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尔康被皇上派去了南方办事,这一去便是几月后才能归家。
紫薇一人留在府中,整日无聊的很。
这日早上,紫薇去给婆母请安回来,想着回自己那院子也是枯坐着,便在这府里闲逛着。
尔康的阿玛福lun是三朝元老,颇得皇帝器重,这府邸自然也是颇为气派,里头院落林立,格局错综复杂。
紫薇刚嫁进来不久,许多地方都还没来过,她走走停停,走到了一片竹林。
紫薇听见竹林后的院子里传来舞刀弄棒的声音,长枪划破空气,夹杂着男子的喘息声。
她继续往里走了几步,借着竹林的遮掩,看清了那处正打着赤膊练武的男子。
他是尔康的弟弟尔泰,婚后紫薇仅与他见过一面,连话都不曾说过。
紫薇看着尔泰赤裸着Jing壮的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水密布,肌rou贲张,他独自一人挥舞着银色的长枪,气势凛人,端的是一个意气风发的俊美少年郎。
紫薇一时看呆了,脚下不由自主又上前了几步。
谁?!尔泰耳力惊人,听见微弱的动静,倏地调转长矛的方向,直直朝着紫薇刺来。
啊!
迎面而来的疾风让她一头秀发都飞舞起来,紫薇娇呼一声,尔泰看见是她,迅速收了力道,那尖头堪堪停在她面前。
嫂嫂?你怎的在这儿?
尔泰手臂一转,把长枪背在身后,朝她恭敬地拱了拱手。
紫薇似是仍惊魂未定,胸脯剧烈起伏着,微微侧身朝他福了福,道:我闲来无事,在府中走走,没成想竟走到了这里。
尔泰点点头,又问道:方才可有伤到嫂嫂?
紫薇抿唇笑了笑,道:不曾。小叔武艺高超,方才一套枪法舞的极好。
尔泰听着她的夸奖,十分腼腆地低着头笑了,耳廓都红了一圈。
此时紫薇与他面对面站着,她身量刚好到他胸前,盯着他鼓鼓的胸肌和顶端的两颗深粉色,皮肤渗出汗珠,划过壁垒分明的腹肌,流进裤子的腰带里,消失不见。
她从衣襟里掏出一块手帕,踮起脚尖,给他擦汗,口中道:小叔勤奋自是好事,只是也别累着自己,如今早晚天儿还凉,出了汗别惊了风。
尔泰呆愣愣站在原地,带着女子馨香的帕子覆上额头,隔着薄薄的一层纱,能清晰感受到女子柔嫩的手指在他皮肤上游走。
擦完脸,她又继续向下,一寸寸擦拭过肩膀和胸膛。
尔泰低头看着身前的女子,从前他只是远远看过这个嫂嫂,只知是个柔美佳人,如今近距离一看,那巴掌大的小脸尖尖的,秋瞳剪水,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怪不得兄长对她如此爱恋。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和腹肌上游走,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尔泰只觉愈发的热了起来,他从前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浑身血ye都朝下腹涌去。
他习武只穿了一条薄裤,裤裆处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很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伸手一把抓住了紫薇替他擦汗的手,结结巴巴道:谢嫂嫂,我,我自己来吧。
他掌心的温度烫的吓人,紫薇一低头,也注意到了他胯下,顿时粉面飞霞,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呀!小叔怎的如此讨厌。她娇嗔一声,赶紧抽出手,把帕子朝他一扔,提起裙子小跑离开了。
当夜,尔泰躺在床上,梦境里,只觉自己身处云端,一双清凉的柔荑在他火热的躯体上游走,女子娇柔地叫着他:小叔~
渐渐他不满足于此,想要更多,他伸出手一把握住那女子纤细的手腕,翻身而上,想将其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然而他稍一用力,那女子竟化作了碎片,消失在了一片云雾中。
他猛然惊醒,眼前是自己的床榻,哪有什么女子?
他细细回味一番方才的梦,那女子叫他小叔,自己竟是梦到了嫂嫂
下身的Yinjing早已硬的发疼,他从枕头下摸出早上嫂嫂留给他的帕子,上头还留着她身上的香气。
他脱下亵裤,拿着那帕子覆上自己的火热,前后撸动了起来。
黑暗中,尔泰低喘着自渎,脑海中尽是紫薇的一颦一笑,嘴里不住喊着:唔,嫂嫂,嫂嫂
良久,一声闷哼,他放开Jing关,把白浊的Jingye尽数喷洒在那方淡紫色的帕子上。
翌日清晨,紫薇照例给婆母请过安,竟又不知不觉走到了尔泰的院子里。
她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目不转睛看着院子里练武的少年。
尔泰看见她的一瞬间,昨夜不可描述的记忆涌上脑海,他心不在焉地草草结束了动作,朝紫薇走去。
好在运动过后的chao红掩盖了他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他在紫薇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接过她递来的水,大口大口喝着。
紫薇噗嗤一笑:慢些喝,没人跟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