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就在杨延平求饶的瞬间,最终一击到来。巨大的肛塞被杨延平紧绷的肉体硬生生挤出去,後穴喷水。
杨延平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人揉捏着,他当然知道接下来是什麽,但他没有反抗,反而放松後门,将自己隐秘处交给敌人。
而後他看到了一个蘑菇中带软管的皮质器具。“难道说,那个要?!”杨延平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同时身体紧张了起来。
杨延平也是这样清理自己,他甚至没有刻意控制水温,但令他不适的却是辽兵根本不是在照顾,而是清理。他被抓着头发,任由辽兵清理浇洗头发,乃至耳後脖颈锁骨。既没有尊严,更没有自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然而这不是结束,一个漏斗撑开尿道顶端,辽兵完全没有顾及杨延平的感受,径直倒入清洗的液体。温热的液体逆行进入尿道的生理不适让杨延平出自本能地扭动身体,但终究没有反抗......
膀胱被灌满的杨延平再度接受被人握住阳具导尿的屈辱,灌满再释放,灌满再释放......
卵蛋的清理很快就过去了,接下来是最羞耻的过程。
拔出假阳具的瞬间,一个巨大的塞子,毫不顾忌杨延平的承受能力直接塞入!
杨延平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人握在手中,机械地撸动,那种仿佛做任务一般的行为带来的性欲很少,但杨延平常年在外,能解决的时候很少,他更没有使用那些军妓。所以哪怕是这种低劣的玩法,他的肉棒依旧不知廉耻的勃起。
锁链哗啦地响,杨延平强韧的肉体被操纵成四肢大张,趴在半空,过程中丝毫没有顾忌他的意见,也没有让他的身体有落脚点,只是单纯地操纵。
“喝啊!”辽兵一句喝声之後,一拳打在了杨门虎将的小腹上。
这样的行为杨延平不是没有做过,但清理自己的任务由他人代行的陌生感以及身体被肆意摆弄的无助感混合,这种被人征服控制的屈辱引得杨延平气血上涌,但却不能反抗。
“啊啊啊啊啊啊!!!!”身体仿佛撕裂一般的疼,杨延平感觉自己仿佛从跨间向上被一分为二,但身体却还存有知觉。
呈现火字样被分开的肉体就这麽被挂在厢房中央,辽兵就毫无顾忌地对他的身体进行保养。首先是行军的短发的清理,几名辽兵面无表情地调好水温,不顾杨延平是否适应,就当头浇下,然後一手揪着头发,另一只拿起刷子洗刷,让其更加顺滑。
辽兵手让杨延平的肉体再度直立,手按到他的小腹上,不含任何色情意味地揉弄,灌入身体内的液体慢慢在身体内游走。此时的杨延平仿佛耗尽了力气一般身体渗出冷汗,微微地颤抖。
但名将毕竟是名将,杨延平最终适应了这种非人的折磨,找回了意识,而这时辽兵开始了下一步。
“不,不要!”延平身体僵硬,但插入的进程没有减缓丝毫。在不断地插入後,软管进入到了男子柔软的内部,黄色的腥臊液体流下,一旁的辽兵早就备好了夜壶将杨延平漏下的尿接下来。紧接着,蘑菇状的皮质主体则覆盖到了肉棒上,有些挤。虽然无法带来任何疼痛,但这种被人掌控的屈辱感都无法减弱分毫。
他没猜错,被撸大的肉棒尿道也完全张开,软棒顺着管道,逆向插入到这名壮硕男子的身体内部。
但紧接着下一拳同样击破了他的肉体,巨大的冲击力从内到外冲刷着杨延平不多的理智。颤抖的身体被一拳接着一拳淩虐,巨大的痛苦让杨延平身体紧绷到极限。
辽兵从头到尾只是例行公事,随意揉捏几下臀部後,一根假阳具插入到後穴,紧接着,温热的液体从阳具内灌入。液体在杨门虎将未曾锻炼的身体内部肆虐。八块腹肌的小腹微微隆起,同时一种被填满的胀痛传来,杨延平咬牙忍耐。
就在杨延平放松的瞬间,他的两颗卵蛋却被人抓到手中,被人毫不留情地用粗布刷过。
“唔啊!!!!”刚刚适应的杨延平感受到自己被挤满的小腹仿佛要爆掉一样,体内不知名的液体翻涌,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挤爆,杨延平咬牙握拳,扭动着身体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只见一名辽兵走到杨延平身前划开架势,右手向後蓄力,仿佛正要与杨延平阵前相斗,然而杨延平一身的武学已经被锁链和皇命束缚地死死的。
这些人是皇上指定的人派过来奴役我们的,既然父亲没有反抗,身为长子的我更不能做......
後,杨延平以为自己会被那样对待,但他错了,那些辽兵根本没有刻意玩弄,不过也一寸寸摧折着他的骄傲。
爆发过後,杨延平仿佛失去力气一样,低下了头,虚弱地喘着粗气。若不是锁链的束缚,
然而这只是开始,杨延平曲线漂亮的胳膊被人抓着,用粗布一寸寸地刮洗,大腿和下面也是同样。最後是最难清理的,胯下。杨延平亲眼见证那个人将父亲跨间的毛发褪下,他闭上眼,等待着玩弄的降临,但几名辽兵就只是单纯地清理罢了。温水毛巾蕴湿後,粗布毛巾在跨间摩擦,清理。