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紫薇整日不是在尔泰的房里,便是在福lun的书房中,日日夜夜受父子俩的jianyIn,好不快活。
转眼便到了尔康回府的日子,他风尘仆仆打马而归,一家人都出来迎接他的归来。
晚间,替他接风洗尘的晚宴散去,尔康和紫薇一起回了他们的院中。
刚一进门,尔康就急切地把紫薇压在门板上亲吻,手从衣裳下摆里探进去,握住了让他日思夜想的两团娇ru揉弄着。
哦,好紫薇,想死我了,今夜让夫君好好疼你
可紫薇却挣扎起来,不让他继续下去:啊,夫君,别,不行
怎么不行,几月没入你,小xue肯定又紧的不行了
紫薇却越来越剧烈挣扎着,尔康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不想,于是忍住欲望,停下了看着她。
紫薇方才白日里还被公爹在书房里压着狠狠cao了好几回,现下白嫩的身子上尽是痕迹,xue口还能感受到有温热的ye体往外流,如何能让尔康看见。
她硬着头皮道:今儿妾身来了葵水,不能伺候夫君
尔康顿时如一盆冷水浇下,却又无法,只得放紫薇自己回去洗漱去了。
他带着一身火气走进耳房,吩咐人备水沐浴。
他在外奔波几月不曾纾解欲望,本以为今晚可以娇妻在怀,好生舒爽一番,没成想落了个空,人泡在浴桶里,下身却还坚硬似铁。
正闭目静神,想压下火气,尔康突然感受到肩膀上一双柔嫩的手伸过来,替他柔柔按压着肩颈,在他滚烫的肌肤上游移。
他以为是妻子过来了,睁开眼,却看见身旁女子是紫薇的丫鬟金锁。
金锁见尔康朝她看过来,娇羞道:爷,福晋吩咐奴婢来伺候您。
她站在浴桶旁,前襟被水打shi了些许,微微弯腰俯身,露出一截尖尖细细的下巴和纤长的脖颈,里头贴身的荷花纹肚兜清晰可见,沾了水贴在饱满的胸脯上,勾勒出一对丰ru的圆润形状。
热水蒸腾间,她香汗淋漓,两颊绯红,红艳艳的小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身上香气袭人。
尔康看着金锁的眼神不觉幽深了起来,他从前竟不曾发现这丫鬟这么勾人,原本就大的火气更是熊熊燃烧起来。
然而他深爱着妻子,曾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答应了妻子不会纳妾。
稍稍找回点理智,尔康从浴桶里唰的站起身,自己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毛巾擦拭身体。
呀!爷的那处怎生的这般粗大。
金锁娇呼了一声,尔康这才发觉自己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金锁目不转睛盯着他下身挺立的rou根,脸蛋羞的绯红。
尔康再是忠贞不二,被一个娇艳的女子这般夸奖,也不由有些得意。
金锁的反应取悦了男人,她眼波流转,嗔怪地看着他,一眼媚色撩人,尔康几乎酥了半边身子。
他喉结滚动,哑着嗓子故作严肃道:还愣着干嘛,过来伺候爷穿衣。
金锁咬着唇,忍着羞意上前来替他穿衣。
尔康低头看着身前小女人娇艳的脸蛋,发丝间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女子柔软滑腻的指尖还不时拂过他胯下那肿胀的rou棒,撩拨得尔康咬牙切齿,恨不得就在这扒光她的衣服,把自己硬的爆炸的rou棒狠狠捅进她的嫩xue,压在身下狠狠cao弄一番泄火。
终于等金锁服侍完,尔康努力压下心中欲念,快步离开了房间,他怕再待下去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因着紫薇说来了月事,尔康只得到前头的书房去睡。
金锁服侍紫薇睡下,只听紫薇喊住了她:金锁,你去前头服侍爷吧,书房里都是些小厮,怕他们不经心,伺候不好,你心细,便替我去瞧瞧。
金锁应了下来,心中却是窃喜。
她与紫薇一同长大,凭什么紫薇就是小姐命,被封了格格不说,如今又嫁了尔康这样的青年才俊,当了福晋,可自己却还是个丫鬟。
她自认姿色容貌不输紫薇,不甘心就这样当个丫鬟,年纪大了配个小厮草草一生。
今夜,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金锁回自己的住处梳洗打扮了一番,便袅袅娜娜往尔康睡的书房过去了。
她轻手轻脚推开尔康的房门,里头已经熄了烛火,一片黑暗。
她悄然靠近男人睡着的床榻,却听见里头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床榻也嘎吱作响。
呃,哦
金锁越走越近,发现尔康竟在自我纾解。
她不由信心大增,既然他有欲望,就不信他见了她能把持得住。
她掀开幔帐,尔康作为习武之人十分警觉,以为是刺客,下意识便伸手擒住了眼前的人。
啊
金锁娇呼一声,顿觉天旋地转,被男人带倒在了床榻上。
怎么是你?尔康看清来人,不由有些疑惑。
金锁被他牢牢捏住了手腕,疼的泪花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