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处理的很圆满。
在这样山高皇帝远的南乡之地,三品大员亲临的一句话,甚至比圣旨都来的有用。
那一群嗜血的族中狼,在看到江临溪归来的一刻,非但没了之前争家夺产的气焰,反而个个舔着鞋底子一般奉上了各家珍宝,走仕途的,望个一官半职,走商路的,求个发家致富。
而那一张张脸,一副副尊容,有哪一个,不是当年他父亲死后,吃了他家绝户,逼的他远走他乡的人?
江临溪含笑吃下杯中酒,多年宦海沉浮,他早已经打磨的圆滑又世故,隐隐按下心中怒火不表,面上只说眼前话。
求他的事他当然都会办,要官的,他会提点,要钱的,他能宽政。但眼下,他也有一要求要提
如此,我便是占了江家小婶去,诸位族中叔伯也不会置喙了吧?
他笑着,直接把最为龌龊的隐晦在桌上摊开,面对礼法,他自问权钱又如何压它不过?
于是这场交易在饭桌上短暂的沉默后,被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宣告成立,腌臢的人心腌制出了铺设欲望的道路,饮下杯中酒,宽袍一提,江临溪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知道,酒桌上心照不宣的交易已经结束而他几番运作下换来的商品,正在等待着他的归来。
什么理法不容,什么罔顾人lun?在权力面前,皆不过是笑话罢了!
芙蓉帐内,哭红了眼的女人被Yin笑男子挟持着,圆鼓鼓的肚子挺立,嘴角残留的暧昧ye体却在无形中宣告着,两人正在进行的羞耻之事
叶灵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但她现在真正后悔的是当初自己不该一封家书,把眼前这个男人从京中召回。
她曾以为的救世主如今,
却变成了在世的阿修罗
那个耻辱的夜,江府的门在一阵急促的敲击声打开,醉酒的男子有些失了往日风雅的立于门前。
小婶子交代的事,临溪具已办妥,瘦长男人说着话,口腔中的酒味却在倾刻间弥漫。
乡里各位叔伯长老皆已谈妥,往后日子,他们自当恪尽本分他有些混沌的说着话,避重就轻把酒桌上的话,抖落在了女人面前,以后但凡是小叔留下来的产业,他们一律不做觊觎。
他脸色微微发红,是明显醉酒后的样子,嘴里的话说的越发不利索起来,叶灵看在眼里,心知他定是为了江家那点家产,去了祠堂,与那一群吃人的狼几番缠斗交涉
心中感念之情不由加重,她急急的便扶了人进厅堂,唤来贴身小丫头去熬煮解酒的茶汤来
望着眼前醉酒之人,叶灵突然悲从中来丧夫之痛尚且没有平复,族中那群闻着味道的狼便已经杀到,他们欺她无人可依,更辱她怀胎腹中的婴孩,男女尚未可知
江家从此再也没了依仗,连府中小厮,也会常常会趁夜半无人之时,偷取值钱的物件去外边变卖
叶灵心中无限委屈升腾,看着微醺的江临溪,心中的感激一时有些溢于言表
临溪她轻声唤着他,可话还没有说出口,男人已经抬着似醉非醉的眸子像她睇了过来
小婶子,他打断她的话,口气是带着醉意的慵懒,你可知晓,我为了帮你办妥此事费了多少周折?
他说着,手昏昏的撑到了额间,大有醉酒后头痛欲裂的姿态。
叶灵本就心乱如麻,见他如此状态,心中更是慌了章法,刚欲开口安慰,男人再一次打断了她,此外,还有一事,我需提前知会小婶子明了
他喃喃的开口,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缓缓对上女人瞳孔
族中诸位叔伯说了,江家产业,他们暂时不会觊觎,但你终归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若你来日产下男婴,那族中之人自当尽心竭力扶持爱护可若是个女婴
他说着,话在最关键的地方缓缓停了下来,江临溪暗自品尝着女人的紧张与惶恐,可若是个女婴只怕那群叔伯长老们,放不过小婶子去呢~
他的音调低了又低,说到最后竟带上了一丝意味不明的黏腻感
恐怕到了那时,我这个区区三品小官,也压不住他们人多势众呢
一席低语,说的在理又委婉,可让听的人彻底如遭雷劈
想到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东西叶灵的手紧紧环到凸起的肚皮之上,天可怜见!她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正垂着泪,昏昏中突然感觉有人在缓缓靠近,叶灵哭的伤心,猛一抬头,竟看见醉酒男人立到了自己面前
临溪那我该怎么办泪水顺着脸颊滴落,此刻的女人早已经被那一句句话语弄的没了办法,只能抓紧眼前最后一根稻草,急迫的追问
瘦高男人稳稳站立,Yin影把那哭泣的女子彻底笼罩在了身下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突然晦涩不明的勾出一抹笑来,小婶子是在问我该怎么办吗?
长而无rou的手指伸出,毫无征兆间就触上了女人的脸颊,江临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