经有些红肿的ru头和ru晕,Jing壮的无一丝赘rou的小腹,以及.....一身莹白通透的皮rou。
“你们!......”乍被剥去了上衣,在众人面前袒胸露ru,原修震惊得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有阵阵耻辱感泛上心头。
“殿下何不早说,原来是因为殿下的nai头生得比旁人大了些,倒叫咱家以为殿下夹带了什么私货呢……”
被当众这般言语羞辱,品评身体的私密之处,原修面色煞白,说话都带了颤音。
“现在可搜明白了?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