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将青年抵在桌椅上,迎上他略怔然的眸子,含笑着点了点桌面,换了个称呼,“王老板。”
王珩栎呼吸微滞,闭上眼睛,顺从地爬上桌子,跪着将腿打开,将赤裸的后xue暴露在少女面前。
啤酒瓶敲在桌面上,钝钝的,发出闷响,让青年睁开眸子,静静地看着面前好整以暇的恶劣少女,她面上的笑意在他眼底像是一把匕首,将他的沉疴重新割裂,逼得他心尖都在发颤,呼吸粗重,嗓音却平静得像是无事发生:“在。”
凉渊乐得哈哈大笑,
她拇指抵在瓶盖上,“啵”的一声将瓶盖挑飞,来到王老板身后,低笑着将他的微微褶皱的xue口揉开,将啤酒瓶的口慢慢地抵了进去。
“王老板,夹好了。”她低笑着将酒ye灌入那幽密的xue中,手指抚摸着他柔软的tun部,“王老板怎么就有反应了?”
酒瓶蓦然被抽出,xue口来不及收缩,几乎是溅射那般将酒ye喷出,他耻得拳头攥在胸前,低低地呜咽着,半是耻半是癫狂地笑起来,声音轻轻的,慢慢……破碎开来。
少女站在他面前,将他的下颌抬起,青年隐忍得唇瓣都发白,眸子里溢出彻骨的恨意,整个人都在她的手心中发颤。
“王老板。”少女低笑着,在他唇瓣上轻轻摩挲着,将他的唇齿捏开,垂眸吻住他颤抖的呼吸,“在害怕吗。”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那个肮脏的地方。
身边的喧闹声,xue内的痛,神思恍惚,鼻尖的腥膻味——
鼻尖是少女淡淡的馨香。
他垂眸看着面前的少女,她轻笑着道:“王老板?”
王珩栎说:“你在亲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烂货。”
凉渊说:“我在亲我的王老板。”
王珩栎笑:“你的王老板。”
凉渊歪头:“不可以是我的吗?”
王珩栎说:“他已经被Cao烂了。”
他说得好像都不是他一样。
凉渊说:“我也想王老板被我Cao烂。”
王珩栎手背捂着眼睛,低低笑起来。
“好啊。”
“我发现,”少女支棱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方,看着他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王老板不会叫床。”
青年的嗓音暗哑,“想要我怎么叫?”
凉渊眯眼笑,低头将他抵在被褥上用力插进去,“是王老板的话,不叫床也行。”
他闷哼一声,嗓子眼里溢出低沉沉的笑,双手被扣住抵在被子上,连发力点都没有,看起来实在狼狈。腹部鼓起些微的弧度,ru首上是浓稠的浊ye,黏腻又腥膻,却令这个青年变得别样yIn靡诱人。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零星的Jingye,眸子里的倒影清晰可见。
“王老板,”少女舌尖擦过樱粉的唇瓣,“你这样真的很危险。”
rou欲的狂欢还没有开始,只是让xue口容纳粗大的性器便已经令他承受不住,他的身体抗拒得瑟索战栗,xuerou绞紧体内的撑胀的异物,讨好着想要让它满足,曾经的痛苦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了深可见骨的伤痕,他甚至不能将全部的长度吞没进去。
分明已经被开过xue,却如未开苞的稚嫩幽xue。
王老板说:“小公主不是想要Cao烂我么。”
他抬手挡着眼睛,窗外的微光让他恍惚,声音虚无,“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凉渊垂眸,低低地笑:“王老板。”她低头吻他,将东西往内继续推入,他嗓音低哑,被这样磋磨着闷哼,少女的手指在细碎的头发间抚摸,声音如同海妖般诱人心魂,“遗忘的最好方法……是替代。”
王珩栎呼吸急促,脊背绷紧,腿内侧的肌rou流畅的线条被细腻的指腹来回摩挲,后xue的褶皱已经被撑得扩开,插入xue内的粗大性器和xuerou的交汇处溢出晶莹的ye体,他的xue口仍旧张合着,色情得如同含住那粗大欲望的嘴,一点点地将那根性器吞入。
手指绕着交合处微微摁了摁,听得他止不住喘了一声,眼尾泛着些微的红,少女轻笑,“王老板还能继续吗?”
事实证明,男人哪怕就是在下面,也听不得说自己不行。
他笑:“能。”
青年白皙的面色有些红,他后xue本就被灌了酒,仰躺在熟悉的床上,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里被顾氏的小公主Cao得连动一下都要鼓起勇气,后面的东西让他挪动都有些困难,他还没吸一口努力动一动就被她的动作压迫得失了力道,就这样躺着被小公主捏着下半身的性器。
哪怕是进入,都能让他勃起,如今卡在半路适应那粗大,前端的性器便又流出前列腺ye来,她手指捏了捏他的囊袋,食指圈成O形将他的根箍住,似乎是漫不经心地把玩,又似乎在考量他的忍受底线。
少女垂眸,身下人唇瓣溢出细碎的低yin。
“王老板。”
“……”
她打开他的手背,看见他睫羽上沾染的泪珠,眼尾是shi漉漉的红痕,他睁着眼睛,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